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敲了敲額頭,經(jīng)過這件事,郭毅和劉天鵬完全綁在了他這條船上,要是在有什么隱瞞,反而會適得其反。
“老郭!可以告訴你,我來這不是簡簡單單當(dāng)什么局長?!?
郭毅心里一震,然后站起身打開門看了看,又把門關(guān)上,“楊局!其實(shí)我能猜得到你是為了許泓泊失蹤的案子而來的。而且通過你兩次遭到襲擊,我也知道,廖局,沈局和王局并不是意外死亡。現(xiàn)在曲陽縣被一層厚厚的煙霧籠罩,這讓我看不到一點(diǎn)方向。”
楊洛深深吸了口煙,“很簡單,只要把釋放煙霧的人抓起來,所有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郭毅精神一振,“楊局,你的意思是。。。。。。。?!?
楊洛沉聲說道:“之所以煙霧沒有散,是因?yàn)橛幸恢淮笫终种?。所以我們要等,等找到那只手把他剁下來,抓到手的主人。這樣煙霧就會散盡,躲在煙霧里的跳梁小丑也就露出來了?!?
郭毅說道:“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楊洛一笑:“兩次沒有弄死我,他們能坐得住嗎?放心吧,只要我不死,他們會接二連三的找我,只要有一點(diǎn)破綻,我楊洛就能把天撕開一道口子?!?
。。。。。。。。。。。。。。。。。。。。。。。。。。。。。。。。。。。。。。
周桓坐在辦公室里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馬超榮說道:“大哥!下一步我們怎么辦?
方天杰說道:“我們要早做準(zhǔn)備,條子很可能會查到我們?!?
周桓突然站起身,“砰”的一聲把椅子踢飛,然后又是一陣稀里嘩啦聲響,把辦公桌上所有東西都劃拉到地上摔得粉碎。
方天杰和馬超榮還沒有見過周桓發(fā)過這么大的火,馬超榮恨聲說道:“大哥!不行讓我親自帶人去把他干掉。”
周桓猛然抬頭,一臉猙獰的說道:“你們?nèi)??你他媽的用腦子想想,要是殺不了他,我們都會暴露?!?
“啪!啪!啪?。。。。 ?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周桓深深吸了口氣,把椅子扶起來坐下,“進(jìn)來?!?
一名大漢推開門說道:“大哥!付士海說讓您去老地方見面。”
周桓沉思一會站起身說道:“走!”
虎山,位于曲陽縣最北端,由于冬季山上人獸絕跡,整座山都被皚皚白雪覆蓋,在進(jìn)山的路口停著一輛帕沙特。
這時一輛加長奔馳商務(wù)車緩緩開來,停在了帕沙特旁邊。大約五分鐘后,帕沙特車門推開,付士海在車上下來上了奔馳商務(wù)車。
周桓手里夾著一根雪茄吸了一口說道:“找我干什么?”
付士海怒聲說道:“周桓,你的人都是吃屎的?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都?xì)⒉涣??!?
周桓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付士海,你他媽的是在和我說話?”
付士海一個激靈,他也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周桓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頓時放低態(tài)度說道:“要是殺不了他,只能把他逼走,絕對不能讓他在這里呆著。”
周桓拿起煙灰缸彈了彈煙灰,“你說吧,怎么做?!?
半個多小時后,付士海下了奔馳車上了自己的車,兩輛車一南一北疾馳而去。
保定市監(jiān)獄位于七一東路,整個監(jiān)獄分為西北兩個監(jiān)區(qū)。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diǎn),正是犯人放風(fēng)的時間。
一名長相斯文戴著眼鏡,三十多歲的青年犯人蹲在墻角吸煙。如果你細(xì)看,透過鏡片能看到他眼里閃著的陰沉目光。
這時有一名四十多歲的大漢晃晃悠悠走了過去,他身后跟著十幾個人。
大漢走到青年身邊蹲下,而那十幾個人分散開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小子,給我顆煙?!?
青年沒有說話,在兜里拿出皺皺巴巴的煙盒,在里面抽出一根煙扔給他。
大漢低頭點(diǎn)燃,“進(jìn)來多長時間了?!?
青年低著頭輕聲說道:“一年零兩個月七天?!?
“哈!記得挺清楚,我記得你好像判無期吧。”大漢笑了一聲說道。
青年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抽煙。
大漢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想出去?”
青年一愣,抬起頭看著大漢,“軍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軍哥說道:“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出去?!?
青年又低下了頭,吧嗒吧嗒一口接著一口抽著煙,最后把煙頭扔在地上站起身踩了一腳,“不想?!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
站在軍哥不遠(yuǎn)處的一個家伙攔住了他,“李浩哲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軍哥一揮手,“讓他走。”
李浩哲回頭看了他一眼,邁步走向監(jiān)獄樓。
“大哥,看來我們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十幾個人圍過來,其中一個人說道。
軍哥說道:“他會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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