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靖遠今年六十五歲,但是看起來像是五十出頭一樣,非常年輕,齊氏集團從一個手工小作坊,發(fā)展到現(xiàn)在員工近萬人,海內外知名的大企業(yè),全是靠齊靖遠一手打拼出來的。
就像以前趙大媽演的那小品里說的,這人解決了物質問題,就要有點兒精神追求了。齊靖遠近幾年來迷上了收藏,尤其是玉石類的藏品,只要被他看中了,肯定會買下來的。
不過齊靖遠在古玩圈子里,只能算是半路出家,學藝有些不精,打眼叫學費那是數(shù)不勝數(shù),后來經人介紹,認識了中海的雜項專家德叔,這才減少了購買贗品的次數(shù),這些年來,齊靖遠和德叔的關系一直都很不錯。
再說老馬前幾天才在北京幫女兒掌眼買了個物件,這可都是人情啊,別人求到頭上來,自己肯定是要幫忙的。
所以接到德叔的電話后,齊靖遠馬上給臨安那邊的一個朋友打了個電話,將情況說明了一下,不過想想還是讓女兒跑一趟,這樣也能顯示自己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齊珠,你馬伯伯在昌化有點事情,我這會走不開,你去一趟吧,恩,先去找下政法委的老楊,我給他打過電話了”
齊珠問清楚情況之后,馬上就開車出門了,從他住的地方趕到昌化,還是需要近一個小時時間的
“媽的,姓江的真是委屈你了,怎么就不姓胡啊,真他娘的是個老狐貍”
老范原本想禍水東引的注意,誰想到被江所長三兩句就給化解開了,看這端著磁化杯度著方步走遠了的江所長,站在園地的老范心里那叫一個郁悶。
轉身回到房中,老范心里更是糾結,敢情莊睿和彭飛一點兒都不客氣,從桌子上拿了茶葉,給自己泡上了茶,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品著茶,老范心里就納悶,這還是***嗎?
事到如今老范是騎虎難下,只能按照章程走了,當下打開辦公桌上的記錄本,對這彭飛說到:“錄下筆供,你姓名,年齡,籍貫,職業(yè)”
“彭飛,二十五歲,無業(yè)”
彭飛很干脆的從嘴里蹦出了六個字,然后嘴邊閉得緊緊的,多一個字都不說了。
老范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氣得他直想拍桌子,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又看了看莊睿,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剛才那人告我們什么?故意傷人?我可從始至終都沒動過手,你要錄筆供也錄不到我頭上吧?”
莊睿喝了一口帽這熱氣的茶水,慢條斯理的說道,他可不愿意在這地方錄下筆供,因為筆供到最后還要本人按手印簽字的,莊睿在劉川老爸那建國了這種事情,等于就是案底,莊??蓙G不起這人。
“報案人說是你指示的。所以你也要錄下筆供”
老范常年就是和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對于這些問題反應極快,莊睿話聲剛落,他就找到了借口,老范現(xiàn)在也想開了,自己按照程序走,出了啥事也怪罪不到自己頭上來。
“諾,他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思維,嚴大少說是我指示的,您就信拉?您把嚴大少的筆錄拿給我看看,他要真是這么說的,我告他誹謗!”
莊睿的硬氣讓老范有點不知所措,眼前這人軟的不吃,硬的手段自己又不敢上,他加入警隊10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而且莊睿的話也擊中了老范的軟肋,他哪有嚴凱的報案筆錄???街道局領導的電話之后,老范直接拉著人就出去喝酒了,那里還顧得上錄筆錄?
這樣的事情其實是很平常的,有時候經常會遇到突發(fā)事件,回來補上也就是了。不過現(xiàn)在莊睿挑起理來。老范還真是沒轍,總不能現(xiàn)在把嚴凱叫近來記筆錄吧?
嚴凱?這會正忙這呢,他本來正在那幫子聯(lián)防隊員的辦公室里的,突然接到了姑父打過來的電話,這會正忙著接電話呢。
要說在嚴家,除了老爺子不寵他之外,就要數(shù)嚴凱的姑父了,他對嚴凱從來都是不假顏色的,而且嚴家現(xiàn)在也靠這藍海貝的公司支撐,是以嚴大少除了怕老爺子之外,再就是這個姑父了。
“在***?怎么回事?你被人抓起來了?”
藍海貝聽到嚴凱在***,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別是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讓自己那倆保鏢把別人給打壞了吧?想到這里,藍總很是后悔給嚴凱配保鏢的事情了。
“嗨,姑父,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誰敢抓我呀,這里是我朋友的底盤,我把那幾個和我搶房間的人,都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