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一看您就是善良的人,不過這照顧病人,還是男的方便點吧。”
馮永康先拍了個馬屁。緊接著說道:“我這東西傷的是手臂,到時候要是上個廁所什么的。還是我去扶好了。”
馮永康眼睛十分尖,他看到護士的工牌上寫著實習兩個字,也就是說,這個護士十有八九是醫(yī)科大的學生,自己說出那番話,肯定會被其接納的。
“那好吧。你們不準喧嘩,等到他的藥打完了,你們按按鈴叫我!”
果然,馮永康的這番話起了效果,讓一個實習的護士女生去伺候男人上廁所。的確沒誰會喜歡的。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馮永康笑瞇瞇的說道:“您先您的,我送您出去吧!”
“媽的,這小子那么殷勤,肯定憋著壞呢,這才剛大一,就想泡妞?。俊?
等到馮永康送護士出了門,朱凱一臉不爽的罵了起來,他的性格要比馮永康內斂許多,可是說不出那些不要臉皮的話來。
“泡妞?或許吧?”
秦風聞笑了起來,伸出沒受傷的右手從床頭柜的袋子里掏出了個蘋果,在被單子上蹭了蹭放嘴里就咬了一大口。
“哎,我說哥們,這是醫(yī)院???你就不怕有病毒?”朱凱被秦風的舉動給愣住了,這里到處都是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吃蘋果那也要削皮啊。
“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秦風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沒聽護士說嘛,這是特護病房,衛(wèi)生肯定和一般病房不一樣,能吃出病毒那才怪了?!?
“說的倒也是?!敝靹P點了點頭,他只是心理接受不了秦風這種不講衛(wèi)生的習慣罷了。
“對了,我走不對,暈倒之后怎么樣了?”
秦風老神在在的問道,原本蒼白的有些嚇人的臉色,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正常,眼下沒有了外人,他沒必要一直控制著氣血流通。
反正只要有領導和醫(yī)生進來,秦風能在瞬間,就讓自己臉色慘的像是得了難以治愈的絕癥模樣,還保準讓這醫(yī)院最先進的設備都查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嘿,你別說,你暈倒之后那教官嚇壞了,還是他背著你來醫(yī)院的呢?!?
說到這事,朱凱頓時興奮了起來,口若懸河的將現(xiàn)場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嘿嘿笑道:“秦風,你小子可出名了,連院長都知道你了,恐怕這次京大的三千新生,誰都沒你名氣大!”
朱凱這番話卻是有點幸災樂禍,軍訓的時候被教官打昏掉了,這事兒可不怎么光榮,秦風的這名氣,可是要打上括弧號的。
“院長都知道了?”
秦風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說道:“那不是可以要點好處了?有些課的學分要是修不夠的話,你說學校會不會給點政策?。俊?
雖然是在上大學,但秦風可不愿意耽誤這幾年的時間,他以后在學校的時間,絕對會小于在外面折騰的時間,這是在未雨綢繆呢。
“哎,你別說,還真是這理,現(xiàn)在你要提出這要求,說不定校長就會答應呢。”
聽到秦風的話后,朱凱的眼睛亮了起來,有些懊悔的說道:“媽的,早知道我也摔這么一下了,回頭就說腦子摔壞了,考試不及格那得給通過??!”
“腦子壞了?直接就讓你退學了!”
秦風聞翻了白眼,又從袋子里拿出一根香蕉吃了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是很耗費體力的,他這會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你小子到底有毛病沒???剛才在操場上還慘的像是被十個八個人給輪了一遍的樣子,現(xiàn)在就這么能吃了?”
看到秦風的表現(xiàn),朱凱不由狐疑了起來,這一會秦風就干掉兩個蘋果四根香蕉了,正常人也沒這般能吃啊?
“唔,我這人生病就愛吃東西?!?
秦風含糊不清的將話題引到了馮永康身上,說道:“馮永康去了這么就不回來,你說他去干嘛了?”
朱凱果然被秦風的話轉移了注意力,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還能干嘛?泡妞唄,奶奶的,這小子毛不知道長齊沒有,居然就敢泡學姐了?”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說不是泡妞,咱倆打個賭不?”
“賭什么?”朱凱來了興趣。
“我要是贏了,給你個方子,你幫我抓了中藥去燉老母雞,連著一星期,當然,錢是你出!”
秦風看到朱凱想說話,擺了擺手說道:“我要是輸了,你大學這五年的內褲外衣,全都歸我洗了,怎么樣,這條件很優(yōu)厚吧?”
“五年的衣服全都是你洗?”
朱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秦風開出的條件,的確很優(yōu)厚,吃一個星期的老母雞才幾個錢?哪里比得上洗五年的衣服?
朱凱的祖上其實不是豫省人,而是晉省人,祖上曾經開過銀莊票號,家境十分富裕。
解放后朱家雖然破敗了下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靠著祖上留下的一些家底,朱凱的父親做起了古玩生意,家資少說也有幾千萬。
所以就算是輸了,朱凱也能掏得出這筆錢,只是他生性謹慎,怕秦風給他下套子,這才猶豫再三。
“哥們一口吐沫一個釘!”秦風斬釘截鐵的說道:“當然是五年的衣服,而且我要是輸了,連被子都給你洗了!”
“好,我賭了,我就賭馮永康是去泡妞的,你賭他是去干嘛的?”
朱凱想了好一會,除了認為色令智昏的馮永康是去泡妞之外,他再也想不到那小子追著護士出去會做什么事情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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