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過來登記一下,然后去趟教導處分配宿舍就行了?!?
莘南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紙筆遞給了秦風,隨口問道:“秦風,你后來有沒有去過我那家《文寶齋》???你不知道,那次咱們聊天不久之后,我就把店給轉(zhuǎn)出去了?!?
莘南不是江湖中人,對于袁丙奇那等人也是畏之如虎,從轉(zhuǎn)讓了《文寶齋》之后,他再也沒有回過津天,是以并不知道袁丙奇集團覆滅的消息。
不過終究是爺爺留下的產(chǎn)業(yè),莘南心中還是多有牽掛的,眼下見了秦風這個和《文寶齋》有過一些關(guān)聯(lián)的人,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莘大哥,你不問我也要說的?!?
秦風聞笑了起來,說道:“那家店其實是我的一個親戚接手的,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還不錯,你倉庫里的那些存貨都已經(jīng)賣的差不多了?!?
聽到秦風的話后,莘南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你親戚接手的,他他和姓袁的有交情?”
莘南是在津天市長大的,袁丙奇的惡名他是最清楚的,當年爺爺在的時候袁丙奇還顧慮三分,可是爺爺一去世,對方馬上就露出了獠牙,盡顯黑-社會的本質(zhì)。
“莘大哥,你不知道嗎?袁丙奇團伙涉嫌制毒販毒,早就被抓起來了”
秦風奇怪的看了莘南一眼,這哥們還真是個書呆子,這場販毒制毒大案鬧的北地人心惶惶,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好!好!”
莘南先是一愣,繼而大喜了起來,連叫了幾聲“好”,右手重重的拍打著桌子,喊道:“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抓的好!”
《文寶齋》是莘老爺子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將其賣掉,莘南也是無奈之舉,心底早就將袁丙奇恨之入骨。
眼下聽到如此大快人心的消息,興奮的莘南全然不顧周圍人的眼光,拍完桌子又拍上了秦風的肩膀,說道:“秦兄弟,走,咱們喝酒去,如此好的消息,當浮一大白!”
“這京大還真是多狂儒啊?!笨吹捷纺线@副模樣,秦風不由苦笑了起來。
他的師父載昰和京大當年那位著名的狂儒辜鴻銘是忘年交,對京大的學風多有贊賞,稱其為國內(nèi)風氣最開放的大學,眼下從莘南身上也是可見一斑。
“莘大哥,喝酒沒有問題,不過我總得先安置下來啊。”
看到莘南將登記本一收拾就要走,秦風不由拉住了他,他今兒是來報道的,現(xiàn)在連住宿都沒安排下來,晚上總不能去睡校園操場上去吧?
“安置?這個好辦,走,哥們今兒高興,給你開個后門?!?
莘南拉了一把秦風,說道:“別看他們那些專業(yè)報考的人那么多,一個大班百十號人,擠都擠死了,咱們考古和博物館專業(yè)比他們舒服多了”
秦風不明所以的跟著莘南出了招生點,坐上莘南騎來的一輛山地車后,往校園深處行去,饒是秦風記憶力超好,也差點被拐的七暈八素摸不清方向了。
“秦風,回頭我?guī)阗I輛自行車去”
在一棟小樓前下了車,莘南回頭說道:“在這京大校園里甭管是上課還是吃飯,沒自行車可不行,去年老生走的時候留下不少車子,你回頭自己挑個,給五十塊錢就行。”
“成,謝謝南哥。”
秦風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句話果然不假,即使是在大學里也很適用,要不是遇到了莘南,秦風哪里知道這些門道?
“劉師傅,帶個學生上去,住我那屋,您給登記下?!?
走到宿舍樓的門口,莘南站住了腳,讓秦風拿出了錄取通知書,說道:“這是我學弟,一會去教導處補辦下住宿手續(xù),先讓他把東西拿上去吧?!?
門口伸出了個戴著老花鏡的腦袋,對著秦風看了幾眼,笑道:“小莘啊,你這一個人住的好日子可要到頭嘍,得了,上去吧?!?
“大爺,謝謝您啊?!?
秦風笑著把手往窗戶里一放,一包中華煙出現(xiàn)在了窗戶后面的桌子上,俗話說禮多人不怪,這些小節(jié)上的事情,秦風一向都很注意的。
“包放那吧,怎么樣,知道咱們這冷門專業(yè)的好處了吧?”
帶著秦風上了三樓,莘南打開了一個房間,進去之后赫然是帶有獨立洗手間的套間,偌大的房間里,僅僅只擺放了兩張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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