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不斷在地上掙扎的袁丙奇,劉大隊長不禁傻了眼,繼而心中一陣后怕,如果不是炸膛的話,恐怕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胡保國了。
不過讓劉大隊長納悶的是,袁丙奇所使用的那把槍,是一把穩(wěn)定性非常高的軍用五四手槍,除了炸開膛的位置,整把槍被擦拭的很亮,按理說不應該出現(xiàn)炸膛的現(xiàn)象。
其實不僅是劉大隊長納悶,被幾個特警死死按在地上的袁丙奇,更是感覺莫名其妙,因為就在早上他還檢查過這把槍,當時沒有任何的問題。
“老胡,還是要謝謝你,等案子辦完了,我請你喝酒!”
雖然胡保國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劉大隊還是對其感激莫名,這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胡保國絕對是值得將后背托付給對方的人。
劉大隊長是軍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只能用最質(zhì)樸的方式,那就是一醉方休。
“在戰(zhàn)場上,就是要幫戰(zhàn)友擋子彈!”
劉大隊的話很對胡保國的脾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等辦完這案子,我給大家請功,咱們一起喝慶功酒!”
“胡副指揮,在他的背包里找到這些東西,懷疑是毒品!”
此時整個房間都擠滿了人,有人去拿毛巾給袁丙奇包扎傷口,還有人在房間進行地毯式的搜查,袁丙奇背包里的東西很快就被翻了出來。
“拍照后送去化驗,我先對犯人進行突審!”
胡保國先將案情通報了給指揮部,并且決定就地突審,要知道,在這種人贓并獲的情況下。是最容易擊潰對方心理防線的。
“袁丙奇,怎么樣,有什么要說的嗎?”在對袁丙奇的右手進行了簡單包扎后,胡保國將他帶到了客廳里。
為了取得更多的證據(jù),樓上的搜查仍然在繼續(xù),不過從陽臺突入到房間的特警。卻是將秦風之前留下的些許痕跡,完全都給破壞掉了。
“你們冤枉我,我沒有販毒,那那些毒品不是我的”
袁丙奇猛地抬起頭來,眼中似乎要噴出火光,死命的掙扎了起來,口中大聲喊道:“是你們警察栽贓陷害,毒品是你們放進去的!”
袁丙奇此刻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他雖然在喊著冤枉。心中卻是死灰一片,在他看來,栽贓陷害的事情是存在的,不過不是警察,而應該是蠻豹。
除了蠻豹,幾乎沒有任何人能拿到這么多的毒品,除了蠻豹,也沒有旁人能打開保險柜。而事發(fā)前蠻豹的離開,似乎也能說明問題了。
“袁丙奇。我沒有說那些東西是毒品啊,你怎么就知道是毒品?”
胡保國笑瞇瞇的說道,忽然臉色一繃,右手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茶幾上,怒喝道:“死到臨頭還不老實,毒品是從你包里取出來的。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我不知道那是毒品。”
肉體上的傷痛和面前的證據(jù),讓袁丙奇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方寸,口中喃喃道:“就算那些是毒品,我也只是藏毒,我我沒有販毒”
作為一名有理想有抱負的毒販。袁丙奇對相關(guān)法律很了解,藏毒的罪名要比販毒輕很多,最高刑罰只是無期徒刑,尚且不夠死刑的標準。
“藏毒?袁丙奇,你別忘了,毒品是從你身上截獲的,這可以定義為運毒?!?
進入到專案組之后,胡保國惡補了不少關(guān)于毒品犯罪的律法,聽到袁丙奇的話不由冷笑道:“按照刑法規(guī)定,走私、販賣、運輸、制造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shù)量大的,處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蠻豹,賈林,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胡保國的話徹底了擊潰了袁丙奇的心理防線,此刻的他并不恨面前的這些警察,而是將所有的怨念都集中到了蠻豹的身上,在袁丙奇看來,就是他出賣的自己。
“蠻豹?”
胡保國聞一愣,他知道有另外的行動小組在抓捕蠻豹,但是有些不明白,袁丙奇提起蠻豹的時候,為何會如此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難道他認為這些都是蠻豹做的?”
胡保國心中一動,聲音變得柔和了起來,開口說道:“袁丙奇,老實交代問題,你也不一定就是死路一條,說說,蠻豹去哪里了?”
“這些都是蠻豹做的,他的真名叫賈林,你們快去抓他,他要從津天港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