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讓白風等在廂房外守候,然后把莫愁扶在床上。對莫愁說道:“你全身放松,不論有何痛癢異狀,千萬不可運氣抵御,我現在就給你療傷?!蹦钫f道:“大哥,明天還要和全真教比賽呢,你耗費功力給我療傷,哪明日你怎么和他們交手呀?”我笑道:“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明天不是還有金輪法王和扎木和么,就算我親自動手,憑我的凌波微步,誰能奈何的了我,好了,不說了,你準備好,我要開始了!”莫愁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當即閉目凝神,入定運功,當下氣運丹田,右手伸出食指,緩緩向她頭頂百會穴上點去。莫愁全身微微一抖,只覺一股熱氣從頂門直透下來。
我一指點過,身子未動,大拇指發(fā)出少澤劍氣已點向莫愁百會穴后一寸五分處的后頂穴,接著強間、腦戶、風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靈臺一路點將下來,只用了少商和少澤兩劍就已將莫愁督脈的三十大穴順次點到。這套六脈神劍叫我施展的是舒緩自如,收臂瀟灑飄逸,點這三十處大穴,竟使了三十般不同手法,每一招卻又都是堂廡開廓,各具氣象,這督脈點完后。我坐下休息了一陣,等內力恢復疑點后,又急忙躍起,伸指點在莫愁任脈的二十五大穴,這次使的卻全是快手,但見他手臂顫動,猶如蜻蜓點水,一口氣尚未換過,已點完任脈各穴,這二十五招雖然快似閃電,但著指之處,竟無分毫偏差。待點到陰維脈的一十四穴,手法又自不同。陰維脈點完,這次我沒有休息,直點陽維脈三十二穴,本來我記得書上寫的一燈大師是遙點,,倏忽之間,欺近身去點,一中即離,快捷無倫。我缺沒有那樣,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這穴道,打通經脈,治傷要緊,我可不學一燈大師耍酷。
好不容易打通了莫愁的奇經八脈,我將莫愁慢慢放到在床上,看她臉時,白中泛青,全無血色,然一層隱隱黑氣卻已消逝,伸手探她鼻息,但覺呼吸沉穩(wěn),當下先放心了大半,不一會見她臉色漸漸泛紅,我心中大喜,知道這是好現象。不一會那紅色愈來愈甚,到后來雙頰如火,再過一會,額上汗珠滲出,臉色又漸漸自紅至白。這般轉了三會,發(fā)了三次大汗,莫愁“嚶”的一聲低呼,睜開雙眼,說道:“大哥,我好了嗎?”
我一聽莫愁說話了,心中喜悅,道:“好了,好了,你好好休息,乖乖睡一晚上就沒事情了?!闭f著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莫愁對我笑了笑,慢慢閉上雙目,沉沉睡了過去,
我臉色蒼白的走到門口,打開門后走了出去,白云和白風看見我臉色蒼白的出來了,急忙上前攙扶住我,我笑道:“我不要緊,你兩進去好好照顧莫愁吧!哦,對了,黃姑娘在那?”
白風停下腳步,轉頭說道:“黃姑娘在西廂房,公子,你還是去看看黃姑娘吧?!笨粗罪L憔悴的樣子,我心中升起一陣憐惜,說道:“風,今天你也累了,等會叫小云照顧莫愁,你早點休息吧!”白風看了看我,一笑,走進了房子。
我來到西廂房,腦子一片混亂,自己和莫愁的事情怎么給蓉兒解釋呢?我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反復幾次總是沒敢去敲門。想著如果面對蓉兒,我該怎么說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吱扭一聲,門打開了,蓉兒打開門看著我,面色復雜的說道:“你還要在門口站多久?”
我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說道:“哦,我,我是想叫你一起和我出去走走!”說著我嘿嘿憨笑了幾聲。
黃蓉看了看我,點頭說道:“好,我也有話要和你說,走吧?!闭f著和我走出房門,我們出了重陽宮,走在山邊小道上,我發(fā)現重陽宮通往下山的路上埋伏了一些道士,可能是怕我走脫吧,我冷冷一笑,拉著蓉兒就向著后山散步。
緩步走在后山的林間小道上,月光下林間顯的那么的幽靜,景色依舊如昔,但我此時的心境已經大為不同。我現在考慮的是要怎么和蓉兒說莫愁的事情,看著蓉兒在身邊也是默默的走著,一聲不肯的,我覺的自己應該主動說什么了,我喃喃的說道:“蓉兒,莫愁的事情是這樣的,我”
“不,你不用解釋什么,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當初在桃花島是怎么對我和我爹爹說的,你是怎么對靖哥哥說男人不應該三心二意,應該全心全意的對一個人好,你現在是怎么做的?我還能相信你嗎?”黃蓉激動的說道。
沒想到我當初的話讓自己作繭自縛了,我說道:“蓉兒,我,我真的是很想念你的,我給你作了首詞,叫做,去追隨最后一縷陽光的影子;
葦絮輕揚
蘆桿搖擺
努力挽留風的腳步
因為金色一旦褪去
深秋的清冷將再次襲上心頭。
不只天空有精靈
躺在碧藍的穹頂下
發(fā)現在視野中多出許多
奇異的線條;
變得單純而簡潔
風吹過的時候
畫面微妙的改變;
我們卻欣賞著
流動的青春。
微小中
也隱藏著非凡的氣勢
焦距的變幻
成就了空間還是距離;
粗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