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田教授你拿不出證據(jù),我將會向法院起訴你誣蔑我們的學(xué)術(shù)研究,這對于我個人的人格是一個極大的侮辱”
得到野合的授意后,山木的辭變得鋒利了起來,而現(xiàn)場則是變成了中方和日方的舌槍唇劍,搞的夾在中間的記者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這兩方對峙,本來就是一個很好的新聞題材,山木質(zhì)疑的話,本身就是這些記者想要提問的。
所以沒有哪個記者會不識趣的將其打斷掉,都在盡職的把這些整理成文字,用隨身的通訊工具發(fā)回到各個相關(guān)的新聞單位里去。
至于那些攝像記者們,更是把攝像頭對準(zhǔn)了二人,將兩人的臉部表情拍得絲毫畢現(xiàn),任何一個小小的動作都不肯過。
很多剛剛打開電視機的中日甚至更多國家的觀眾,都被這場來自日本東京的“新聞發(fā)布會”吸引住了,而鳳凰衛(wèi)視的收視率,則是在直線上升。
身在北京的莊睿和正在臺上的田教授都沒想到,這場風(fēng)波所引起的震動,已經(jīng)遠超了學(xué)術(shù)界本身的影響力。
“山木先生,你手上拎著的箱子里面,就是你所謂的出土“古瓷”吧?”
在山木問到證據(jù)的時候,田教授忽然話風(fēng)一轉(zhuǎn),提到了瓷器本身上面。
“沒錯,田教授您說這件瓷器是假的,不知道證據(jù)何在?考古是一件相當(dāng)嚴謹?shù)氖虑?,而不是空口白話的?
山木大步走到了新聞發(fā)布會的桌子前面,在幾個保鏢的護衛(wèi)下,把瓷器從特制的皮箱里拿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山木的這個舉動,這也是野合授意的,他要當(dāng)著全世界電視觀眾的臉,狠狠的給中國學(xué)術(shù)界一個巴掌。
因為野合相信,這兩件瓷器就是真的,沒有人能找到任何瑕疵,并且在山木的手中,還有著碳十四的鑒定報告。
“那我這里也有兩件瓷器,想請山木先生鑒定一下,是否也是從你們?nèi)毡竟鸥G址出土的呢?”田教授笑了一下,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紙箱,掏出來兩件瓷器。
“哇,一樣的?!”
“是啊,完全一樣的”
“天哪,這怎么可能啊,這四件瓷器,居然這么相似?”
在見到田教授拿出的瓷器后,全場都沸騰了,因為田教授所拿出來的瓷器,和山木的那兩件完全一樣,至少這些記者們,是無法區(qū)分出什么不同來。
“這”
山木也被田教授的這個舉動給震驚了,他距離瓷器最近,而另外兩件瓷器對他的沖擊力也最大,山木只感覺自個兒的腦子里“嗡嗡”直響。
“呵呵”
電視機前的莊睿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他布局敲了山木一筆錢之后,馬上告知徐國清,讓他盡量再燒制出和上兩個瓷器相同的作品。
莊睿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小日本干出什么無恥的事情來,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派上了用場。
“田教授,你能拿出這兩件瓷器,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我們國家這兩件瓷器出土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你們完全有時間仿制出來的,我好像聽說過,貴國盜版的能力是很強的”
坐在最后一排的野合會長見到事情脫離了他的控制,馬上站起身來說出了上面一番話,還別說,這話聽在各國記者耳朵里,倒是合情合理。
“無恥!”
這一刻,無數(shù)電視機前的觀眾罵出了這么一句話,就是一向溫文爾雅的秦浩然也是如此。
“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莊睿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幸好自己還準(zhǔn)備了后手。
田教授沒有被野合的話問住,笑了笑說道:“我既然拿出了這兩件瓷器,自然有證據(jù)證明你那兩件瓷器和我的是一個人的作品,不過那要毀壞這幾件精美的瓷器,你們愿意嗎?”
“這是我們?nèi)毡镜膰鴮?,?dāng)然不容損壞了”野合馬上拒絕了田教授。
“國寶?那也有個價吧?你們可以隨便開個價,如果損壞后證實這是真品,我將按照你們所說的價格給予賠償
如果是麋品,呵呵,那說明這是一起人為的造假,碎子也是活該”
田教授的話再次引起了場內(nèi)的轟動,原本一場普通的新聞發(fā)布會,居然一波三折,現(xiàn)在竟然都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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