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幾個醫(yī)生,見到莊睿給銀針消過毒之后,就準備給首長扎針,不禁把竇醫(yī)生給圍了起來,出詢問道:“竇醫(yī)生,這行不行啊?”
雖然竇醫(yī)生是這個保健專家組的組長,但是出了問題,所有人都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是以另外幾個醫(yī)生,心里還是有點不踏實。
“沒事,小莊的針灸術(shù),很有效果,不會出什么問題的,行了,你們看著點,我要去向領(lǐng)導(dǎo)匯報下,這種將針灸和磁場應(yīng)用結(jié)合在一起的方法,或許真的可以”
竇醫(yī)生向同事解釋了幾句之后,就匆匆離開了,他是忙著打報告,將那位何博士的研究,列入到相關(guān)重點科目中去。
“外公,怎么樣?疼不疼?”
莊睿下針很快,兩根手指捻動間,那根銀針就扎入到老爺子的陽谷穴中,隨之一絲絲的靈氣,通過銀針不斷的滲入到歐陽罡手腕上的皮膚里。
和剛才給竇醫(yī)生扎針不同,老爺子身體機能退化的比較厲害,是以莊睿對于靈氣的用量,加大了許多,難得能這樣光明正大的給老爺子梳理次身體,莊睿并沒有吝嗇眼中的靈氣。
“疼?啊你扎完了?”
老爺子聽到莊睿的話后,不禁愣了一下,看向自己手腕的時候,赫然扎著一根銀光閃閃的針,說道:“這都沒感覺就完啦?不行,再扎一針!”
莊睿聞笑了起來,這老爺子,非要扎出血來,才能顯得其英雄氣概嗎?
“好,那就再扎一針”
莊睿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讓老爺子換了個手,重新給他扎了一針,同樣又用靈氣給他梳理了一番身體。
兩針過后,老爺子雖然不至于白發(fā)變黑,但是臉色明顯要比剛才精神了許多。
“首長,您沒事吧?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莊睿起出針后,一幫子醫(yī)生頓時把老爺子給圍住了,七口八舌的打聽起來。
莊睿笑了笑,跑去拉住了正逗弄重孫的外婆,硬纏著給她也扎了一針,這才將工具收了起來,中午是歐陽婉和保姆一起做的飯,一家四代人,吃的是其樂融融。
“校,你過來。扶著我走走,嗯,把你那針灸的玩意兒都帶上”
吃過中飯后,老頭老太太按照習(xí)慣,是要去午睡的,不過老爺子放下碗,就給莊睿打了個招呼,揮手讓特護人員走開,示意莊睿扶著自己。
“外公,什么事?我針灸的手藝還不錯吧?”
莊睿上前挽住了外公的胳膊,扶著老人慢慢走到院子里,他的針灸包是放在一個背包里的,雖然不明白老爺子的用意,莊睿還是將包背在了身上。
“出去,到外面走走,臨到老了,整天悶在這院子里,像是只鳥兒似地”
老爺子沒有回答莊睿的話,自自語的說了幾句,將手指向了院子外面,這幾個月他的身體不是很好,難得今兒精神爽利,就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外公,要不,去我那里住上幾個月吧?”
莊睿還真想讓老爺子過去,外公眼瞅著就要94了,按照民間的說法,83和94歲,這可都是一道坎,過去了這道坎,就能長命百歲,否則的話,很可能就到限了。
“不去了,老胳膊老腿的,快走不動了,而且出去一次就興師動眾的,不給組織添麻煩了”
老人搖了搖頭,像他們這一代人,前半生是在戰(zhàn)場上廝殺,幾乎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后半生雖然也享福了,但是這些老人,時時都不會忘記共和國創(chuàng)建時的艱難,很少向國家提出什么要求來。
老爺子指著院子外面小路上的一個石桌椅,說道:“去那邊坐坐吧”
看到首長要坐下,遠遠跟著的那個特護,連忙跑了過來,把手里拿著的一個軟墊,放在了石椅上,老人擺了擺手,說道:“小劉,不用跟著我,站遠一點”
雖然老人的口氣很緩和,但是自有一種不容違逆的威嚴在里面,那個劉護士是受過保密培訓(xùn)的,知道什么話能聽,什么話不能聽,所以在老爺子說完之后,馬上遠遠的走開了。
“老爺子,您這是怎么了?”
莊睿看到外公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不禁有些莫名其妙,老人突然一繃臉,還真是有股子殺氣在里面,仿佛變成了那個在半個多世紀以前,戰(zhàn)場上威風(fēng)八面、揮斥方遒的上將軍。
“校,外公問你句話,要老老實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