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給他按按摩,他不說就不要停,要是死了我頂著?!?
王鶴和狄憲峰嘿嘿一笑,走過去說道:“小子!我勸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交代吧?!?
陶海的嘴緊緊閉著,不過他的眼神卻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要告你們?!?
王鶴一撇嘴,蹲下身體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死死按在地上。
狄憲峰找到一塊磚頭,笑瞇瞇的說道:“你每次只有三秒鐘時間考慮,要是不說,我會砸斷你一根手指。等把你手指全部砸碎,就開始砸你雙腳,然后我會慢慢敲斷你全身的骨頭,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活著,我會向楊局求情放了你?!?
王鶴說道:“好了現(xiàn)在開始?!?
狄憲峰看著手表:“1·2·3”說完手中的磚頭狠狠砸了下來。
“啊······”陶海閉著眼睛慘叫一聲。
狄憲峰罵道:“嚎什么嚎,老子還沒砸呢。”
陶海慘叫聲戛然而止,睜開眼睛看見狄憲峰手中的磚頭距離他小手指幾寸高。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脆響傳來,陶海感覺到小手指一麻,失去了知覺,歪過頭看見小手指詭異的扭曲著,過了好一會一陣劇痛通過痛覺神經(jīng)傳入大腦,一聲不是人類的慘叫聲響起。
狄憲峰嘿嘿一笑:“1·2·3”
“我說!是陶文春?!碧蘸R宦暣蠛啊?
王鶴站起身,“媽的!賤皮骨?!?
楊洛冷哼一聲:“老子都快把他忘了,沒想到又跑出來了,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闭f完轉(zhuǎn)身上了車,“把他和才良帶上車,回去!”
才良上了車,坐在那一直沒有說話,想著楊洛和他說過的話,臉色更是一陣陰晴不定。他不傻,陶文春也不傻,袁敬軒已經(jīng)失勢,可現(xiàn)在陶文春卻不怕死的跳出來,只有一個可能,曾景春出面了。
想到這才良恨得咬牙切齒,我給你們當(dāng)狗做了那么多事,你他媽的居然想殺了我吃肉,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楊局!我有一樣?xùn)|西要交給你?!?
楊洛看了他一眼,眉毛一挑,“哦?什么東西?”
才良眼角跳了一下,咬著牙說道:“關(guān)于曾景春一些違法的證據(jù)?!?
“在哪?”
“在我家里,你現(xiàn)在跟我去取?!?
楊洛說道:“董玉洛!去才良家?!?
董玉洛答應(yīng)一聲,一打方向盤,面包車疾馳向才良在凌河區(qū)的家。
十多分鐘后,董玉洛把車停在了一棟普通六層住宅樓下,楊洛說道:“你們帶著才局長去取。”董玉洛點(diǎn)頭,王鶴和狄憲峰押著才良下了車。
楊洛拿出煙點(diǎn)了一顆,然后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突然三樓傳來一陣哭聲,楊洛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然后又把眼睛閉上。
時間不長,董玉洛和王鶴、狄憲峰押著才良走出來上了車。
“楊局拿到了。”董玉洛把手中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他。
楊洛接過來沒有看:“開車,回去。”
這個時候李新已經(jīng)回來,站在陸強(qiáng)面前說道:“賬戶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里面有三千七百多萬存款,這和才良交代的數(shù)額差距很大。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大多數(shù)錢都匯往另一個賬戶。”
陸強(qiáng)問道:“那個賬戶是誰的,調(diào)查清楚了嗎?”
李新點(diǎn)頭:“一個叫周紅梅的女人,43歲,凌河縣人。我提一個人,你一定知道?!?
“誰?”
“王樹云!原凌河縣縣長,周紅梅就是他老婆?!?
陸強(qiáng)緊緊皺起眉頭:“還真他媽的奇怪了,她怎么和袁敬軒扯上關(guān)系了,而且那么多錢都存入她的賬戶。”
李新?lián)u頭:“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什么事想不明白啊?!睏盥逋崎T走了進(jìn)來。
陸強(qiáng)看見他回來,把事情說了一下:“袁敬軒為什么把錢匯入她的賬戶?”
楊洛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調(diào)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家庭背景?”
李新說道:“調(diào)查了,她和袁敬軒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楊洛手指敲著大腿,坐在那里一陣沉思,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洛眼前一亮,“我知道袁敬軒和曾景春后面那個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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