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莊睿的大名賭壇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見到他的人卻是屈指可數(shù),今天這個神秘人來到現(xiàn)場,頓時讓眾人喧嘩了起來。
那些不懂得廣東話的人在聽到旁人的翻譯后,也是用著一種很稀罕的目光緊緊盯著莊睿,都想從他身上看出究竟有哪點不凡,能連贏兩位世界賭王?
一時間,整個賭廳由喧鬧變得寂靜起來,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咳咳,咱們賭壇又出了一位高手,這也是好事啊”
一個聲音打破了賭廳里的沉寂,頓時將眾人的注意力分散開來,莊睿循聲望去,說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白人,穿著一身合體的紳士服,正對自己微笑著。
莊睿向那人禮貌的點了點頭,側(cè)過臉向四太問道:“那個人是誰?”
這要是換成賭石圈子或者是玉石行的聚會,莊??隙ㄊ侨玺~得水,但是在場的都是一幫子賭棍或者賭棍老板們,莊睿和他們完全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
四太看了一眼那個白人男子,說道:“那是去年的世界賭王大賽的亞軍沃特,杰維斯曾經(jīng)連續(xù)兩年從他手上搶得冠軍”
“媽的,敢情也不是什么好鳥”
莊睿在心里罵了一句,這家好對自己示好,肯定是因為自個兒贏了杰維斯,幫他出了一口惡氣,不過今兒要是再贏了他,不知道這哥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正在莊睿浮想翩翩的時候,一個外國人突然走到莊睿身前,用英語說道:“中國人,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你是?”
莊睿愣了一下,面前的這個老外身高足有一米九多,并且是滿臉橫rou,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沒等那人回答莊睿的話,站在莊睿身邊的四太臉色一寒,冷聲說道:“哈爾伯特先生,那件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請您不要sāo擾我的客人”
四太告誡了那人之后,在莊睿耳邊輕聲說道:“他是拉斯維加斯十大賭場之一的老板,也是個石油大亨,在非洲幾個國家有著壟斷性的生意”
“非洲?”
莊睿微微點頭,卻是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找到自己干嘛?莫非是知道自己干掉了穆塔,想幫那孫子出口氣?
“哦不,漂亮的女士,那伙卑劣的家伙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所以我想問問這位先生,畢竟是他親手贏了杰維斯,而且杰維斯也是事后失蹤的”
那個叫哈爾伯特的白人并不怎么買四太的帳,一雙眼睛仍然緊緊的盯著莊睿。
“杰維斯?好吧,你又什么事情,可以問了”
莊睿聞放下心來,不是穆塔的事情,不過怎么又把杰維斯那死鬼給牽扯進(jìn)來了?
莊睿在全殲?zāi)莻€由騙子集團(tuán)改行為海盜組織的輝哥團(tuán)伙后,的確得知了杰維斯的下落,不過可憐的杰維斯先生已經(jīng)被輝哥給釣鯊魚了。
哈爾伯特聽到莊睿的話后,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來,說道:“我想知道杰維斯在離開賭場之后,究竟去了哪里?”
要知道,世界賭王杰維斯作為哈爾伯特賭場的首席技術(shù)顧問,影響力是非常大的,而當(dāng)杰維斯失蹤之后,無數(shù)想趁著杰維斯不在而大撈一筆的人,和一些別的賭場暗派過去砸場子的賭術(shù)高手,紛紛集中到了哈爾伯特的賭場之中。
由于缺少了杰維斯的震懾和能撐得住場面的賭術(shù),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哈爾伯特?fù)p失了近八億美元,他的賭場一度成為了賭壇高手們的提款機(jī)。
更要命的是,杰維斯失蹤的時間,已經(jīng)臨近事關(guān)澳門賭牌的賭局,哈爾伯特也找不到杰維斯的替代者,在世界賭壇排名前十的人,早已被各大賭場挖去了,他想下手也沒有機(jī)會,最后哈爾伯特只能匆匆請了一位最近在賭壇嶄lu頭角的新人。
如此一來,幾乎可以斷定,這三張澳門賭牌與哈爾伯特已經(jīng)無緣了。
這讓氣急敗壞的哈爾伯特忍無可忍了,在前幾個月的時候,就拿出了三億美金,懸賞杰維斯的下落。
后來哈爾伯特雖然得知杰維斯是被輝哥團(tuán)伙綁架去的,但是輝哥那伙人像是由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怎么都找不到蹤跡,所以現(xiàn)在才問上了莊睿,其實也是有著遷怒于莊睿的意思。
“這位先生,我是和杰維斯對賭過,但是我與他的jiāo集,僅僅是在賭桌上,我想,你問錯了人”
莊睿搖了搖頭給出了哈爾伯特答案,這讓哈爾伯特臉色變得鐵青,卻是無話可說,就是想遷怒于莊睿,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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