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啊,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兩個墊背的......”
大玄將士,冒著漫天箭雨,拼死沖向高力國大軍。
樸英武犯了個天大的錯,那就是小區(qū)了大玄將士的血性。
他將包圍圈縮的太小了。
本想著只要大玄將士下山投降,立馬下令射殺。
沒想到大玄將士根本就是詐降。
他們冒著漫天箭雨,竟是沖到了他的護衛(wèi)營前。
高力國的弓箭手不敢在放箭了,怕傷到樸英武的護衛(wèi)營...這個護衛(wèi)營可全都是樸英武的親軍。
盡管如此,大玄還是有兩三千人死在了箭矢下。
“殺,大玄將士,隨本將軍沖殺......”
鐘修文怒吼著一刀將一個高力國士兵的腦袋砍了下來。
樸英武下令,護衛(wèi)營往后撤,步兵和騎兵上前滅了大玄將士。
兩方短兵相接。
一個照面,高力國的士兵就感受到了大玄將士的恐怖。
這些人,可都跟著寧宸收復(fù)過陽州,重州,將康洛的十萬大軍按在地上摩擦。
鐘修文這次被困嘯月山,實在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
說是八萬人馬,其中兩萬是抓的南越俘虜,還有近兩萬是康洛抓的大玄俘虜,常年的奴隸生活,早已磨滅了他們的血性。
其實真正能打的只有四萬南境軍。
要不是高力國人算計,偷襲,伏擊...鐘修文率領(lǐng)的四萬兵馬也不一定就怵了高力國這十萬大軍。
鐘修文率領(lǐng)的這近兩萬將士,本來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下了山。
如今,面對敵人,更是滿腔怒火,將這幾天的憋屈全都發(fā)泄了出來。
南越康洛的十萬大軍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奇木城,碧落城被他踩在腳下...沒想到竟被高力國給陰了。
大玄將士全都瘋了,雙眼猩紅,簡直就是一群嗜血的野獸,嗷嗷叫著往前沖殺。
他們的打法根本不要命,就算拼著挨一刀,也要將敵人斬殺。
反正無論如何,死的時候都要拉個墊背的。
這還是三天滴水未進,狀態(tài)大跌的情況下。
要是有口水喝,他們只會更兇殘。
殺聲如潮。
殘肢斷臂橫飛,堆尸如山,血流成河。
大玄將士嗷嗷叫著往前沖,拼命砍殺。
這兇殘的樣子,看的高力國將士心里直冒寒氣。
鐘修文殺紅了眼,渾身染血,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他竟是盯上了高力國的戰(zhàn)旗,帶著一對大玄士兵,將士朝著高力國的戰(zhàn)旗沖去,想要斬旗。
只要斬旗一倒,大軍必亂。
高俊風(fēng)看出了鐘修文的意圖,手里的刀一指高力國騎兵營,大吼道:“將士們,給我沖,殺光他們......”
高俊風(fēng)這根本就是自殺式的打法,但他要給鐘修文爭取斬旗的機會。
樸英武臉色鐵青,不斷下令,讓騎兵將大玄將士殺光。
十萬人圍殺一萬五千多人,竟然久戰(zhàn)不下。
樸英武扭頭一看,人都傻了。
鐘修文帶著數(shù)百人,竟然一路殺到了護旗營,正在跟護旗營的人廝殺。
這樣要是旗被斬了,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相當(dāng)于把他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樸英武大吼:“傳我軍令,刀盾營給我擋住他們,騎兵營護旗...給我殺,殺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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