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陰險狡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一定要小心??!”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身后的那人便怒目而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眼中的兇光仿佛能將人吞噬。
他大聲怒斥道:“閉嘴!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你再敢多嘴,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哼,別以為有人來救你,你就能逃脫我們的掌控,在我面前,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有你好看的!”
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鐘易煙耳邊響起,震得她耳膜生疼,充滿了威嚴和兇狠,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原本微微流動的風也像是被這股形勢嚇得不敢動彈。
鐘易煙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慌亂地想要找個洞鉆進去。
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身體,肩膀微微顫抖,嘴唇也跟著微微顫抖,像是風中的殘葉。
她的心中對這個人充滿了忌憚,這種忌憚深入骨髓,讓她不敢再有絲毫違抗,只能無助地看向韓松,眼中滿是求救的信號。
王家家主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那笑容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眾人的眼睛,讓人感覺刺痛無比。
他再度提高聲音詢問韓松,聲音在莊園中回蕩,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哼,小子,你到底如何選擇?”
“是像個孬種一樣跪地求饒,然后祈求我的寬恕,像狗一樣搖尾乞憐,還是繼續(xù)你這愚蠢的負隅頑抗?”
“你以為你能與我王家抗衡嗎?真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我可沒那么多耐心陪你耗下去,你最好快點做決定,否則,后果自負!”
“我數(shù)到三,如果你還不做出選擇,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王家的手段!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貓戲老鼠般的戲謔,仿佛韓松等人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就像一個掌控一切的神明,在欣賞著凡人的掙扎。
韓松沒有絲毫猶豫,他猛地向前一步,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氣勢,像是一座移動的小山,地面在他的腳步下似乎都在微微顫抖,發(fā)出輕微的“嗡嗡”聲,仿佛大地都在為他的憤怒而震顫。
他直接伸手抓過王宇軒的衣領(lǐng),那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他將王宇軒像拎小雞一樣輕松地提了起來,王宇軒的雙腳瞬間離地,在空中胡亂蹬踏,就像一個溺水之人在做最后的掙扎。
王宇軒因為疼痛而發(fā)出一聲悶哼,他的臉色憋得通紅,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他喘著粗氣,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韓松,你現(xiàn)在囂張不了多久了,等我回到父親身邊,有你好看的!”
“我們王家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就等著被我們千刀萬剮吧!哈哈!”
韓松眼神冰冷地看向王家家主,眼神如同千年寒冰,沒有一絲溫度,那目光像是兩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王家家主的眼睛,似乎要將他看穿。
他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鋼鐵:“交換人質(zhì),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耐心了?!?
“如果你還想看到你兒子活著,就別?;樱》駝t,我現(xiàn)在就捏死他,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王家家主神情冷冽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猶如兩把冰冷的匕首,那寒光似乎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