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聽到老吳的話,規(guī)勸道:“老吳,這翡翠再重要,能有命重要嗎?別說了,不愿意去醫(yī)院,我在這看你一會”
“好,那就麻煩你了”老吳的病似乎不是他說的那樣簡單,說完話后就閉上眼睛休息了,臉上的肌肉,不時的在抽搐。
“莊哥,沒事吧?”彭飛和李振走到莊睿面前,看到不是莊睿出事,這哥倆均是松了一口氣。
“沒事,這老哥可能中暑了,我也休息一會,“”
莊睿走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了,雖然不累,但是熱的難受,喝了一碗涼開水后,嘻嚨還是感覺像是往外冒火一般。
莊睿對半躺在椅子上的這人的行為,很是不理解,向旁邊那人問道:“老哥,這位是怎么回事?這樣子還不愿意去醫(yī)院?”
那個老李長嘆了口氣,說道:“唉,這次本來都不想帶他來的,偏偏要來,不過平時沒聽說他有什么病,要不然我就是綁都要綁他去醫(yī)說”
原來這老吳本是福建一個做建材的商人,生意做得也算是很成功,有個一千多萬的身家,在當?shù)仡H有名聲。
只是這兩年建材生意不太好做,手上有點閑錢的老吳,就開始想投資點別的行當,可能是福建距離潮汕地區(qū)近的原因吧,不知道怎么就一頭鉆進了賭石這行當里了。
老吳開始只是小賭,一般切個十萬八萬的料子,算是有垮有漲,玩了一年多下來,也賺了兩百多萬,這可比他做建材風里來雨里去的容易多了。
在賭石場里,從來都不缺乏奇跡,經(jīng)常有人以小搏大,花費很少的錢切出極品翡翠來,老吳見過幾次之后,手筆慢慢的變得大了起來。
只是作為珍稀礦石的翡翠而,哪有那么多的極品給人開采?像莊睿那樣次次能到賭到極品翡翠,可是要比中五百萬還難的,這老吳當然沒那運氣了。
在國內(nèi)各大公盤賭了半年之后,老吳算是完敗,一千多萬的身家,縮水到只剩下三百多萬,家里的生意也荒廢了,甚至連老婆孩子都顧不上了。
已經(jīng)沉迷于賭石之中,變得有些瘋狂的老吳,最后把車子房子和一些地產(chǎn),都抵押給了銀行,貸出了一千多萬,來到了緬甸,準備再賭一次,將失去的都贏回來。
誰知道這剛剛開盤第一天,就倒在了賭石場內(nèi),老吳可是背負著一千多萬的債務呢,所以說什么都不愿意去醫(yī)院,準備休息一下繼續(xù)去挑選原石。
“過,這種心態(tài)能賭石嗎?”
莊睿聽完這故事后,是徹底的無語了,看著那閉目養(yǎng)神的老吳,也不知道是該可憐他,還是該狠狠的訓斥他一頓。
賭石雖然主要也是靠運氣,但和賭博還是有點區(qū)別的,它更加考究一個人的經(jīng)驗和眼力,這是需要長期摸索和實踐積累的,并不是說誰誰都能入行的。
像老吳這樣的人參與賭石,一不懂幕翠,二沒有經(jīng)驗,兩眼一抹黑的闖進賭石行當里,幾乎就是給那些毛料商人們送錢的。
在涼棚里休息了一會之后,倒是老吳先精神了起來,說什么都不愿意再躺下去了,拿著個手電筒又繼續(xù)開始了他的賭石之旅,看的莊睿連連搖頭。
不過他也不好相勸,賭石圈里的人,個個都認為自己是火眼金睛,在看毛料的時候,如果不是相熟的人說話,很可能就會得罪人的。
這事只不過是個小插曲,莊睿休息了一會也繼續(xù)看起了明標區(qū)的翡翠原石,只是看了四五千塊料子后,臆想中的極品翡翠一塊都沒能找到,讓莊睿心里有點兒失望。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快到中午了,莊睿連忙給唐老打了個電話,一早就說了今兒自己做東,他可不敢放這玉石圈老前輩的鴿子。
和唐老約好了在玉石中心門口見,莊睿招呼了彭飛和李振一聲,就準備結(jié)束上午的賭石了,雖然收獲不大,但是在前3000位數(shù)字的標號內(nèi),莊睿也記下了二十多塊料子,準備下午投標的。
“快,快點,人不行了“”
還沒走到玉石交易中心的門口,幾人就看到在那里圍了一圈人,而開口喊話的,似乎就是一個多小時前的那個老李。
“是老吳?”
莊睿愣了一下,連忙用力分開人群,擠進去一看,果然是老吳躺在地上,此刻臉色已經(jīng)不是蠟黃了,而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俗話說人命關(guān)天,莊睿也顧不得多問,連忙將眼中靈氣往老吳體內(nèi)灌去。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莊睿算是拼了老命了,自從在海盜島靈氣升級之后,他還是首次如此全力以赴。
不過讓莊睿感覺有點不妙的是,進入到老吳體內(nèi)的靈氣并沒有消失,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地上躺著的這個人,并不是一今生命體。
從眼中擁有靈氣以來,莊睿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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