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車行進的速度,簡直可以和龜沫相比,原本半天的路程,整整跑了一天才到,來到那個熟悉的礦場時,天色已經(jīng)微微暗了下來。
下得車來,莊睿感覺渾身上下幾乎都要散板了,那軍用裝甲車?yán)锟蓻]有什么好的防震系統(tǒng)。
雖然胡榮是本地人,經(jīng)常坐車往返礦場和帕敢城之間,這次也是感覺有點吃不消,爬出裝甲車后腳都有些發(fā)軟了。
扶住了裝甲車的甲板,胡榮有氣無力的說道:“莊睿,明天再看礦吧,晚上吃過飯早點休息“”
其實讓莊睿來看這座翡翠礦,只是走個形式而已,畢竟莊睿是第二大股東,他如果反對的話,胡榮也沒辦法將礦場完整的賣出去。
“行,胡哥,您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張哥可是說讓人打了山雞的”
莊睿下車后用靈氣梳理了一下身體,現(xiàn)在精神上雖然還有點疲勞,不過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過來了,就是再跑上個五公里山路也沒問題。
“那成,不過你小子別出礦場的警戒范圍啊,最近形勢不大好”
胡榮實在是太累,而且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和莊睿等年輕人比不了,交代了一句之后,連飯也不吃了,徑直回他的木屋去休息了。
“嘿,我說修羅你小子挺精神啊”
莊?;剡^頭,見到李振正在那好奇的東張西望著,眼神不住在草叢里盯來盯去。
李振撇了撇嘴,說道:“這算什么,當(dāng)年我和彭飛兩個人,一夜在叢林里面走了八十里,干掉十多個人呢”
“知道你倆厲害成了吧,少吹噓幾句死不了”
莊睿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是暗自心驚,他是走過野人山的,知道山路如何難走,而彭飛和李振夜里能追敵八十多里,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嘿嘿”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莊哥,明兒能不能找?guī)装褬?,咱們?nèi)ヒ叭松酱颢C去怎么樣?。俊?
李振也不生氣,左顧右盼的見到在礦場同圍,布置了好幾個隱蔽的射點,頓時眼睛發(fā)亮,由于職業(yè)習(xí)慣”每來到一處地方,最先觀察的就是地形。
進入礦場只有一條路,李振能看出來,在這條只有四十多米的路上,布置了好幾個暗哨,甚至有一棵樹上也藏著人,這種警戒級別,簡直能和野戰(zhàn)的臨時指揮部的警戒部隊相比了。
這讓李振有些見獵心喜”自從出了部隊以后,就不能隨身攜帶槍支了,李振有點不習(xí)慣,現(xiàn)在身處這種環(huán)境里面,李振感覺又回答了熟悉的部隊一般。
“行啊”上次來走mi路了,都沒機會去打獵”
莊睿倒是沒看出來礦場警備森嚴(yán),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轉(zhuǎn)臉看向張國軍,笑著說道:“張哥,我這小老弟既然提出來了,你可要給幾分面子啊,打多少子彈都算我的“”
張國軍苦笑著說道:“莊老板”
“別,和以前一樣,喊莊老弟就成”莊睿擺手打斷了張國軍的話。
“得”老弟就老弟,反正你做了老板也不會不認(rèn)我這大老粗吧”
張國軍的性子還是很豪爽的”不過隨之臉又拉了下來,道:“莊老弟”說句實在話,別說是打槍了,你就是想打炮,我也能給你拉一門來”
“打住,張哥,打住,我可不是來這里打炮的,這話可別亂說”
莊睿正喝著礦泉水呢,聽到張國軍的話后,差點沒噴出來,打炮這詞在國內(nèi)可是涵義深刻,是個人都能歪了去。
“大炮怎么啦?你以為老哥我搞不來?告訴你,老哥我沒事每個月都要放幾炮的”張國軍很少去中國,對莊睿的話有些不以為然,還以為莊睿小瞧了他呢。
“得,張哥,您接著說,這炮就不打了吧”
莊??嘈α似饋恚约哼@思想不純潔啊,看看人家老張,多么正氣凌然的喊著打炮?值得學(xué)習(xí)?。?
張國軍嘴里嘀咕道:“打一炮也沒什么?。俊?
“行了,張哥,明兒你就給我搞幾把ax沖鋒槍吧,我信您能打炮還不成嗎?”
莊睿差點被張國軍給搞崩潰了,這尊們怎么纏著這事不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