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國師見李瀚儒久久不吭聲,怪聲怪調(diào)地說道:“李大人,一時想不出沒關(guān)系...希望老朽離開大玄的時候,李大人能想出來?!?
“就這?”寧宸冷笑一聲,滿臉不屑,“殺雞焉用牛刀?李大人不是想不出來,只是不屑,畢竟打客人的臉,不是我大玄的待客之道?!?
“不過我這里倒是有個不成熟的下聯(lián),想不想聽?”
李瀚儒和沈敏眼神一亮。
寧宸出手,那穩(wěn)了!
南越國師則是滿臉不屑。
康洛詫異道:“沒想到寧銀衣除了擅兵伐謀,文學(xué)造詣也不低啊?!?
李瀚儒和沈敏笑了,看來這位南越國四皇子的消息也并不是很靈通,只知道寧宸活捉左庭王,卻不知道他是詩仙轉(zhuǎn)世。
南越國師不屑道:“說來聽聽?!?
寧宸笑道:“這位專家請聽好,我的下聯(lián)是...北麟南躍,滿山禽獸盡低頭?!?
“好,對的好!哈哈哈...”
李瀚儒滿臉興奮,大聲叫好。
沈敏也是滿臉笑容,“好一個南麟北躍,滿山禽獸盡低頭...好,哈哈哈...”
潘玉成等人也是面露笑容。
“老陳,寧宸這話啥意思?”
只有馮奇正還在狀況之外。
陳沖笑著說道:“寧宸說咱們是麒麟,南越國的人都是禽獸,見了咱們都得低頭?!?
馮奇正咧嘴大笑,“寧宸,牛啊...老子太佩服你了!”
寧宸嘴角噙著一抹壞笑,道:“比起你的那首姑娘屁股白如雪,我愛屁股不愛雪可差遠了?!?
“滾犢子!”
馮奇正笑罵。
南越國的人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尤其是南越國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本來想羞辱一下大玄文壇,沒想到自己反被羞辱了。
康洛則是一臉錯愕,旋即眼睛微瞇,看來他還是小覷這個寧宸了。
寧宸上前一步,看著南越國師道:“我這里也有個上聯(lián),想跟國師求個下聯(lián)?!?
南越國師臉色難看的盯著寧宸,“說來聽聽?”
寧宸笑道:“聽好了,我的上聯(lián)是...饑雞盜稻童筒打?!?
南越國師表情倏地一僵。
這上聯(lián)的意思很簡單,餓慌了的雞偷吃稻谷,被一個小孩拿著竹筒追打。
難的是這里面有三對諧音,而且連起來組成一幅生動的畫面...這就很難對了。
南越國師眉頭緊鎖。
康洛也是如此,低頭苦想。
寧宸笑道:“不急,一時想不出來沒關(guān)系...希望你們離開大玄的時候能想出來。”
南越國師的臉色難看的跟死了爹娘似的,這句話是他剛跟李瀚儒說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被還回來了。
打臉來得猝不及防,南越國師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寧宸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歡迎諸位來到大玄,一路車馬勞頓,想來都累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參拜我大玄皇帝陛下呢?!?
“李大人,沈大人,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我先撤了!”
李瀚儒和沈敏苦笑,心說你是接待使,把使團扔下自己跑了,這合適嗎?
寧宸根本沒給兩人開口的機會,轉(zhuǎn)身麻溜閃人。
“這會時間還早,大家陪我去陛下賜的新宅看看吧?”
潘玉成幾人欣然應(yīng)允。
可當(dāng)幾人縱馬來到地方,全都傻眼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寧宸一臉懵逼,眼前這棟大宅,竟然是左相府。
只不過左相倒臺,這里已經(jīng)被查封了。
“我們會不會找錯地方了?”
寧宸嘀咕。
潘玉成道:“一路走來,長玄街上就這一棟空宅子,應(yīng)該是這里沒錯?!?
“你扳倒了左相,以陛下對你的恩寵,將這棟宅子賜給你,也不奇怪。”
寧宸的臉卻皺成了一團,很氣嫌棄,“這多晦氣啊?”
潘玉成幾人滿臉無語。
馮奇正嘿嘿壞笑,“要是左相知道你扳倒了他,還占了他的宅子,估計得當(dāng)場氣死?!?
寧宸搖頭,“我沒記錯的話,這宅子是六進還是七進來著...這我得請多少丫鬟仆人?光是每年修繕,維護都得一大筆銀子...我不要,誰愛要誰要?!?
潘玉成淡淡地說道:“陛下御賜,你敢不要?”
寧宸苦笑,“那我把這棟宅子賣了,換個小點的總行吧?”
潘玉成一腦門黑線,“陛下賜給你的宅子,你敢賣?腦袋不想要了?”
寧宸欲哭無淚,這宅子,光是請丫鬟仆人,修繕維護,一年怕是上萬兩銀子都打不住。
回頭跟陛下說說,給他換個小一點的宅子,這個太大了。
與此同時,南越國的使團已經(jīng)安頓了下來。
康洛來到國師房間,見國師皺著眉,還在苦思下聯(lián),無奈的搖搖頭。
“看來我對這個寧宸還是不夠了解,小覷了他...此人年紀(jì)輕輕,卻文武雙全,實在難得?!?
國師眼神陰沉了幾分,“從他今日的行事作風(fēng)來看,此子手段過人...四皇子,這人留不得?!?
“憑借一千人,零戰(zhàn)損,就能活捉左庭王...若是日后對付我南越國,不知我南越會有多少將士死在他手里?”
康洛微微點頭,道:“今日大街上,百姓對他的態(tài)度,可見他在大玄的威望不低...寧宸,有點意思!”
“我會派人細查他,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對付這樣的人,就得做到一擊必殺,絕對不能給他喘息反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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