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胡思亂想著,雪梅和雪恩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房間,雪梅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向達蒙問道:“達蒙大哥,天痕他怎么樣?有沒有危險?!?
達蒙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的實力比你強的多,只是被你打的閉過氣去而已,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小梅,天痕看了你的身體,你生他氣么?如果你還生氣,我就和你哥哥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或者,讓他以身相許,怎么樣?”
雪梅俏臉一紅,微嗔道:“誰怪他了,當(dāng)時的情形我們誰也沒想到,我是一時心急才打了他。還有讓男人以身相許的?達蒙大哥就會取笑人家?!?
達蒙和雪恩對視一眼,雪恩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算了吧。既然小梅都不怪他,我這個做大哥的還能說什么。小梅,你跟我到隔壁的房間住,這里有你達蒙大哥照顧天痕就行了?!?
重新裝暈的天痕一聽這話,頓時松了口氣。正在這時,她卻聽到了雪梅堅定的聲音,“不用,我,我還是和他住一個房間吧。既然是我把他打暈的,我就有義務(wù)照顧他。你們放心拉,他是個膽小鬼,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雪恩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妹妹一眼,剛想說什么,卻被達蒙阻止了,達蒙向他使個眼色,直接將他拉出了房間。
雪梅見他們都走了,靜靜的坐上chuang,幫天痕將被子蓋好。輕嘆一聲,道:“你這個討厭鬼,為什么這么巧,偏偏看到了人家的身體。你可要快一點醒過來哦,你不是還要去那個什么空中大競技場看比賽呢么。要是不快點醒可就來不及了。其實,你不能怪人家脾氣不好的,小時候媽媽就教導(dǎo)我,女孩子先天就比男孩子容易吃虧,所以,必須要保護好自己,尤其是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只有保證身體的純潔,今后嫁人了,丈夫才會珍惜。其實,我小時候脾氣很好的,只不過為了保護自己,我故意讓自己變得兇巴巴的,學(xué)院那些家伙就吃這一套,我對他們越兇,他們反而更對我百依百順,久而久之,自然就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的脾氣。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一個女孩子為了保護自己,有什么錯呢?”
聽了雪梅的話,天痕心頭一熱,是??!一個女孩子為了保護自己而兇一些又有什么錯,看來,自己以前真的是錯怪雪梅了。想到這里,心中不禁一陣內(nèi)疚。眼皮下意識的動了一下。
雪梅一直凝視著天痕的臉,一看到他面部的變化,頓時驚喜道:“??!你醒了?!?
天痕嚇了一跳,他可不想面對雪梅,趕忙重新保持著不動的姿態(tài)。
雪梅先前心中過于焦急才沒有多想,此時看到天痕恢復(fù)平靜的樣子,心中不禁一動,低下頭湊到天痕臉前,用自己紅色的短發(fā)輕搔天痕的鼻子。她要證實天痕到底有沒有清醒過來。
天痕只覺得鼻子上一癢,根本來不及反映,上身下意識的仰起一些,一個噴嚏就要打出來??涩F(xiàn)在他和雪梅近在咫尺,這一抬頭,張大的嘴正好同雪梅的芳唇撞在一起,電流瞬間傳遍兩人全身,天痕的噴嚏也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身體重新倒回床上,天痕目瞪口呆的看著雪梅,雪梅俏臉大紅,唇間傳來的異樣令她心中一陣陣激蕩,她從來都沒想到過,自己的初吻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的,失去在一個被憋回去的噴嚏中。
“你,你是什么時候醒的?!毖┟返穆曇羧缤孟壱话隳剜?。
天痕咽了口吐沫,剛才那瞬間的溫軟令他有著短暫的迷失,“我剛醒,剛醒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雪梅松了口氣,想起自己先前赤身[***]的羞人模樣,心頓時如同小鹿般來回碰撞,“你胸口還疼么?好點了么?”
天痕尷尬的點了點頭,道:“沒什么事了。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暈倒。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記不起來了?!毖b暈不成,也只能裝裝失憶,他相信,即使雪梅明知道他是裝的,也絕不會拆穿。果然,雪梅疑惑的看著天痕,“你真的忘記了發(fā)生什么事?”
天痕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我真的忘記了,我只是記得自己修煉清醒后,正在伸展著身體,突然覺得胸口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雪梅白了他一眼,道:“算你拉。不管你是真不記得還是裝的,反正剛才還有之前的事都不許說出去,否則,否則……”
天痕暗暗歡呼一聲,終于度過這一關(guān)了,趕忙接口道:“否則,就懲罰我當(dāng)馬給你騎好了?!毙r候,他的父親老馬里經(jīng)常這樣來逗天痕開心,他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說完了才感覺到語氣有些曖mei。但雪梅卻似乎沒有察覺似的,站起身,道:“好了,那你好好養(yǎng)傷吧。你餓不餓,我給你去弄點吃的?!彼恼Z氣比以前柔和了許多,那關(guān)切的神態(tài)就像妻子在侍侯丈夫似的。
之后的幾天,天痕享受著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生活,他多次向雪梅表示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但雪梅卻執(zhí)意讓他臥床休息,連吃喝都不讓他下床,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令前來看他的達蒙和雪恩大為羨慕,雪恩甚至有些嫉妒的說,他這妹妹對他都沒這么好過。
雪梅的火暴脾氣完全消失,真正體現(xiàn)出一個女孩子的溫柔,她與天痕之間的關(guān)系也從原先的隔膜變得親密了許多。她的溫柔也改變了天痕對她的看法,兩人真正成了好朋友。
在雪梅的一再堅持下,天痕終于得到了上chuang睡覺的特權(quán),當(dāng)然,雪梅也同樣在床上睡,兩人中間,只用一條毛毯隔開而已。正如雪梅所說,天痕在這方面膽子小的很,尤其是知道了雪梅是處女后,在睡覺時幾乎都在床邊,惟恐一不小心碰到足足在一米多外的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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