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海東青?”
“沒錯,事成之后我給你五百萬兩銀子,有了這些錢你也能對南昭帝遣散的御林軍弟兄們補償!”
“這…這……”
韓束猶豫起來,獬大人收回峨眉刺:“我給你時間考慮,日落之前,還在這里,我要聽到你的答復,否則的話,你的御林軍兄弟們,會一個接著一個被我暗殺!”
“不用日落,我現(xiàn)在就可以答復你,救海東青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給我一個完整的計劃,你肯定是宮里的人,讓我知道你是誰,我不想與一個神秘人合作!”
“怕我卸磨殺驢?放心,今后用到你的地方還很多,所以暫時不會的?!?
獬大人當著韓束的面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玩世不恭,帶著紈绔笑容的面孔。
“你…你是六殿下!”
韓束驚呼一聲:“原來獬大人真的是你,你一直隱瞞了紈绔身份?!?
“以紈绔對世人的可不單單我,還有一個衛(wèi)淵,那家伙是我最大的宿敵,說實話單憑我斗不過他,所以必須與虎謀皮,與海東青聯(lián)盟!”
六皇子南潯,輕拍韓束肩膀:“我的能力你知道,其他幾位皇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今后皇位必是我來坐,到時你可就是從龍之功了!”
“而且你忠誠我父皇,也忠誠南家,子承父業(yè)很正常,不是嗎?”
“這…這……是!”
“所以韓統(tǒng)領,你也不希望大魏江山落到衛(wèi)淵之手對吧!”
“這…這衛(wèi)淵真有這么大本事?我…我和他接觸那么多次,從來沒看出來?!?
“你和我接觸的時間更長,你看出來了嗎?”
南潯輕蔑地一笑:“一朝天子一朝臣,父皇身體越來越差,你這個位置必然是其他皇子拉攏的對象,你想獨善其身根本不可能!”
“文韜武略,我強過其他幾位皇子,你怎么都要站隊,為何不選擇我南潯?”
南潯對韓束伸出手:“衛(wèi)淵廢了左膀右臂的漕幫,但我依然有底牌,追隨我!”
“這…這……”
韓束猶豫著沒有伸出手,南潯忽然拍拍手。
一名宮女捧著個錦盒走過來,當著韓束的面打開,露出滿滿的銀票。
“這里是一百萬兩白銀,把家里安頓安頓,給那些被遣散的御林軍兄弟安頓安頓,我父皇賞賜永遠不會超過千兩,而且你的賞賜還總比媚娘少對吧?!?
“這…這……對?!?
“不管你跟不跟我,這些銀子都送你!”
南潯說完,把錦盒塞進韓束懷中,扭頭就走。
走出老遠后,宮女小聲道:“獬大人,韓束會答應嗎?”
“以前或者以后不確定,但現(xiàn)在他肯定會答應,因為剛被罵慘了,對我父皇有很大的怨?!?
宮女一愣:“那獬大人,如果等這股怨氣過了,他韓束反悔怎么辦?”
“銀子他都拿了,怎么反悔?”
“別忘了南昭帝小心眼,他拿了我的銀子,哪怕原封不動地交給父皇,父皇也會對他心生猜忌了,這點韓束他比誰都清楚!”
“所以這股怨氣過了,他也不敢反悔,只能硬著頭皮按照我吩咐的去做,救出海東清的那一刻,他韓束就徹底綁在了我的戰(zhàn)船上!”
“獬大人睿智!”
南潯一把拍在宮女的屁股上,哈哈大笑:“今晚你陪寢!”
翌日,衛(wèi)國公府,世子廂房。
一身戎裝的梁紅嬋,掐住衛(wèi)淵的耳朵。
“你個爛桃子,膽大了啊,剛剛竟敢對我襲胸!”
“你撒手,等我能打過你那天,保證把你吊在秋千上……”
梁紅嬋對著衛(wèi)淵屁股就是一腳:“那好啊,我會狠狠揍你到,你能打過我之前!”
“別,別,我錯了!”
衛(wèi)淵連忙轉移話題:“你這就要離開?不等著下午文圣閣竣工儀式了?”
“南昭帝給的‘援建’銀,加上無償?shù)珔s被你平價賣給夜郎國的糧食,都已經(jīng)到了,我也該回西涼了!”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京城都是一群酸秀才,沒事給我寫首詩詞,搖頭晃腦還感覺自己很儒雅,惡心!”
梁紅嬋說完,輕輕給了衛(wèi)淵一個擁抱:“你個爛桃兒早點羽翼豐滿,這兵我是一天都不想帶了?!?
衛(wèi)淵點點頭,含情脈脈地與梁紅嬋四目相對,雙唇一點點的湊過去。
“梁俅指不定啥時候就死了,咱們還是奉旨留個種吧……”
梁紅嬋渾身微微顫抖,沒有反抗,而是閉上眼睛。
衛(wèi)淵一個公主抱橫著將梁紅嬋抱上床,一件一件的卸下梁紅嬋身上甲胄,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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