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這人是誰?”
這群少爺們雖然蠻橫,但是也知道在這北京地界,有許多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就算自己家里大人,在一些人眼中,也只不過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所以他們平時惹事,都是看著人來的,而且他們打架的場合,多是在酒吧里面,有身份有來頭的人,一般是很少去那種地方的。
這也怪莊睿今天出來的匆忙,隨便把自己以前從彭城帶來的衣服給穿上了,當(dāng)然不是什么名牌貨,被這群人看在眼里,以為他沒什么來頭,這才敢上前圍攻的,不過聽到楊波對莊睿的稱呼,他們心里都有些打鼓,難道這次是踢在鐵板上了?“莊大哥,給小弟個面子,先把他放下來吧,回頭我讓他擺酒認(rèn)錯,當(dāng)眾給您賠禮道歉”
楊波心里暗自叫苦,自己和這位爺,壓根就沒什么交情,今兒要是不能平息了對方的怒火的話,說不定這事就會把自己牽扯進去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閑的蛋疼和女人做做運動不好嗎,干嘛非來湊這熱鬧。
這會楊波哪還顧得上去搭理其他人,說完這番話后,眼巴巴的看著莊睿,他心里也沒底,對方就是不給他這個面子,他楊波一點輒也沒有,他知道,京城名少這稱謂,在對方眼里,連個屁都不算。“大哥,這位大哥,是我有眼無珠,您先放喬我吧,我這就給小妹妹賠禮道歉還不成嘛”
莊睿這會爭勁早就松開了,只是抓在了范公子的領(lǐng)子上,范公子也能喘上大氣了,他也不是傻子,見到平時都不拿正眼看外人的楊波,對莊睿如此恭維,知道自己是撞jl鐵板了,那姿態(tài)擺的叫一個低啊,“這小伙子是誰啊?怎么著就不打了?”旁邊這位熱鬧還沒看夠?!翱隙ㄒ彩莻€有來頭的,沒見那個人都認(rèn)栽啦”“一群慫貨,這么多人還怕一個人!”說話的這位大腹便便。還帶著個摩登女郎,對沒熱鬧看,表示出了嚴(yán)重的不滿。“莊睿,你沒事吧?”
秦萱冰剛才就想跑過來,只是一直被吳卓志給拉住了,她可是親眼看到莊睿的肩膀上,狠狠的挨了一棍子的,當(dāng)時她心里都抽搐了一下,此時眼中已經(jīng)是噙著淚水了?!斑惺灰皇灰弧鼻f睿倒吸了一口氣,把右手抓著的苻,公子給放開了。
這幫小子下手還真***狠,左肩這一下,怕不是要傷到骨頭了,莊睿這會還沒來得及用靈氣治療,被秦萱冰一碰,疼的直抽氣。
“沒事,萱冰,別擔(dān)心,就是被碰了下”莊睿一邊說話,一邊將靈氣滲入到皮膚當(dāng)中,隨著一股清涼-的氣息流過,莊睿已經(jīng)是能抬起手了?!皸罡?,那人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范公子趁著莊睿和秦萱冰說話的功夫,做賊似地溜到了楊波身邊,苦著一張臉詢問道,他是打聽明白對方的來歷,還能不能請出熟悉的長輩來說令下。
要知道,在北京這地界得罪人,那是可大可小的,以前范公子有好幾個哥們,就是因為沒長眼,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到現(xiàn)在還在國外漂著呢,別人不說話,連國都不敢回。這范公子比楊波原本是要大個兩三歲的,此時也顧不得了,連哥都喊上了。
楊波見到莊睿給了他這面子,心中大定,也有點小得意,往莊睿那邊務(wù)了一眼,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于是壓低了嗓子,對范公子說道:“你是在哪里認(rèn)識木小姐的?。俊薄霸诰┙紩剑?,我說咱們那天都在一起的,你問這干嘛?”
范公子有點不明所以,前幾天自己泡上這女明星的時候,現(xiàn)在這哥幾個,不是都在場嘛?!澳俏腋嬖V你,京郊會所,就是面前這位家里開的!”
楊波的話讓一群人全都傻7眼,他們對京郊會所可是知之甚深,而且家中長輩也曾經(jīng)反復(fù)交代過,絕對不能在那里鬧事,并且讓他們多去那里結(jié)交點人脈。
他們也都知道,那個會所是分為幾個檔次的,當(dāng)然,他們只能在三號樓里廝混,在他們眼里,另外兩棟神秘的小樓,就是個通天的所在,連他們的父輩,也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老實說,做生意的不怕那些地痞流氓來搗亂,當(dāng)生意做到一定的規(guī)模之后,這些街面上的麻煩自然就沒有了,他們最怕的,是手握重權(quán)的政府官員,讓這些人去做企業(yè),肯定不成,但是要整垮一家企業(yè),那可是分分鐘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了。尤其是在北京這地方,國家首都,天子腳下,京郊會所能開的風(fēng)生水起的,那絕對是通天的關(guān)系,沒見到即使是最差的三號樓里
,都能泡到臺灣來的女明星嗎。范公子此時額頭上的冷汗,那是不住的在往下滴啊,原本還想著找人去說合一下,但是他想來想去,自家長輩沒誰有那么大的面子啊,要是被家里人知道自己惹的禍,恐怕自己也要去國外和那幾個哥們作伴去了?!皸钚值?,楊哥,您一定要幫我說說啊,我不是故意的,賠禮、賠錢,怎么著都行?!?
范公子一眼看到楊波,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楊波的手,怎么都不肯放開了,雖然說國外金絲貓是不錯,但是時間長了自個兒身體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