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劉總,是我的責任”一旁的陪駕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劉悅說道。
此時劉悅已是滿面淚水,自責的要命,這時候又看見這場事故還是自己的車行造成了,就更加的內(nèi)疚了。
“這還算是事兒???**,不就撞了個人么,至于么!”這時候,站在一旁叼著煙卷的青年發(fā)話了,囂張的把煙屁股仍在了地上,用腳踩滅繼續(xù)說道:“人是我撞的,說吧,要多少錢?”
我聽后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龍尚有逆鱗,觸之必死,而趙顏妍是我最大的逆鱗!我權(quán)衡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里是鬧市區(qū),如果殺人的話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不殺他,不代表我就會這么算了!我盯著那個青年,冷冷的說出七個字:“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是誰?你是地上這人的家屬?那正好,你要多少錢,報個數(shù)吧,你就算訛上老子,老子也認了!”囂張青年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就拉住了停車場旁邊的一根鐵柵欄,用力一拽,就把它從拴著的鐵鏈子上拉開了。
“你你要干什么?”囂張青年有些害怕的說道。
“你馬上就知道了?!蔽野谚F柵欄抄在了手里。
囂張青年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我的鐵柵欄就已經(jīng)砸在了他的腿上,只聽清脆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嚎叫,囂張青年立刻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我把鐵柵欄一扔,平淡的說道:“鬼叫什么,不就是斷了兩條腿么,要多少錢,說吧。”
“你你”囂張青年已經(jīng)痛得說不出話了,從小就被嬌生慣養(yǎng),哪里受過這等罪!
“我什么我!好了,救護車來了,你去不去醫(yī)院?不去的話我抱著我老婆去了!”我冷笑著說道。
“等等!我去!帶我去阿!”囂張青年就算囂張,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畢竟命是最重要的,先把命保住,其他一切那都好辦了!
趙顏妍被送到醫(yī)院以后,直接推進了手術(shù)室。
我在手術(shù)室外就像度日如年,陳薇兒在一旁不停的安慰我,我心中雖然知道趙顏妍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但是沒見到趙顏妍出來,始終不放心。
“誰是病人的家屬?”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從手術(shù)室走了出來。
我趕緊站起身來,對醫(yī)生說到:“我是!”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醫(yī)生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是他老公!”我說道。
“哦!”醫(yī)生點了點頭說道:“病人頭部受了重創(chuàng),里面有血塊,必須做開顱手術(shù),這是免責合約,您看看,如果同意的話就馬上準備手術(shù)!”
“有危險么就是說成功率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副作用?”我問道。
“這個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這個手術(shù)的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因為血塊的位置很明顯,比較容易取出!至于副作用這個她畢竟是女孩子,手術(shù)后頭部可能會留有疤痕,不過你們既然是夫妻,應該沒什么吧!”醫(yī)生說道。
我長吁了口氣,既然醫(yī)生敢說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那就基本上代表手術(shù)肯定沒有問題了,但卻也不敢說百分之百,因為什么事情都沒有絕對的!
至于留有疤痕,我倒是不怕,我的精神能其中的那項醫(yī)療真力就能修復受損的皮膚,使其完好如初。
我在手術(shù)風險單上簽了字,醫(yī)生又回到了手術(shù)室。
我剛坐下,在休息室準備休息一會兒,這時候幾個警察闖了進來,看到我后對我說道:“你涉嫌故意傷人,現(xiàn)在請跟我們到派出所接受調(diào)查!”
我看了幾人一眼,心里立刻明白了,看來我打的那個人肯定有些背景,不然警察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找上門來。
“是斷腿那小子腳你們來的吧?”我平淡的說道:“沒錯,是我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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