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寢室四個人,按照年齡的大小排列了一下,歐陽天齊最大,由于小時候晚上了一年學(xué),以二十歲的大齡青年當(dāng)選了我們寢室的大哥。黃文靜十九歲,老二的地位當(dāng)之無愧。但是這家伙對其“老二”的稱呼頗為不滿,因為老二比較有歧義,讓人不自覺的聯(lián)想到某男性特征,但是這家伙的抗議絲毫起步到任何效果,歐陽天齊笑呵呵的說道:“這事兒你也怨不得別人,誰讓你不早生或是晚生一年!”
我比楚高大一個月,排行老三!我說楚高這小子怎么這么著急管我叫老四,原來之前在寢室里他最小?。〔贿^現(xiàn)在依然是他最小,這小子只能自認(rèn)倒霉,身份證上白紙黑字,也不能作假!
“行了楚高,你是老幺,我們大家都照著你!”歐陽天齊說道:“這樣吧,我這個大哥也不是白當(dāng)?shù)?,晚上咱們就別在食堂吃了,大哥我作東,咱們找一家好一點兒的餐館慶祝一下!咱們四兄弟首次見面!”
“好啊!”楚高一聽有好吃的,立刻高興起來,表示贊同。
而黃文靜本來就與歐陽天齊認(rèn)識,所以沒有表態(tài)。而我自然也沒什么意見,我也想趁機與寢室的哥們搞好關(guān)系,畢竟要一起生活四年呢。前世的我沒能與寢室的兄弟打成一片,不可謂是一件憾事,如今。我怎么能讓遺憾重演呢!只不過我答應(yīng)了要請陳薇兒吃飯,看來只能委屈這個丫頭了。
于是,晚飯便這么敲定了下來。我給陳薇兒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以后,陳薇兒也很理解我,并沒有什么不愉快。因為本來他們這些學(xué)生干部干了一天地活,晚上學(xué)生會也會組織會餐。
華夏大學(xué)附近有很多家規(guī)模不大但卻非常實惠的小餐館,這一點我前世得時候就深有體會。學(xué)校的食堂永遠比不上這些小餐館的飯菜可口,我想每個上過大學(xué)的人都清楚這點。
“服務(wù)員。在給我們上十瓶啤酒!”歐陽天齊點了一通菜后對服務(wù)員說道。
“別說你們都不喝酒阿!這年頭,大學(xué)生哪有不會喝酒的!”等服務(wù)員走后,歐陽天齊對我們說道。
“嘿!大哥,就是你不說,我們也要一醉方休!”楚高說道:“論拼酒,你別看我長得瘦。但是我不見得比你們差!”
“是嗎?那一會兒可要看看誰先趴下了!”黃文靜也不甘落后的說道。這家伙顯然也是個酒鬼。
而我呢,就更不在話下了!本來我的酒量就很牛叉,上次把吳胖子那種老兵油子都喝趴下樂,更何況現(xiàn)在我地身體通過精神能量的改造,對酒精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既然大家都這么能喝服務(wù)員,給我們來一箱吧!”我揮了揮手說道:“咱們兄弟踩箱喝!”
“???”三個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歐陽天齊才說道:“黃文靜,你說的沒錯,這小子絕對一猛人!我這寢室大哥都甘拜下風(fēng)了。以后管你叫老大了!媽的,我今天才知道。沒有最牛逼,只有更牛逼!”
“來。大家干杯!”就上來以后,歐陽天齊先提起了杯子,畢竟是請客的人,所以第一杯酒還要要他來提。
“好!干杯!”我也端起了酒杯,與楚高和黃文靜一同說道。
隨著大家輪番的推杯換盞,一箱子啤酒瞬間下去了一半!看來這幾個家伙也都保存了實力??!
“歐陽大哥!聽說咱們?nèi)A夏大學(xué)是個出美女地地方,比北辰大學(xué)強多了!是嗎?”幾瓶酒下肚,楚高有些不勝酒力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