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遠搖了搖頭,說道:“游戲室是來錢,不過需要本錢,最少要三五萬,我那會一窮二白的,哪有這錢?當時就是和幾個兄弟搞了個臺球桌而已!”
李天遠混社會的時候,游戲室才剛剛興起,都是一些手上有點資本的老混子們干的,除了能擺平道上的麻煩之外,那些老混子多少也和派出所有點關(guān)系。
像李天遠那些年齡小又沒背景的小混混,充其量也就是在學校門口占個臺球桌子,恐嚇下學生收點保護費而已。
秦風想了一下,開口問道:“遠子,經(jīng)營游戲室你懂嗎?”
“這個我倒是知道?!?
李天遠愣了下,老老實實的說道:“那些游戲室的老板會調(diào)賠率,只要放上幾臺賭博機,那游戲室就像是印鈔票一樣,來錢快的很?!?
當年李天遠也沒少去游戲室玩,老混子們?yōu)榱硕鄮讉€打手,除了賭博機之外。其他的機子都是免費讓李天遠那些人玩的,所以對游戲室賺錢的內(nèi)幕,李天遠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還行啊,遠子,你開個游戲室怎么樣?”
秦風聞笑了起來,他在娛樂城里干過幾天內(nèi)保。對賭博機那點兒事自然是門清,原本是想指點下李天遠的,沒想到他也知道。
“行啊,風哥,我要是開游戲室,一準沒人敢來搗亂!”
聽到秦風的話后,李天遠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不是不喜歡做事,而是不喜歡干動腦子的事情。像看場子或者開游戲室這一類有點類似撈偏門的工作,卻是李天遠最喜歡的。
“風哥,你是想在學校門口再開一間游戲室,和大黑他們搶生意?”
對于秦風的話,謝軒有些不解,他知道游戲室的申報非常麻煩,沒幾個月下不來,而且就算是開了。也不過是惡心大黑而已,根本就沒什么意義。
“再開?干嘛那么麻煩?”秦風眼中露出一絲厲芒。說道:“大黑那里不是有現(xiàn)成的游戲室嗎?直接搶過來不就成了?”
聽完謝軒打聽來的那些消息,秦風算是明白了周逸宸的打算,他是想讓這些學校周圍的小痞子教訓自己,可見周逸宸在京大校園內(nèi),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力。
所以只要解決了那些小混混,秦風這幾年的大學生活。就不會再有人煩擾到他,周逸宸絕對不敢?guī)诉M京大尋他麻煩的。
只不過秦風現(xiàn)在是學生,他還沒有暴露自己的打算,原本只是想讓李天遠過來解決麻煩的秦風,卻是想讓李天遠在大學城這一帶站住腳跟。
“風哥。你說的太對了,還是搶來的干脆!”
秦風話聲未落,李天遠一拍大腿,嚷嚷道:“還是跟著風哥干事爽快,管他媽的大黑哥小黑哥,直接打一頓,將那游戲室搶來不就完事了?”
“遠子,這事兒不是跟著我干,而是你們自己干”秦風搖了搖頭,說道:“你唱黑臉軒子唱白臉,這事兒你們兩個去做,我不插手?!?
“什么黑臉白臉的?”李天遠撓了撓頭,說道:“風哥,打架我還行,唱戲我可不會,軒子,你會嗎?”
“風哥,這我心里也沒底啊?!?
謝軒聞苦起了臉,他倒是聽懂秦風的話了,不過謝軒以往一向是動口不動手,這次需要用武力解決爭端,他心里也稍微有些緊張。
“你們在管教所里的那些東西都白學了?”
秦風指著謝軒,說道:“小胖,當時就數(shù)你小子壞點子最多,把那些東西都給大黑哥都用一遍,還怕他不愿意將游戲室轉(zhuǎn)讓給你們?”
監(jiān)獄里和社會不同,有錢不如拳頭大,這也是李天遠能當舍長的原因,而在監(jiān)獄里,整治新犯人,也是他們打發(fā)時間所玩的游戲。
小胖子鬼心眼多,當時出了不少壞主意,有次差點把個少年犯給整瘋掉,為此還加了兩個月的刑期。
“風哥,我明白了,你放心吧,這事兒,我一準辦好?!?
想到當年的那些事,小胖子眼珠子直轉(zhuǎn),他已經(jīng)在琢磨要如何對付大黑哥了,至于將要做的那些事是否犯法,謝軒壓根就不在乎。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你和遠子今兒在這住一夜,明天一早從正門走,三天之內(nèi),把這件事情辦好!”
師父載昰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黑的就是黑的,永遠都無法洗白,有過當年坐牢的經(jīng)歷,謝軒和李天遠以后的人生,只能在黑白中游走,做一個社會上的邊緣人士。
就算是考上了京大的秦風,也不過是在黑色外面穿上了一層白色的外衣,如果有必須,秦風隨時都能將其撕掉。(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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