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賭船的工作人員只是對莊睿開出的這張支票進行了驗證,這一百萬當(dāng)然是可以支付的,至于支票本,還是在莊睿的手上,他們并沒有懷疑什么,雖然一次撕一張有些麻煩,但逕也是別人的權(quán)利不是?!扒f先生,這是您的籌碼”
驗證完支票之后,抱著籌碼箱的那個工作人員,從里面拿出一枚有巴掌長但是比其稍微窄一點的籌碼來,遞給了莊睿,莊睿打量了一下,這個籌碼上面一的數(shù)字后面,足足有六個零字,正是一百萬元整。
“鄭兄,拿著這個就能在賭船兌換一百萬?”
莊睿笑著向鄭華問道,他沒看出這籌碼有什么不同的,只是體積比那些十萬和十萬的大上一些而已。
“當(dāng)然,不過一百萬的籌碼是賭場數(shù)額最大的了,在下面的賭廳可是見不到這種籌碼的?!编嵢A芙著回答道,他也很佩服莊睿的鎮(zhèn)定,一個對賭一竅不通的人,馬上就要進行豪賭了,居然絲毫都不在乎,依然是談笑風(fēng)生。
鄭華和牛宏認(rèn)識很多年了,他從牛宏現(xiàn)在的表情里就可以看出那家伙現(xiàn)在絕對緊張起來了,相比莊睿的鎖定自若,這氣勢上就要差了一頭,只是鄭華哪里知道,這賭局對莊睿而,絕對的是有贏無輸。
莊睿提出的這種玩法不像是玩撲克,可以不跟,可以偷雞詐牌,或者可以逃跑棄牌,這種賭色子完全要靠運氣的,并且除非雙方同時猜對或者同時擼錯,否則的話,把把都分出勝負(fù),如果一方運氣不佳的話,別說五六千萬,就是上億的資金,也不夠輸?shù)摹?
莊睿見到牛宕遲遲沒有兌換籌碼,笑著問道:“牛公子要玩大的,不會是沒錢吧?”“哼,錢多的是,就怕你贏不是!”
牛宏也掏出一個支票本,說道:“這是瑞士銀行的本票,可以兌換五百萬歐元,差不多六千多萬港幣,也給我取一百萬的籌碼來,依次從這本票里扣取?!?
牛宏說著把那張瑞士銀行的本票,交給了賭場的工作人員,然后走到一張長約三米左右的賭桌一頭坐了下來,道:“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莊睿笑了笑,說道:“當(dāng)然可以開始了。
“兩位,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可以指定為自己搖色子的人?!庇嬣戎雷约嘿€場里的這些荷官,有不少是身懷絕技的,雖然聽色子不行,但是搖三枚色子,想要控制點數(shù),有幾人還是能搖的**不離十的。
回頭看了一下那幾位荷官,莊睿的指向一個沒有穿著荷官馬甲的侍應(yīng)說道:“嗯,就麻煩你來幫我搖色子吧,牛少,你也指一個吧?!?
牛宏有點后悔,早知道在莊睿提出條件的時候,就要各人擼自己所搖的色子了,因為搖色子和聽色子不同,在插的時候控制好手勁,十次里面倒是有**次,是可以搖出自己想要的點數(shù)的,比之聽色子要簡單了許多。
那群荷官里倒是有幾個人與牛宕相熟,只是莊睿指定了個侍應(yīng),讓牛宏是有勁無處使,不過這會牛宏也不好改口反悔,在場中掃了一因之后,也喊了個侍應(yīng)走到自己身邊?!芭O壬垎柲鷮ηf先生提出的賭法沒有異議吧?”計奕站到賭桌的中間,手里拿著幾張紙,向牛宏問道。牛宏先前把話說的太滿了,現(xiàn)在只能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澳呛茫瑑晌幌壬埡炓幌逻@份協(xié)議,以免后面發(fā)生什么糾\}b\r
計奕把手中的協(xié)議分別放到牛宕和莊睿的面前,賭船的辦事效率很高,在莊睿提出賭法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持之打印出來了。
這也是賭場的規(guī)矩,如果是按照賭場應(yīng)有的規(guī)則來賭,是不需要這東西的,但是客人提出賭法,為了以防萬一,才會讓對賭雙方在這張寫明了賭法規(guī)則的協(xié)議上簽字。
莊睿將協(xié)議仔細(xì)的看了一遍,和他所說的并沒有什么出入,接過一位侍應(yīng)遞過來的筆之后,隨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在把協(xié)議交給侍應(yīng)的時候,還順手扔給他一枚一千元的籌碼,這幾天住酒店的時候,每次有人進房間打掃衛(wèi)生,秦萱冰都會給小費,莊睿倒也是學(xué)的有模有樣的?!岸灰灰獧z查下色子?”
此時兩個烏黑的色盅,還有三粒骨質(zhì)色子,已經(jīng)擺在莊睿和牛宏的面前,而那兩個準(zhǔn)備搖色子的侍應(yīng)則是有點緊張,他們這些包廂的侍應(yīng),雖然見過的豪賭不少,但是自己親身參與,這卻是頭一次,緊張的額頭微微滲出了冷汗。“不用號飛”
莊睿早在賭廳-里面就檢查過了,這色盅并不能阻擋住他眼中靈氣的透視。“那好,兩位請準(zhǔn)備了,賭局馬上開始”
見到牛宕也搖頭之后,訃奕對那兩個侍應(yīng)說道:“你們可以搖色子了,我說停就停下來?!?
兩個侍應(yīng)平時雖然也會小賭幾把,對于搖色子賭博的場景看的多了,只是這會換成自己,就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了,那雙手幾乎是顫抖著將三粒色子放入到色盅里,然后放到色盅的底座上,用兩手拿起來,胡亂搖了起來。
莊??吹膯∪皇?,他香港聘片看多了,還以為搖色子都像電影里面那樣能玩出花樣來呢,沒想到這倆人都是一個動作,就是上下使勁的晃動著色盅,色子與色盅相撞,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巴?!”計奕抬起手來,那兩個侍應(yīng)連忙將色盅頓在了桌子上,在幾聲脆吶之后,色盅里面的色子完全靜止了下來?!皟晌徽埐麓笮『蛦坞p吧。”
計奕的話讓牛宏的臉色很難看,這兩人一起搖色子,聲音太雜亂了,他以前練達(dá)的聽色技能,一丁點兒都用不上,即使他再精通賭技,在這個場合也是沒有任何用處了,和莊窖一樣,都只能靠蒙的。
他們二人面前的賭桌,都是經(jīng)過改動的,在兩人面前分別畫出了雙小雙大,單小單大等四個字樣的投注區(qū),這也是根據(jù)莊睿的規(guī)則,剛剛由專人用特制的彩筆畫上去的。第一把,莊睿是絕對不容有失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從牛宏面前的色盅掃過之后,已經(jīng)是看到里面的色子點數(shù),三四六,十二點大?!暗谝话眩簜€大吧?!?
莊睿拿起籌碼,放到了雙大的字樣上,不是他不想瀟灑的扔上去,只是這會莊睿心里也有些緊張,話說要是扔到別的投注區(qū)上怎么辦啊。“牛先生,請投注?!庇嬣瓤聪蚺:辍!拔乙惭弘p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