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和相關部門花費約三年的時間,耗資近百億將整個地下皇陵,改造成為了一個宏偉壯觀的博物館。
而莊睿手扶著那尊金人像的鏡頭也成為考古史上無法超越的經(jīng)典,秦始皇陵的出土,讓世界上所有的藏品都因之黯然失色,想要徹底研究它們,或許需要幾十甚至上百年的時間。
誰知道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就在莊睿的事業(yè)達到了顛峰,一心撲在了工作之中的時候,歐陽婉突發(fā)急病,等莊睿聽聞消息后,從西安趕到北京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
歐陽婉的去世,讓莊睿悲痛之余又自責不已,在料理完母親的后事后,測知天命的莊睿,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做出了一個令世界考古學界震驚的決定:他決定退出科考界,把更多的時間留作陪伴家人。
發(fā)布會結束后,莊睿辭去了京大教授以及國內(nèi)的一切職務,將國內(nèi)的所有產(chǎn)業(yè)交給了已經(jīng)成年的兒女打理,帶著妻子和已經(jīng)創(chuàng)造了狗類最長生命記錄的白獅,還有莊園里的所有伙伴,從國內(nèi)銷聲匿跡了。
一年之后,定斃博物館和京大考古研究所的門前,分別豎起了一尊莊睿的銅刻雕塑。
這是為了表彰莊睿對中國考古學界的重大貢獻,由國家特批修建的,這也是唯一一個在世能享受如此待遇的大師級人物。
不過從此之后,莊睿再沒有在任何一個公共場合露過面,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有在定光博物館和京大研究所的門前,人們才會記起這位引世紀最偉大的考古學家。
“咦,木頭,我說你怎么不見老啊?皮膚還是這么好,彭飛這小子也是如此,是不是海外的水土養(yǎng)人啊?”
在莊睿的“萱睿島”上,迎來了一批客人,此時距離退出科考界已經(jīng)有五年的時間了,莊睿中間只回過一次國,但是每一年,老朋友們總是會來他的島嶼小聚一下。
皇甫云夫婦,劉川兩口子,周瑞和彭飛一家老少,大學的四位鐵桿兄弟,整天喊著人老心不老的歐陽軍,還有早已和莊睿解開了心中疙瘩的苗菲菲,均是把莊睿的萱睿島作為了他們聚會的地點。
不過時光飛逝,這群人也都是五十開外的老頭老太太了,歲月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留下了印痕,每個人的鬢角都有些花白,不過身體都很硬朗。
但是莊睿和秦萱冰,似乎變化不大,除了眼角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一點皺紋之外,任誰都看不出他們也是五十多歲的老人了。
“早讓你們在這里定居,一個個的都放不下,現(xiàn)在羨慕了吧?”
莊睿聽到劉川的話后,大聲笑了起來,他是真心希望這些老朋友們都能來到萱睿島居住,不過目前來看,似乎只有彭飛兩口子耐得住寂寞,陪他生活在這世外桃源。
當然,經(jīng)常被莊睿暗地里用靈氣梳理身體的彭飛兩口子,看上去也是要比旁人年輕很多,劉川的說法,衡也是不無道理。
“算了吧,我和蕾蕾還準備環(huán)游世界呢,等我們在外面玩煩了,就回來住”
雖然萱睿島上的生活并不枯燥,而且距離美國這樣繁華都市也不是很遠,但劉”還是住不長久,每次最多呆上一個月,就哭喊著要回去了。
“這里也是你們的家,隨時歡迎大家來住,“”
莊睿微笑著舉起了酒杯,他對現(xiàn)在的生活十分的滿意,而且也已經(jīng)習慣了加勒比使人慵懶的陽光。每天和早已不愿意走動的老伙計白獅坐在一起曬太陽,是莊睿多喜歡做的一件事情。
時光匆匆,轉眼又過去了二十年,在北京一處已經(jīng)是存世不多的四合院內(nèi),一位白發(fā)老嫗坐在大樹下,手里拿著一本書,安靜的翻看著。
一介,七八歲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從四合院的屋里跑了出來,調(diào)皮的搶過奶奶手里的書,說道:“奶奶,奶奶你又在看這本書了?給校睿再講講莊爺爺?shù)墓适掳伞北疚淖钟蓡⒑礁陆M歹匕亓申提供
“去年你不是見到莊爺爺了嗎?”
老姬坐起了身子,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她的思緒飛到了遠在海外的一處島嶼上,由于各人年齡都大了,一年一次的聚會,變成了五年一次。
劉川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響亮,偉哥仍然開著無傷大雅的笑話,測測從一省書記職務上卸任的岳經(jīng)兄,因為臉上遺留的那點兒官威,被眾人奚落的哭著喊著要跳海。
慶幸的是,老朋友們?nèi)慷荚冢鴥号佣鐐冇l(fā)的多了,每次聚會,十分的熱鬧,讓苗菲菲也生出幾分在董睿島上定居的心思。
“奶奶,奶奶,為什么莊爺爺長得和爸爸一樣年輕啊,我覺得應該叫叔叔而不是叫爺茶”七八歲的孩子,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主見,指著手上書籍的扉頁,打斷了老嫗的沉思。
“傻孩子,莊爺爺和普通人不一樣啊”苗菲菲聞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也舒展開來。
“為什么不一樣???是因為他的故事被寫成書了嗎?”小孩子追問道。
“對,也不對,等你看懂了書里的故事就明白了“”,老人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
他是一個劃時代的傳奇!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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