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歪頭看了他一眼:“因為一個賭局,有個人下了大注,在乒乓球錦標(biāo)賽上賭你們輸,但這可能嗎?所以他要殺了你們?!?
陳橋身體一震,現(xiàn)在他有點相信了:“誰讓你來保護我們的?”
鬼狐聳了聳肩:“我只知道他叫楊洛,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陳橋不可思議的看著鬼狐,而鬼狐看出陳橋心里的疑惑:“他答應(yīng)為我辦一件事,但交易的條件就是我保護你們的安全,就這么簡單?!?
陳橋徹底放了心,雖然他還不知道是誰在幫他們,但楊洛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中國人。
“你殺了那個女人,不怕警察抓你嗎?”
鬼狐呵呵一笑,右手在脖子上一抹,一張精致的硅膠面具掀了下來,然后把頭發(fā)摘下。
陳橋突然瞪大眼睛,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張蒼老的臉,而且非常熟悉,就是那個在訓(xùn)練館拖地的老者。
“你你”
鬼狐咳嗽了一聲:“要不是我,你們早就被那兩個人給殺了。”聲音蒼老,帶著嘗盡人世滄桑的感覺。
這時后面的那些隊員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站起身,腦袋伸得長長的,當(dāng)看清老人臉的時候,一陣愕然,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簡直是匪夷所思,這樣的情節(jié)恐怕只能在電影中看見。
陳橋回過神來:“那兩個人也是你殺的?”
鬼狐點頭,蒼老著聲音說道:“對!”
陳橋咽了口唾沫,緊接著說道:“老人家,訓(xùn)練館有監(jiān)控的,你還是把那個頭套戴上吧,畢竟現(xiàn)在是黑天,就算路上有監(jiān)控,警察也不見得能看見你的容貌。”
“咯咯”一陣清脆而又嫵媚的笑聲在鬼狐嘴里傳出,尤其是她現(xiàn)在的模樣,顯得很詭異。
陳橋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鬼狐的手又在脖子上一抹,一張硅膠面具在一次被她取了下來。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看年紀大概有四十來歲,那種風(fēng)韻猶存,媚骨天生的姿態(tài),任何男人看見骨頭都會酥掉。
“??!”張嵐一聲尖叫:“清韻姐,怎么是你?!?
鬼狐又是一陣咯咯嬌笑:“為什么不能是我?”
楚一涵捂著小嘴,這個讓她見了自慚形愧的女人,在兩天前住進了她們所在的酒店,而且就在隔壁。碰到她之后,非得要簽名,然后就熟悉了。而且性格豪爽,給她們買了很多禮物。就是在她們訓(xùn)練的時候,也會跟著去看熱鬧。不訓(xùn)練的時候,就帶著她們出去玩。
沒想到,這個讓她們充滿好感,性格直爽的大姐姐,殺起人來那么冷酷無情。
“嘎吱”一聲,面包車停在了酒店停車場,鬼狐說道:“天亮之后名古屋會有大事情發(fā)生,你們上去收拾收拾東西,我?guī)銈冸x開這里?!?
陳橋說道:“明天就比賽了,離開怎么行。”
鬼狐翻了個白眼:“其他參賽國家的代表隊都走了,這里就剩下你們,還比什么賽啊?!?
陳橋一愣:“怎么可能?!?
鬼狐說道:“怎么不可能,今天你看到他們了嗎?被小鬼子賣了都不知道。”
李海力插嘴說道:“教練!今天確實沒有見到其他國家的代表隊。”
陳橋皺著眉頭,喃喃的說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鬼狐說道:“小鬼子就是想把你們都弄死在這?!闭f完看了看時間,“快點去收拾東西。”
陳橋根本就不相信鬼狐的話:“我們?nèi)ツ??天亮之后這里會發(fā)生什么?”
鬼狐不耐煩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快點去收拾東西,再晚我們可能走不了了?!闭f完很沒有形象的罵了一句,“媽的,還真不識好歹,要不是我有求于那個混蛋,你們的死活關(guān)我屁事。”
楚一涵看著陳橋,擔(dān)憂的說道:“教練!沖繩發(fā)生暴亂,這里會不會”
她沒有說下去,陳橋身體一震,目光投向鬼狐。
鬼狐說道:“不要看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要不是不走,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你們的死活和我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
陳橋的臉不停變著顏色,最后一咬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下車!快點回去收拾東西?!?
東方漸漸出現(xiàn)了一絲曙光,楊洛手里抱著一挺八聯(lián)裝旋轉(zhuǎn)重機槍,筆直的站在酒店樓頂。拇指粗的彈鏈掛滿全身,而宏野俊拿著一把ak站在他身邊。他們的身后站著近百名全副武裝的赤軍兄弟。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太陽跳了出來,金黃色的陽光照在楊洛身上,滿身的子彈在陽光的映射下,閃著金光,就像一個君臨天下的神。
“噠噠!噠噠!?。。。 ?
楊洛突然扣下了扳機,沉悶的槍聲響徹云霄。
“哈哈”楊洛縱聲狂笑,嘶聲吼道:“讓這個城市嗨起來吧,讓我們一起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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