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在心里編排了老丈人一句,從秦董冰懷孕五個月的時候,方怡就從香港趕了過來,一直都住在莊睿這里,和歐陽婉一起照顧著秦董冰。
所以莊睿感覺老丈人前來,說不定就是想丈母娘了,話說中年人,也是需要“性”福生活的啊。
這會本來在屋子里的歐陽婉等人,也看到了秦浩然,連忙出來招呼了起來,秦董冰更是挺著大肚子來到中院,又是一陣熱鬧。
看來秦浩然還真有事,莊睿本來以為老丈人會先去休息下,和丈母娘親熱一番,沒成想在見過親家母之后,秦浩然就把他拉到后院的廂房里去了。
不過方怡和秦董冰也都坐在旁邊,至于歐陽婉則是有意讓開了,她看的出來秦浩然似乎有話要對兒子說。
“爸,有什么事打個電話來不就行子怎么還親自跑一趟?。浚?、
莊睿給老丈人倒了杯熱茶,口月的北京已經(jīng)是寒風(fēng)刺骨了,顯然秦浩然有點不習(xí)慣這邊的天氣,坐下之后還用嘴對著雙手哈了口氣。
“正好來看看冰兒,順便給你說點事”
秦浩然喝了。茶,接著說道:“本來冰兒懷孕,這事情不想讓你去的,可是老三剛出了事,老二又不爭氣,你媽是個女人家,也不好拋頭露面,老爺子不參與公司管理已經(jīng)很多年了,這事還真得讓你跑一趟”,莊睿聽老丈人的話,似乎有事要自己去辦,連忙說道:“爸,什么事情啊,您直接說吧”
別人把女兒都嫁給自己了,幫老丈人做點事,那自然是在情理當(dāng)中的事情了。
方怡似乎之前也不知道秦浩然的來意,不過聽完他那番話后,像是明白了過來,開口打斷了莊睿的話,說道:“浩然,不能讓老二去嗎?你看董冰這肚子,最多還兩個月就要臨產(chǎn)了,校不在身邊怎么成?
老二再不爭氣,那也是你親弟弟,什么都不讓他干,說不準(zhǔn)他心里還會有想法呢”,秦浩然嘆了口氣,道:“唉,老二前段時間去澳門,輸了將近一億港幣,被咱爸給禁足了,而且就算沒這事,讓他去我也不放心啊,誰知道他會不會拿著錢再去賭?”
莊睿在一旁聽得咋舌不已,這秦家老二還真是個敗家子啊,一輸就算一個億,怪不得老丈人寧愿跑北京找自己,也不愿意讓自己親兄弟去做事。
“是這樣的,今年大陸取消了鉆石的進口稅,國內(nèi)有很多鉆石商人,都直接去南非選購鉆石了,由于他們給出的價格稍高,原本屬于我們的份額,現(xiàn)在少了很多”,”,聽完秦浩然的講解,莊睿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內(nèi)地取消鉆石稅之后,那些原本依附在香港公司的商人,紛紛自立門戶,直接和那些國際鉆石供應(yīng)商聯(lián)系起來。
中國人做生意,有個很不好的特牲,那就是相互抬價,而那些國際鉆石供應(yīng)商,自然是誰給的價格高,就給誰供貨了。
鉆石的產(chǎn)地?zé)o非就是那么幾個地方,每年產(chǎn)出的鉆石,也都是有數(shù)量的,這樣一來,國內(nèi)鉆石進出口的開放,就給香港許多老牌珠寶公司的鉆石供應(yīng),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要知道,鉆石在珠寶店的銷售額,是要稍高于翡翠玉石飾品的,尤其是國內(nèi)近幾年受到國外的影響,結(jié)婚必須交換鉆戒。
這老外的習(xí)俗,直接就淘汰了老輩人結(jié)婚打金飾的傳統(tǒng),讓那些有錢沒錢的年輕人們,在結(jié)婚的時候,總歸是要買上兩個鉆戒的。
如此一來,國內(nèi)每年僅是在鉆石飾品的銷售額上,就達到了五百億nmp之多,占到各家珠寶店銷售總額的四成還要多一點。
所以秦氏珠寶如果明年無法購得一年的鉆石用量,那在這一塊上,就要被人擠掉不少市場份額,對森氏珠寶而,雖然不是致命的打擊,但是也會讓其元氣大傷的。
至于秦家這一年多,雖然在生意上有所斬獲,沾莊睿的光,在國內(nèi)翡翠玉石市場占得一席之地,但是秦家內(nèi)部,卻走出了一點兒問題。
秦浩然兄弟三個,他是老大,也是秦家這一代的掌門人,另外兄弟兩個都在家族企業(yè)工作,不過老二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紈绔子弟,每天只知道賭錢玩女人。
尤其是前段時間,秦老二跑到澳門賭錢,連賭了五天五夜,輸出去一個億港幣,最后更是被賭場扣住,還是秦浩然親自送錢過去贖回的人。
秦老二回到香港后,老爺子當(dāng)時氣的直接用拐杖,就把老二的腿給打斷了,讓他做事,那根本就不靠譜。
秦家老三倒是挺能干的,家族有一半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不過只比莊睿大了**歲的秦家三叔,最喜歡玩車,在前兩個月的時候,和人飆車出了事故,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呢。
所以秦浩然這幾個月來,不光要忙活自己的事情,連秦老三原本負責(zé)的工作也要接手過來,忙的是不可開交,要不然的話,此次選購鉆石的事情,他是肯定要去的。
“爸,您是讓我去南非,給秦氏珠寶采特鉆石?”,聽完秦浩然的話后,莊睿出問道,他是玉石類的專家不假,但是對于鉆石,莊睿還真是不怎么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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