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緊咬牙關(guān),愣是沒出聲。
林曉看著傷口,心中無比疼痛。
傷口太深了,得縫針了!
“啥?縫針?”許國棟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
他看了看蘇宏宇:“你會縫針嗎?”
蘇宏宇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我不會,沒學(xué)過?!?
你學(xué)醫(yī)的怎么能不會呢!許國棟急的直哎呀。
“我學(xué)的是法醫(yī),主要是解刨,要是讓我開兩刀我會?!?
許國棟被蘇宏宇氣笑了:“再來兩刀人就沒命了?!?
許國棟轉(zhuǎn)過頭又看向林曉:“你會?”
林曉沒說話,只是將一塊干凈的紗布放到何玉蘭剛揣過來的熱水里。
拿出來后,小心擦著趙虎的傷口。
“娘,您去把做衣服和針和線拿過來,線要那種最細的?!?
“行!你等會啊,我馬上就拿?!?
林曉見傷口擦干凈了,接過母親手中的針和線。
“虎舅,你這傷口太深,不縫會失血過多,會死人的。接下來會很疼,您忍著點?!闭f完,林曉遞給趙虎一塊紗布,咬在口中。
趙虎點了點頭,像是在告訴林曉可以開始了。
“林曉,你真的能行嗎?你縫過嗎?”蘇宏宇在一旁嘟囔著。
林曉聽著心煩,感覺這女人看不出慎眼。
隨手將針線向蘇宏宇那一送。
嚇的蘇宏宇連忙后退,不再說話。
林曉的手法很是嫻熟而且特別快,針線在他手中精準(zhǔn)地在傷口間穿梭。
縫完最后一針,她輕輕舒了一口氣,將那些不需要縫合的傷口仔細地涂上藥膏,然后用紗布一層層包裹起來,動作輕柔而細致,生怕驚醒了已經(jīng)昏睡的趙虎。
趙虎的臉色蒼白,呼吸微弱,但至少已經(jīng)不再流血。
林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轉(zhuǎn)身對許國棟說道:“許所長,趙隊長的傷我只是暫時處理了一下,止住了血。但他的傷勢不輕,必須盡快送到公社的衛(wèi)生所,做進一步的治療,否則可能會有感染的風(fēng)險?!?
許國棟點了點頭,眉頭緊鎖:“行,那咱們什么時候動身?”
“越快越好?!绷謺缘恼Z氣堅定,他知道:“趙隊長失血過多,時間拖得越久,情況越危險?!?
所長:“勞煩您跑一趟村里叫向個民兵過來,不然咱們幾個是沒法把他弄下山的?!?
許國棟見趙虎的情況有所穩(wěn)定,說道:“行,我馬上就去?!闭f完,跑了出去。
林曉在這期間,做了個簡易的擔(dān)架,何玉蘭又給趙虎鋪上厚厚的被子。
一切準(zhǔn)備就續(xù),許國棟一進屋立刻招呼了幾個民兵,小心翼翼地將趙虎抬上了擔(dān)架。
林曉跟在后面,手里提著藥箱,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他知道,趙虎的命現(xiàn)在掌握在他和衛(wèi)生所的大夫手中。
一行人匆匆趕往公社衛(wèi)生所。路上,林曉不時查看趙虎的情況,確保他的呼吸平穩(wěn)。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蘇曉桐教給她的那些急救知識,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平時多學(xué)了一些,否則今天可能真的束手無策。
到了衛(wèi)生所,大夫迅速接手了趙虎的治療。林曉站在一旁,看著大夫熟練地檢查傷口,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
大夫仔細查看了林曉縫合的傷口,點了點頭,贊許地說道:“這針縫得很專業(yè),止血也很及時,處理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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