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滿臉幸災(zāi)樂禍,皆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剛才寧宸可是親口說過,輸了給澹臺青月斟酒。
寧宸一手捂著肚子,咬牙切齒地上前,“本王一九鼎,不就是斟酒嗎?”
說著,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
澹臺青月端起酒杯,撩開面衣,輕抿了一口,滿意地點(diǎn)頭,“好酒!”
說著,將剩下的一飲而盡,把空酒杯放在桌上,示意寧宸繼續(xù)。
寧宸嘴角一抽,“你一個(gè)奴隸狂什么?”
澹臺青月淡淡地說道:“第一,我不是奴隸。第二,就算我是奴隸,也是一個(gè)可以一招擊敗王爺?shù)呐`...還有,這跟王爺承諾輸了給我斟酒有關(guān)系嗎?”
寧宸老臉一紅。
突然,他打開壺蓋,仰頭一陣牛飲,將酒壺里的酒給喝光了。
“嘔......”
喝得太急,差點(diǎn)吐出來。
寧宸強(qiáng)忍著惡心,笑瞇瞇地說道:“不是我不給你倒酒,是沒酒了!”
眾人都驚呆了,這也行?
馮奇正拿起酒壺,晃了晃,一臉壞笑道:“我這里還有半壺酒。”
寧宸扭頭看向他,一記眼神殺。
這個(gè)憨貨學(xué)壞了!
馮奇正嘿嘿笑道:“你瞪我也沒用啊,我真有半壺酒?!?
“我這里也還有半壺酒?!?
潘玉成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其他人沒說話,但都做了一個(gè)動作,就是搖晃酒壺,里面嘩嘩作響。
寧宸臉都黑了。
這群賤人,分不清大小王是吧?胳膊肘往哪兒拐呢?
澹臺青月輕聲道:“要不王爺把剩下的酒都喝了?”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寧宸面皮抽搐,看向袁龍道:“袁龍,你之前不是說從左庭王的營帳內(nèi)找到一幅地圖嗎?走,帶我去看看!”
“王爺,地圖我?guī)砹?!?
袁龍站起身,從懷里摸出地圖。
寧宸:“......”
眾人笑瞇瞇地看著寧宸。
寧宸瞪了袁龍一眼,然后捂著腦袋,腳步踉蹌,“哎呦哎呦...頭好暈啊,我喝多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頭暈的厲害,得休息一會...小澹子,把營帳內(nèi)打掃干凈......”
寧宸踉踉蹌蹌的走到角落的行軍床前,和衣躺了上去。
眾人相視而笑。
寧宸突然道:“今天的事,誰也不許外傳,這是軍令...違令者杖責(zé)三十。”
說完,寧宸翻了個(gè)身,假裝自己睡著了。
眾人悄悄退出營帳。
寧宸剛才干了一壺,喝的有些急了,竟真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醒,天都黑了。
他起身走出營帳。
潘玉成就守在營帳外。
“醒了?”
寧宸嗯了一聲,看向遠(yuǎn)處,北都王庭還在燒...看這樣子,沒有個(gè)三天,大火不會徹底熄滅。
突然,一陣孩童的哭泣聲隱隱傳來。
寧宸微微一怔,“哪兒來的孩子?”
潘玉成道:“下午抓到的,之前應(yīng)該藏在北都王庭某個(gè)地方,寧安軍沒發(fā)現(xiàn)...大火燒起來以后,他們被逼了出來?!?
“他們?”
“老弱婦孺,大概二十幾個(gè)人?!?
寧宸思索了一下,道:“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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