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東原本還想嘲諷秦風(fēng)幾句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秦風(fēng)那冷冽的眼神,蔡東心中忽然產(chǎn)生一絲后悔的念頭,強笑著說道:“小兄弟,玩玩而已嘛,何必當(dāng)真呢?”
“玩玩,好,我就陪你們玩玩,希望你們不要后悔才好!”
秦風(fēng)右手拉著狗繩,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想賭“碰場”是吧?吳叔,麻煩您向常四爺申請個場地”
阿丁冷笑著看著秦風(fēng),說道:“小子,有種啊,希望你的狗也和你的嘴一樣硬!”
“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見到你”秦風(fēng)盯著阿丁,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嘴,真的很臭!”
“媽的,你小子說什么?”阿丁大怒,不過看著秦風(fēng)身邊的大黃,終究是沒敢沖過去。
“蔡少啊,在我的場子里,玩的不高興了?”
沖突并沒有發(fā)生,因為吳兵一句把常翔鳳給請來了,常四爺大概知道了情況,看向蔡東和阿丁的眼神略帶了些不滿。
“四爺,不過就是想和他斗場狗而已,您這場子難道不是斗狗的嗎?”
要說蔡東對常翔鳳還有幾分顧忌,阿丁卻是馬上就要離京去南方了,他常四爺手腳再長,也無法影響到自己的。
“斗狗分定場和碰場,不知道阿丁你什么時候和這位小兄弟約好的?”
常翔鳳眼中露出一絲怒色,現(xiàn)在這些從京城過來的紈绔,越來越?jīng)]大沒小,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要不是看在他們長輩的面子上,常翔鳳壓根就不讓他們進這個門。
阿丁指了指秦風(fēng),說道:“碰場,剛約好的,賭注都沒談呢。”
“是嗎?”
常翔鳳轉(zhuǎn)臉看向秦風(fēng),說道:“小兄弟,你這條不是斗狗,可以拒絕的,在我這斗狗場里,沒人能勉強別人!”
“四爺,人怕沒志,樹怕沒皮,被人踩到臉上了,我總不能當(dāng)縮頭烏龜吧?”
秦風(fēng)搖了搖頭,說道:“請四爺來,一是在您場子里,想借用下斗狗場地,二是我和這兩位下點賭注,也請四爺您做個見證!”
“嗯?小兄弟說話很在理??!”
原本常翔鳳對秦風(fēng)并不怎么在意,只當(dāng)是吳兵的一個晚輩,但秦風(fēng)這番話說出來,卻是讓他眼前一亮,不由上下打量了秦風(fēng)一番。
這一看,常四爺又是一愣,不由在心中泛起了嘀咕:“不驕不躁,從容淡然,有大將之風(fēng),這是哪家的后輩小子?”
秦風(fēng)的身上,有那么一股子淡淡的江湖味,旁人察覺不出來,但在江湖上打滾了一輩子的常翔鳳,卻是感應(yīng)到了。
“沒想到小兄弟還是位老海啊,不知道是哪條線上的朋友?”
既然看出對方是江湖中人,常翔鳳出盤起道來,“老?!钡囊馑际墙耍澳臈l線上”的意思,則是在問秦風(fēng)混哪里的,也就是指的是地域。
“四爺?您說的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秦風(fēng)聞抬起頭,眼中露出一絲迷惘的神色,他不想和官府沾上什么關(guān)系,同樣不想入江湖,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話,并不是隨便說說的。
“聽不懂?”
常翔鳳有些玩味的看了秦風(fēng)一眼,說道:“好吧,那小兄弟今兒這場斗狗,打算怎么進行呢?賭注是多大?”
“我沒錢!”秦風(fēng)第一句話就讓眾人一愣。
“沒錢賭什么啊?”阿丁的臉色有些難看,剛才他和蔡東也是有些眼紅吳兵一場就贏了幾百萬,這才過來出挑釁的。
“秦風(fēng),多少錢我給你出”吳兵挑釁的看了眼阿丁,開口說道:“今兒剛贏了四百萬,正沒地花呢?!?
“吳叔,不用,我這有一萬塊錢。”
秦風(fēng)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錢,在手上拍了拍,說道:“小子人窮,但從來沒有向人借錢的習(xí)慣,是你們找我賭的,怎么賭,我說了算,不愿意的話,小子也不奉陪!”
“一萬?”
秦風(fēng)說話和拍錢的舉動,讓蔡東和阿丁的臉上一陣抽搐,他們哥兒倆雖然在京城圈子里混的不怎么樣,但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一萬塊錢放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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