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哥您不知道?”
田教授愣了一下,看了莊睿一眼之后,接著說道:“這件事情從頭至尾,可都是您這女婿搞出來的呀”
田凡也不知道莊睿這事如此保密,連岳丈都不知道,順口就說了出來,他也是無不有點報復(fù)莊睿的心思,這小子之前的行為,簡直就就拿自個兒當(dāng)槍使了。
“什么?!”
秦浩然剛剛喝進(jìn)嘴里的一杯酒,直接噴了出來,看向莊睿的臉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爸,您別激動啊”
秦浩然這一激動不要緊,一口酒全噴在了莊睿的身上,搞的莊睿手忙腳亂的拿紙巾擦了起來。
“小睿,田老弟說的是真的?”
秦浩然沒想到自己這個做事一向都比較低調(diào)的女婿,居然策劃出了這么大的一件事,可以說在最近兩個月里,中日兩國的關(guān)系,都因為這個事情搞得有些緊張起來。
當(dāng)然,兩國關(guān)系從來就沒真正的好過,一直都是維系著面子上的友好罷了。
廳里有暖氣,莊睿把一身酒氣的外套脫下來之后,才看向秦浩然,說道:“爸,我也沒想到這事,會惹出這么大的風(fēng)波。
事情是這樣的,在前一段時間,我投資的一個陶瓷研究所,成功燒制出了磁州官窯的仿制瓷器
本來我是想拿到朋友的拍賣場想去試下水,看看能否被人鑒定出來的,誰知道那個叫山木的愣是要買下來,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把價格提的很高的,但還是被他給買去了,這硬是往手心里給塞錢,我總不能不要???”
莊睿臉上露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看的秦浩然和田教授都很無語,這小子是典型的占了便宜賣乖,順帶著最后還扇了對方一耳朵。
要是想不賣的話,那辦法多的是,直接當(dāng)場砸碎了不就完了?還用憋著壞故意抬價讓別人買回去?
秦浩然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看上去蠻老實的女婿,居然是屬于那種大智若愚,將自己賣了還會幫莊睿數(shù)錢的主!
“那那你昨天干嘛不告訴我?。俊?
秦浩然被這中間曲折的故事聽得是目瞪口呆,等莊睿說完之后,他才想起來,昨兒自己這女婿,在自己等人著急的時候,可不是擺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嘛?
“爸,人家不是不好意思夸自個兒嗎?”
莊睿這句話殺傷力更大,讓坐在一旁的田教授和彭飛,同時都噴出酒來,房間里響起了一陣笑聲。
“現(xiàn)在插播一條新聞,剛剛接到的消息,在日本東京銀座大廈,出現(xiàn)一起跳樓事件
經(jīng)查實,死者的身份為日本陶瓷協(xié)會會長,今年五十二歲,在墜樓后當(dāng)場死亡,經(jīng)過初步調(diào)查,野合是自殺行為,具體原因還有待調(diào)查”
莊睿等人正聊得開心的時候,突然電視機(jī)里的一則新聞,把幾個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一時間,房內(nèi)沉寂了下來。
感覺到?jīng)_擊最大的,自然就是莊睿和剛剛離開日本的田教授了,他們兩人都沒能想到,野合居然會以自殺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來回應(yīng)這次發(fā)生在日本的丑聞。
雖然新聞里說自殺原因不詳,但是誰都知道,野合自殺的導(dǎo)火索,就是因為此次的“古瓷”事件。
秦浩然怕莊睿他們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連忙出說道:“小睿,田老弟,這事不能怪你們,完全是這些日本人咎由自取的”
“就是,哥,要是按我的想法,直接就把這兩人給”
“行了,彭飛,去陪你媳婦去,別扯淡”莊睿打斷了彭飛的話,再怎么說,這也是一條生命的逝去。
“小莊,日本鬼子死再多,咱都不帶傷心的,想當(dāng)年我爺爺就是二十九軍大刀隊的,親手砍過二十二個小鬼子的腦袋”
田教授倒是一點沒受影響,在聽到這則新聞后,居然接連痛飲了三杯酒,尤其是這番話說出后,田教授那瘦弱的身體,竟然讓眾人感覺到一種粗獷的豪情來。
“呵呵,我沒事,就是這個消息有點突然而已”莊睿聞笑了起來。
其實經(jīng)歷過那次海島之行后,莊睿心性并沒有眾人想的那么脆弱,至少他對穆塔就是動了殺心,如果不是金剛代勞的話,莊睿也會親手殺掉穆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