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兄,我四哥最近還好吧?”
莊睿穿著一身花俏的沙灘裝,坐在原先老船王坐過的那個位置上,隨手錄著新鮮的荔枝丟在嘴里,皇甫云則是坐在他身邊,也是穿著很休閑的服飾。
“你同學能力很強,基金會交給他很放心”
皇甫云戴著墨鏡,眼睛不時的向不遠處的游泳池處瞄去,在那里不但有自己的媳fu,還有秦萱冰和彭飛的老婆張倩,幾位美女都是前凸后翹,讓皇甫云這個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的家伙大飽眼福。
“靠,看什么呢?要看你老婆晚上慢慢看去”
莊睿一顆荔枝砸到了皇甫云的墨鏡上,他知道這哥們墨鏡下面的眼珠子,估計這會都快瞪出來了。
“咳咳我是那樣的人嘛”
皇甫云拿下墨鏡擦了擦,說道:“最近兩個月,基金會一共支出了三千二百萬元rmb,在甘肅貴州等地,興建了二十家希望小學,并且資助了六十個家庭困難的失學兒童
這些都是你同學負責的,處理的非常好,咱們方圓基金在國內(nèi)也有了一定的名氣了”
皇甫云所說的方圓基金,是莊睿用兒女的名義創(chuàng)建的,以前一直都是皇甫云監(jiān)管,但是自從老四出了這件事之后,莊睿就把這塊業(yè)務(wù)交給了畢云濤。
從家族離開的畢云濤也沒辜負莊睿的信任,幾個月的時間就將基金會打理的井井有條,并且做了不少實際工作,基本已經(jīng)上了軌道。
“爸爸爸抱抱”
正和皇甫云聊著天的莊睿,看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兒子前腳絆后腳,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是又好氣又好笑”連忙走過去將方方抱了起來。
“乖兒子,你這跟誰學的啊?”
莊睿抱著兒子,使勁的在那蘋果般紅nèn的臉上親了一口,搞的小家伙“,咯咯”直笑。
“金剛!”
一說起金剛,小方方說話里面利索了起來”并且臉上還做起了鬼臉,很顯然是在模仿那個大家伙。
“這臭小子,把我兒子都帶壞了”
莊睿對兒子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只是他不舍得責怪兒子,把過錯都歸到金剛身上去了,在遠處正和圓圓嬉鬧的金剛,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在莊睿眼里變成了個壞分子。
在年初的時候,莊睿曾經(jīng)請了國內(nèi)一位著名的生物專家,給金剛做了一番身體檢查,經(jīng)過專家的檢測,金剛的年齡還不超過六歲,尖實在在真是個小家伙。
距離莊睿收下這艘豪華渡輪,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月,七月正是廣東最熱的季節(jié),不過帶著一家人住在船上,倒是別有一番體驗。
在莊睿答應(yīng)了老賭王的賭局后,就返回了北京,至于這艘船的轉(zhuǎn)讓交接事宜,莊睿全部交給了皇甫云夫fu,這兩位一個是莊睿的財政大管家”一個是負責莊睿對外法律咨詢的顧問,是要交給皇甫云去處理了。
只是學校已經(jīng)放了假,而孟教授等人還在豫省鄧山忙活著劉秀墓”回到北京后,莊睿倒是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了。
在那座東漢開國帝王的大墓中,不時有震驚考古界的發(fā)現(xiàn)問世,原本孟教授是想讓莊睿繼續(xù)參與到大墓發(fā)掘工作中的,不過莊睿考慮了一下之后,還是決定不去了。
倒不是莊睿怕吃苦,主要是知道了那座大墓的主人是劉秀以后,已經(jīng)對他失去了吸引力,在孟教授等人眼里神秘莫測的墓葬”在莊睿眼中卻是一目了然,沒有一丁兒的挑戰(zhàn)性。
倒是新到手的那艘豪華渡輪”被莊睿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他到了北京之后,馬上就著手安排,請了國內(nèi)富有打撈經(jīng)驗和船務(wù)專家,對船體進行了改造。
由于很多沉船是在水深達到數(shù)千米的深海海域內(nèi),普通的打撈設(shè)備,根本無法將其從海底打撈上來,所以莊睿采納了專家的意見,在豪華渡輪上安裝了千噸浮吊以及700噸的鉆探平臺。
僅僅是這兩項改造,就花去了莊睿近兩億的資金,另外莊睿還斥資一億多rm,購買了一條三十多米長的電子勘測船。
勘測船上擁有現(xiàn)在世界上最先進的電子設(shè)備,可以對深海海域進行掃描,功能十分強大,有很多部件,都是軍用的,要不是找了歐陽磊的英系,莊睿是拿不到這艘船的。
在家里閑了兩個多月之后,莊睿接到了澳門方面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改裝的差不多了,悶得發(fā)慌的莊睿馬上帶了一家老小,來到了澳門。
秦萱冰自小就是在港島長大的,對大海和輪船倒是沒什么稀奇,不過一同前來度假的皇甫云和云曼夫妻,可是對這艘豪華渡輪贊不絕口。
現(xiàn)在這社會可不像是上個世紀二三豐年代了。嗯要出國必須坐輪渡,現(xiàn)在坐船進行環(huán)球旅行的人,絕對是那類有錢有閑的階層。
皇甫云和云曼雖然都是在國外呆了很多年,但是從來沒有坐過這樣的大船,來了幾天之后,還是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