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殺手已經(jīng)全部伏誅。屬下來遲,讓大人受驚,請大人責(zé)罰?!?
男子只是擺了擺手,這人忙起身將男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大人,您的傷”
“暫且無妨,已經(jīng)處理過了?!蹦凶拥?,“先回府城,再做道理?!?
“是,大人,山下已經(jīng)備好了車?!?
男子點了點頭。
“大人,可還需要善后?”勁裝漢子略作遲疑,還是問了一句。他所說的善后,自然不是指旁邊那具尸體,因為剛才他就已經(jīng)吩咐兩個兄弟將那具尸體搬走處理了。他問的是連蔓兒。
“大人此行甚為機密,若是不小心泄露出一絲半點”男人小心地道。若是平時,他根本就不需要問。大人行事,歷來干脆利落,從不會有婦人之仁。方才他見大人打發(fā)那小女孩離開,就想是大人念在小女孩為他止血包扎傷口,不想她死在面前。那時,他已經(jīng)想好要派哪個兄弟出手料理了。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大人又叫住了那個小女孩,問了小女孩的姓名。
連蔓兒。
如果大人要那連蔓兒死,根本就不會多此一舉。
他雖是如此想,這時依舊問出來。因為,大人的行蹤,絕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
“機密”男子唇邊露出一絲冷笑,“若真的機密,這些殺手從何而來!”
“都是屬下疏忽?!备邆€男人趕忙道。
“不是你,是我小瞧了他們。”男子道,沖著旁邊一個小個的青年招了招手,“十三,你過來。”
那被叫做十三的忙走到男子跟前。
“你”男子在十三耳邊囑咐了幾句。
“屬下遵命?!笔饝?yīng)了一聲,只幾跳便消失在灌木叢后面。
五郎和小七一人捧了一條魚吃的正香,抬頭看見連蔓兒正拿著魚發(fā)呆,一口也沒有吃。
“蔓兒,怎么了,魚不好吃嗎?”五郎忙問。
“不是,我突然想起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連蔓兒道。
“啥事?”
“早上出來的時候,娘囑咐要拔兩籃子草回去,只要南山下咱們地頭那片草地上的?!边B蔓兒道。
“哦,就這事啊,不用急,我和小七去,一會就能弄兩籃子。”五郎道。
小七連連點頭。
“時辰不早了,咱也該回家了。”連蔓兒又道。
“那我和小七這就去?!?
“行,我就在這等你們回來吧?!边B蔓兒道。
五郎就和小七提了籃子,一邊吃烤魚,一邊朝田里去了。
連蔓兒看著五郎和小七走遠了,再也看不見她,便忙用樹葉將烤魚包起來,快步朝后山那處山灣處走去。
連蔓兒一邊走,一邊想,她這是在做什么啊,那句找吃的話,不過是她的脫身之計,她當(dāng)時根本沒有打算去給那男子送吃的。好不容易脫身了、安全了,她這是怎么了,又巴巴地跑回來,要給他送烤魚。她最愛吃魚了,可是自打到了這里,還沒吃過魚那。
連蔓兒心里糾結(jié),但是腳下卻沒有停。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很想再見那男子一面,知道他平安就好。如果他還在那,那她就把他帶出來。連蔓兒這樣告訴自己。
等到了地方,連蔓兒不由得愣住了。
土坡下,方才男子坐著的地方,已經(jīng)空無一人,連地上被血染濕的痕跡都不見了。他離開了,可是怎么沒看見腳印?
連蔓兒想了想,鼓足勇氣,朝方才那個偷襲的人倒下的地方走了過去。那人的尸體也不見了,周圍也沒有血跡。
難道方才發(fā)生的不過是個夢境?不,當(dāng)然不是夢境,只要再仔細看看,那雜草上有被壓過的痕跡,一兩片草葉上,依稀能看見有紅色的水點,土坡下的土也有被動過的痕跡。
那個人走了,而且是被人帶走的。
他不肯讓她叫人幫忙,應(yīng)該是在這里等人吧。那么他應(yīng)該是平安的。她巴巴地跑回來,算不算多此一舉。
手里捧著的烤魚已經(jīng)有些涼了,微風(fēng)吹來,連蔓兒有些悵然若失。
連蔓兒提著籃子走進村口,幾個女孩子正坐在一棵大柳樹下乘涼,一邊嘰嘰喳喳地說笑。
“那不是連蔓兒?”其中一個抬頭道
“連蔓兒,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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