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老大,我正愁沒人跟我聯(lián)呢,咱倆切磋一下吧!”楚高高興地說道。
來到學(xué)校門口,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黃文靜說的網(wǎng)吧,“飛魚網(wǎng)吧”幾個大字特別顯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家飛魚網(wǎng)吧會在今后的幾年里越做越大,成為首都網(wǎng)吧業(yè)的龍頭。
如果我現(xiàn)在選擇創(chuàng)業(yè)的話,網(wǎng)吧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個行業(yè)現(xiàn)在可以說是暴利,五元一小時的價格,不到半年就能收回前期投入的成本。
我們四人交了押金,選了幾臺一起的機位,坐了下來。本來我想掏錢來著,沒想到楚高搶了先,看來我們寢室這些人家里都挺有錢。楚高剛才拿出來那錢包里,至少有三千多塊的現(xiàn)金。
“楚高,哈,你又來了???”這時候,一個小個子青年走了過來說道。
“張?zhí)礻?,怎么你來我就不能來么?”楚高沒好氣地說道。
“哈哈,你能來,當(dāng)然能來,我只是以為你不好意思來了呢!手下敗將!”張?zhí)礻柟室獍咽窒聰⑺膫€字說得很重。
楚高聽后面色鐵青的說道:“單挑?!?
“單挑一百次你也是輸!”張?zhí)礻柌恍嫉馈?
“老大,你先玩著,我和他挑一局!”楚高對我說道。
我正好要和趙軍生在網(wǎng)上商量一下曙光今后的發(fā)展定位問題,于是說道:“好的!你輸了的話我?guī)湍阙A他!”
沒想到我這一句話惹怒了張?zhí)礻?,張?zhí)礻枤饧睌牡恼f道:“你知道我是誰么?”
“你不是張?zhí)礻柮??”我莫名其妙有些好笑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張?zhí)礻栠€敢這么說?”張?zhí)礻栆灿行┠恼f道。
“等等!”我打斷了他的說話,我明白這家伙是什么意思了,這家伙的意思是他的名字無人不曉,所以才沒有人敢對他這么說話。“我知道你是張?zhí)礻?,只不過是楚高說的,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澄清道。
我此話一出,聽得張?zhí)礻栆彩菨M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愧。過了一會兒張?zhí)礻柌耪f道:“那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zhí)礻?,是校星際社的社長。如果你不服的話可以隨時挑戰(zhàn)。”
我見他如此鄭重,也只得說道:“我叫劉磊,和楚高一個寢的?!?
楚高卻不耐煩了,對張?zhí)礻栒f道:“你有完沒完了,挑不挑了?”
張?zhí)礻柶沉顺咭谎坂絿艿溃骸斑€沒見過你這樣的,這么著急找挫折的。”
“廢話少說,趕緊的,我建主機,你找我吧!”楚高說道。
我在網(wǎng)上與趙軍生直接用曙光開發(fā)的曙光messager進行交談。
我把建立簡單網(wǎng)絡(luò)游戲的想法說給了趙軍生,我記得我沒重生之前,也是在這時候,網(wǎng)絡(luò)撲克牌和棋類游戲開始流行,而曙光集團現(xiàn)在擁有龐大的曙光通用戶群,想占領(lǐng)休閑類桌面網(wǎng)游的市場非常容易!這幾年中,曙光集團正是依靠我的一些想法才成為世界第一大集團的,所以趙軍生對我提出的想法都照單執(zhí)行,所以這次也不例外,聽我說后,立刻表示一會兒就召開會議研究這件事。
我又聊了一些家常話,趙軍生說到每次我爸見到他時都恭敬的稱他為趙總,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能不能讓我勸勸我爸改口,哪怕不叫親家叫小趙也行?。?
我則表示會對我爸說這件事兒的,趙軍生這才放過我。
下了線,一絲煩惱又飄上我的心頭。這些年來,曙光集團越做越大,完全應(yīng)了那句“雞生蛋,蛋生雞”的理論,整個集團就像滾雪球一樣,變得異常龐大,涉及行業(yè)之廣泛是我當(dāng)初無法想象的。甚至一些非洲國家的分公司下屬的重工公司已經(jīng)獲得了當(dāng)?shù)卣娪闷餍档纳a(chǎn)批文,趙軍生把我的一個個前世的記憶變成了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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