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道“大哥手上帶了這毒,可有其他人知曉”
“你忽然寫信來,我知不宜外傳,眼下只有我與你兄長知曉。”宗肆看著她道,且事關(guān)國公府,他自然謹(jǐn)慎處置。
“多謝。”
“你我是至親夫妻,我為你做什么,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弊谒翜厝釗崦讼滤哪橆a,沉聲道,“阿芙,不必緊張,我是你郎君,我與你總是一起的?!?
寧芙點(diǎn)點(diǎn)頭,心情總算放松了幾分。
寧裕、寧諍二人此刻正待在營中,一見她,寧諍便蹙眉道,“你怎么來了”
寧裕也頓了頓。
“我擔(dān)心你們?!睂庈矫銖?qiáng)笑道。
寧諍朝著寧裕冷嘲道“阿芙懷著身孕,都還要操心你的事,就不能老實(shí)交代軍營中帶著這類違禁物,本就該報(bào)備,你若是再不交代,那就軍規(guī)處置了?!?
寧裕抿唇道“我說了,我只是帶著防身的。”
寧諍嘆口氣道“大哥,這毒并不致命,這事可大可小,你若是一直嘴硬,我想通融都不行?!?
寧裕卻還是咬死這一句,眉目間帶著幾分悉聽尊便的架勢(shì)。
寧諍被他氣得夠嗆,也不知他在犟什么,正要開口,忽聽寧芙道“哥哥,你出去吧,我同大哥說。”
寧諍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對(duì)寧裕道“可別氣著阿芙?!?
說罷便離開了營帳。
如今這帳中,只剩下她于寧裕。
一時(shí)間,卻是誰也未開口。
“阿芙,你既有了身孕,就先坐著。至于我,不必管我,要是軍法處置,那便軍法處置,是我該受的。”寧裕道。
寧芙問“是六殿下,安排大哥來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