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來。
“你媽逼,我和你說話呢,聾子啊!草!”后面的一個小警察看不下去了,大叫著沖了上來。一過來就要拽我的脖領子。
“你罵誰呢?。俊蔽绎w起一腳向來人踢去。t***,,竟然把老子當犯人對待。
“啊”沖上來的那個小警察一聲慘叫,身子直直的飛了出去。摔在了蘭博基尼旁邊。
“你用那么大力氣干嗎!別把我的車給砸壞了!”吳心疼地說道,那表情就好像是那輛蘭博基尼已經(jīng)是她的私人財產(chǎn)一樣。
“你***敢襲警?活得不耐煩了吧!給我把他抓起來!”為首的警察也急眼了,大吼道。
直到這時候,我才理了理剛才被抓亂的衣領,站了起來。當我抬頭一看清被我踢飛的那個小警察,心里頓時樂了。什么叫冤家路窄?。窟@就叫冤家路窄!被我踢飛的正是那次和楊樹森一起來抓我的警察小杜!而領頭的正是那個拿電棍電我的小朱!
小朱看清是我以后立刻一愣,他干脆就沒想到她要抓回去的人竟然會是我!
“好久不見了啊,朱警官!哦,不對,應該叫你朱隊長了!”我陰笑著說道。楊樹光倒臺以后,小朱的資歷在刑警隊中是最老的,所以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隊長。我對他倒是沒什么太多的怨恨,畢竟這人原來是在楊樹光手底下做事兒。一切都要聽楊樹光的。
“劉劉哥!”小朱半天才蹦出來兩個字。小朱從看到我的時候起,就暗叫不好!這人可是個大煞星啊,楊樹光倒臺就是他的功勞,這個人連姜局長都要巴結(jié)著他,自己可是萬萬得罪不得。所以連稱呼也變成了劉哥。
“走吧,我跟你們回去,正好我這位朋友剛買了輛車,我還想找姜局長給我挑個牌子。”我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誤會!誤會!劉哥,我們真不知道是您!那個小杜,你還不趕緊給劉哥道歉?!告訴你多少遍了,文明執(zhí)法,文明執(zhí)法,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回去給我關三天的緊閉,寫一份檢查!”小朱尷尬的說道。
這時候小杜也認出了我,從地上爬起來就默默地站在了一旁,這時候見隊長發(fā)話了,趕緊走過來,低著頭對我說道:“劉哥,對不起!”
“和我說對不起?你對不起的是你身上穿的警服,對不起黨和人民賦予你的權(quán)利!”我寒著臉說道。這幫人里面就數(shù)這個小杜最囂張,上次也是。
“是!是!劉哥教訓的是!我對不起所有的人民群眾!我回去一定深刻檢查!”小杜像搗蒜一樣點著頭說道。
“張老板,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你在這兒賣東西,哪有挑顧客的?”小朱見我不再說什么,就轉(zhuǎn)過身去對中年男子說道。
“朱隊長,我們不是不賣,是這車不能賣!這車是非賣品!”張老板為難的說道。這時候他再傻也能明白過來,這個來買車的人來頭絕對不簡單!這個朱隊長是他打電話找來的,兩個人還算有點兒交情,剛剛明顯是偏袒他們一方的,這時候忽然卻倒了過去。而且朱隊長明顯還要巴結(jié)眼前這個人,難道他是某個大官的公子?不像啊,哪有人出來拎著一箱子錢的,典型的土包子嗎!
“不賣你為什么跟我們說這車三百八十萬?!”吳在旁邊插道。
“這”張老板頓時汗顏。
“張老板,你還是趕緊把車賣了吧!這個人咱們?nèi)遣黄穑 毙≈煸趶埨习宥呅÷曁嵝训馈?
張老板現(xiàn)在也是很為難,早知道這樣不如剛才和氣點兒解決了,現(xiàn)在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喂,李叔嗎?我是瑩瑩??!我在車市匯豐車行,看中了一款車,可是這家老板不肯賣給我是蘭博基尼的跑車行,那我等你吧!”吳這時候竟然火上澆油,撥通了工商局李局長的電話。
吳的電話聽筒聲音極大,里面李局長那幾句氣憤的話被張老板聽了一清二楚,當他聽到“吊銷營業(yè)執(zhí)照”的時候,臉都嚇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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