醫(yī)仙斗羅微笑道:“我年紀(jì)雖然大了,但老眼未花,若是連你喜歡他都看不出來,那我這兩百年不是白活了么?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老婆子也管不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記住,不要碰他,萬一他體內(nèi)經(jīng)脈位移,就麻煩了。”
“是?!蹦锨锴锖腿~骨衣趕忙答應(yīng)一聲。
醫(yī)仙斗羅走了,南秋秋和葉骨衣對視一眼,南秋秋向她吐了吐舌頭,葉骨衣則是微微一笑。然后二女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霍雨浩。
南秋秋撇了撇嘴,道:“這家伙有什么好的?誰喜歡他了。哼!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還不到二十歲,卻跟四、五十歲老頭子似的?!?
葉骨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怎么記得上次某人跟我說過,就喜歡少年老成的,喜歡成熟點,又有能力的。”
南秋秋俏臉一紅,道:“有嗎?是誰說的???這么沒品位。”
葉骨衣失笑道:“好吧,反正不是你?!?
笑容逐漸收斂,看著躺在那里的霍雨浩,她輕聲道:“醫(yī)仙前輩說的對,或許,我們真的該放下了。他是不可能屬于我們的。其實,我能感覺得到,他很苦。”
“???他還苦?你看,我們這么多人喜歡他。而且,他還是海神閣未來的閣主,在唐門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還是那個什么傳靈塔的名譽塔主。簡直是萬千光環(huán)集于一身,他苦什么?。俊?
葉骨衣瞥了她一眼,道:“這下承認自己喜歡他了吧。他心里挺苦的,我能感覺得到。你說的這些,確實都是他的成就,可是,你想過沒有,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成就,在他肩頭背負了許多常人所沒有的巨大壓力。以前還好點,自從冬兒沉睡不醒之后,他整個人的情緒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這次行動之前,我甚至感覺到過他的沉穩(wěn)似乎不見了。要是過去的他,應(yīng)該不會這么冒險才對。昨晚我才想明白,或許,他本身就有點不想活了,所以才這么賭、這樣冒險。他心里有多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南秋秋皺了皺眉,道:“那個唐舞桐不就是失憶的王冬兒么?之前大家不是都這么說么?”
葉骨衣翻了個白眼,道:“拜托,你平時多觀察點好不好?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最近這段時間霍雨浩對唐舞桐很客氣么?客氣的都生分,甚至還不如對我們。這意味著什么?以他的性格,如果唐舞桐真的是王冬兒,他會這樣嗎?肯定是他已經(jīng)用什么方法證明了唐舞桐并不是王冬兒,所以才會這樣的。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覺得他情緒開始有些不對了。”
聽她這么一說,南秋秋吐了吐舌頭,道:“好像是的哦。那唐舞桐要不是王冬兒,王冬兒會在什么地方?。科鋵嵨矣X得,就算王冬兒死了,恐怕我們也沒什么機會,那家伙太愛鉆牛角尖了。心里就只有王冬兒一個人。當(dāng)初王秋兒和王冬兒長得一模一樣,為他付出那么多,最終都沒能讓他有所變化。”
葉骨衣道:“所以說,或許我們該放下,就當(dāng)這是一份美好的回憶吧。他和我們,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現(xiàn)在只是希望,他能夠找到冬兒,能夠快樂起來。”
南秋秋有些怪異的看著葉骨衣,“骨衣姐,我突然覺得,你好偉大哦?!?
葉骨衣淡然一笑,道:“有什么可偉大的。如果有一點機會,我都會努力去爭取。甚至不顧女孩子的臉面,但是,你都說了,我們根本就一點機會都沒有的。那么,就只有祝福他了?!?
帳篷外,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當(dāng)醫(yī)仙斗羅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來了,但卻沒有進入帳篷,只是在外面聆聽著南秋秋和葉骨衣的談話。聽到這里,她轉(zhuǎn)過身,默默的走了。不知道為什么,在她心底深處,出現(xiàn)了一份落寞。
南秋秋接替了葉骨衣的看護之責(zé),一直到接近午飯時,才換了人。接替南秋秋的是江楠楠,再之后,安排的是荊紫煙。荊紫煙的看護將一直到晚上。
“舞桐,晚上吃完晚飯你先休息一個時辰,然后換紫煙,有問題嗎?”徐三石向唐舞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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