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呢喃道:“你要是能帶刀孤身入北莽就好了。”
徐鳳年疑惑問道:“為什么?”
王初雪嬌羞道:“有部小說里一名男子便是這般做的,他用北莽皇帝的頭顱作聘禮?!?
徐鳳年想了想,“倒是可行?!?
王初雪低頭輕聲道:“若是這樣,我就給你寫詩文三百篇?!?
徐鳳年沒有深思,只是笑道:“那我還是虧了,得是一顆北莽蠻子的頭顱換取詩一篇?!?
王初雪依然低著小腦袋,側(cè)臉婉約,月光下,依稀可見她精致耳朵上的稚嫩絨毛。
徐鳳年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她的柔美下巴,看到她兩頰紅暈,睫毛輕輕顫動。
徐鳳年手指抹過她的嘴唇,輕佻笑道:“快快長大些,我再采擷。”
她被徐鳳年順勢摟入懷中。
徐鳳年輕聲道:“怎么就看上我了呢?丫頭,你真不走運。”
王初雪扳著手指頭,眼神恍惚道:“打我記事起,就知道你了啊。爹說你以后肯定會是世間最奇?zhèn)サ哪凶樱揖驮诶焉揭恢甭犞粗?,以后也一樣,等我長大了,你真的會回來看我嗎?長大是多大呀?我今年十六,那十七歲夠了沒?”
徐鳳年拿胡茬下巴摩挲著她的粉嫩臉龐,笑而不語。
她說話的時候吐氣如蘭,比春神茶還要清香。
徐鳳年想起了她的雀舌,心中一陣燥熱。
老子忍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是大丈夫。
王初雪壯著膽子伸手去摸徐鳳年眉心的棗紅印記,手指肚輕微摩擦,
徐鳳年笑著解釋道:“我這可不是學你們女子化妝,是接納武當上任掌教大黃庭修為后的痕跡,我現(xiàn)在才勉強修到二重樓,最高六層,不得不去苦讀道門經(jīng)典,日夜吐納導氣,道教講究龜息,就像這大黿閉氣于湖底,所以連我睡覺都得運功修行,生怕?lián)]霍了這一身大黃庭。”
王初雪仰頭問道:“累不累?”
徐鳳年笑道:“沒什么累不累的,習慣成自然。這不心底希望著以后再出行游歷,可以不帶一大幫扈從保命嗎。至于要做到你說的孤身去北莽,就更要勤快練刀了?!?
王初雪搖頭道:“別去別去,我說笑的,多危險?!?
徐鳳年雙手捧住王初雪的臉龐,低頭吻住她的嘴,貪婪而放肆。
雀舌柔弱甘甜。
王初雪瞪大眼睛,分明一點都不懂男女情事,哪里是那位能夠?qū)懗霾抛蛹讶说谝粫耐鯑|廂。
徐鳳年重新抬頭后,她才后知后覺閉上眼睛。
徐鳳年微笑道:“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與任何士子俊彥多說一句話,都要打你屁股?!?
王初雪在他懷中紋絲不動,只是輕聲道:“再親一下?!?
徐鳳年搖頭道:“不能再親了,要不然你就徹底變成女人了?!?
王初雪睜開秋水眼眸,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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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江畔,一只體型夸張的黑白大貓從山林中奔騰而出,直沖江水,只是到了江畔只差最后一躍,它猛然停下,一位騎在大貓身上的少女差點被丟到江中。
騎貓少女扛著一桿金黃燦燦的碩大花朵,此花本名一丈菊,向日而開,又被稱為向日葵。大貓急停后,少女手中的向日葵劇烈搖晃,她似乎不滿意屁股下那只千百年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奇葩坐騎如此膽小怕水,也不出聲責罵,直接一拳頭砸在大貓腦袋上,委實怕水怕到一個境界的大貓搖頭晃腦,轉(zhuǎn)頭可憐巴巴望著將自己從西蜀帶到北涼再從小貓養(yǎng)成大貓的主人,少女又是一拳,別看她身體瘦弱,揮拳卻勢大力沉,擊在大貓頭上,砰然轟鳴。
她跳下大貓后背,來到它屁股后頭,似乎要一腳將其踹進燕子江。
大貓嗚咽著跑開,也不跑遠,跑出一小段距離就蹲坐在地上,憨態(tài)可掬。
少女拿下巴指了指燕子江,示意這頭寵物自己自覺跳下。
大貓拼命搖頭。
她再搖動了一下下巴。
大貓再搖頭。
扛著那株向日葵的少女面無表情,呵呵一笑。
心知不妙的大貓于是滿地打滾耍賴求饒。
少女走近了,將向日葵放在地上,雙手抓起大貓一腳,不見她如何發(fā)力便把它扛在了肩上,一記過肩摔砸到江水中心,這才拍拍手,拿起地上的向日葵。
大貓在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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