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寧公子的身份,要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
寧宸皺眉,“紫蘇,你說我什么都行?但別懷疑我對你們的真心。”
紫蘇略帶譏諷地說道:“在官場上待久了,敢問寧公子還有幾分真心?”
“寧公子可捫心自問,當(dāng)初那個(gè)為了百姓刀斬國舅,為了北臨關(guān)百姓殺穿北都王庭的寧宸還在嗎?”
寧宸愣住了!
紫蘇盈盈一拜,語氣冷漠地說道:“寧公子替家父和柳伯伯平反,救紫蘇出獄...紫蘇將身子給了你,也算是報(bào)答了寧公子的恩情!”
“從此以后,我們互不相欠...寧公子珍重!”
“知柔,我們走!”
寧宸一驚,“你們不能走?!?
紫蘇突然拔出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
“寧公子是想要強(qiáng)留我們嗎?紫蘇和知柔是有點(diǎn)姿色,但這么久了,想必寧公子也玩膩了...還請寧公子高抬貴手,放我們離開?!?
“若寧公子執(zhí)意強(qiáng)留,紫蘇只能交給你一具尸體?!?
寧宸皺眉,“紫蘇,你非得把話說的這么難聽嗎?”
“那就放我們離開...我和知柔,伺候了你這么久,你的恩情,我們也算是還完了?!?
寧宸沉聲道:“難道你伺候我,只是為了報(bào)恩?”
“不然呢?紫蘇沒有端王那么有錢,只能以身報(bào)恩...寧公子該不會以為紫蘇對你產(chǎn)生了感情吧?”
寧宸雖然理虧,但也有些生氣了。
他正要開口,只聽門外響起古義春的聲音:“公子...”
“什么事?”
寧宸一聲怒吼。
嚇的古義春一哆嗦,急忙道:“宮中來人了,請公子前去接旨!”
寧宸皺眉,輕聲道:“紫蘇,雨蝶...有什么事?等我接完旨回來再說行嗎?”
紫蘇冷冷地說道:“不必了...還請寧公子高抬貴手,放我們離開?!?
寧宸滿臉無奈,看向雨蝶,“雨蝶,你相信我嗎?”
雨蝶猶豫了一會兒,微微點(diǎn)頭。
紫蘇難以置信地看著雨蝶,“知柔,你在干什么?”
雨蝶輕聲道:“紫蘇姐姐,真兇是端王,我們?yōu)槭裁匆褮馊鲈趯幚缮砩???
紫蘇怒道:“他騙了我們,他收了端王的銀子,他和端王是一伙的?!?
“紫蘇姐姐,我覺得你現(xiàn)在不冷靜...寧郎救你出獄,救我出教坊司,為顏伯伯和我父親平反,他為我們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端王是皇室親王,身份尊貴,寧郎肯定也有自己的難處...他不是皇帝,不能想殺誰就殺誰?他是人,不是神,他也有自己的無可奈何?!?
“我們不能因?yàn)檫@么一副來歷不明的信,就昧著良心抹掉寧郎對我們的好,這對他不公平?!?
“這送信之人,居心叵測...我們不能上當(dāng),不能被別人利用?!?
“朝堂上,想害寧郎的人太多了...我們雖然幫不上寧郎,但也不能成為別人手里的刀,幫著他們傷害寧郎。”
紫蘇怔怔地看著雨蝶。
雨蝶繼續(xù)說道:“紫蘇姐姐沒有在教坊司待過,教坊司的姑娘大多都是犯官之女,其中含冤受屈的大有人在?!?
“不是每個(gè)人都能像我這么幸運(yùn),遇到寧郎?!?
“如果沒有寧郎,紫蘇姐姐還在牢獄之中,我依舊深陷教坊司,顏伯伯和我父親會永遠(yuǎn)背著惡名,難以瞑目。”
“紫蘇姐姐可能不了解寧郎的身世,他曾經(jīng)過得也很苦,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他走到今天不容易,為我們做的,也足夠多了!”
“我們不能仗著寧郎對我們好,就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他身上,連個(gè)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他...這對他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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