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寶更是不客氣,拿起周老板放下的放大鏡,仔細查看了起來,他和周老板一樣,都都是行家,兩人的動作一樣,都沒有用手去接觸銅錢,生怕手上的汗?jié)n對這錢幣造成損害。
“是真的,字體中間的鎏金都能看清楚,不過就是銹斑太重,品相損壞的太厲害了。”
看了半晌之后,華天寶搖了搖頭,看向秦風(fēng),說道:“小兄弟開個價吧?!?
“哎,小華,你不是說不和老頭子爭嗎?”
聽到華天寶的話后,周老板頓時急眼了,都要快六十的人了。錯過這枚天策府寶,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遇到一枚五十名珍呢。
“周老板,話不能這么說啊,您看我的姓名里面有天有寶,這枚天策府寶明明就是沖著我來的啊”
華天寶說話的時候笑瞇瞇的,但卻是一步都不肯退讓。像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玩意兒,只要碰到了,很少有人愿意放棄的。
“好吧,那就價高者得!”
周老板心里明白,現(xiàn)在消息還沒傳出去,如果能潘家園的行家們都聽聞了,那到時候就不是他們兩個人在這競價了。
“哎,二位等等,我可沒說這東西要賣啊?!本驮趦扇吮镏鴦艤?zhǔn)備出價的時候。秦風(fēng)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小兄弟,你也不反對不是?”從剛才那兩個年輕人出阻止的時候,周老板就看出來了,秦風(fēng)似乎并不抵觸將這枚銅錢賣掉。
“當(dāng)然,賣是可以的,而且是價高者得”
看到馮永康和朱凱又要說話,秦風(fēng)擺了擺手,說道:“不過剛才華老板說我這銅錢品相不好。這一點小子有點意見?!?
“哦?有什么意見?”
華天寶有些詫異的看向秦風(fēng),說道:“小兄弟。這天策府寶是真的不假,但這品相,大家都能看得到吧?”
“這銹斑是別的銅錢沾染上去的,華老板不會看不出來吧?”
秦風(fēng)微微笑了笑,右手拿起了那枚銅錢,左手又拿過柜臺上的一個鎮(zhèn)紙。不輕不重的將銅錢在鎮(zhèn)紙上敲打著。
隨著秦風(fēng)的動作,那枚銅錢上的銹斑紛紛脫落了下來,用兩根手指捏住銅錢,秦風(fēng)緩緩的舉到面前,說道:“大家說說。這銅錢的品相如何?”
經(jīng)過秦風(fēng)的這一番處理,銅錢上的銹斑幾乎完全沒有了,天策府寶四個字清楚的顯露了出來,而銅錢表面的那層鎏金,也清晰可見。
“秦兄弟好手段啊?!?
被秦風(fēng)當(dāng)場揭破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華天寶也不尷尬,古玩行原本就是憑本事吃飯的地方,賺的就是別人看不“明白”的錢!
“小華,少說廢話吧。”
周老板害怕夜長夢多再來幾個競爭的人,當(dāng)下直接說道:“天策府寶是五十名珍的一等品,現(xiàn)在的市價是四萬左右,我也不糊弄小兄弟,四萬塊錢,我要了!”
“周老板,您報的價格是市價,不過這東西有價可不一定能買到啊。”
既然都想要秦風(fēng)手上的天策府寶,華天寶也顧不得抬高錢幣的身價了,開口說道:“六萬,我出六萬塊錢!”
看著華天寶殷切的目光,秦風(fēng)只是笑而不語,轉(zhuǎn)臉看向了周老板,這才第一輪叫價,他除非腦子壞掉才會答應(yīng)下來。
“秦風(fēng),我出八萬?!?
不過讓秦風(fēng)沒想到的是,周老板還沒喊價,身后的朱凱就憋不住了,大聲喊道:“秦老大,求求你了,要是我爸知道我錯過這五十名珍,哥們我就慘了??!”
“老朱,你著什么急?。恳贿吶?,咱們回頭再說。”
秦風(fēng)瞪了一眼朱凱,那微妙的面部表情卻是被其解讀到了,雖然不知道秦風(fēng)打的什么主意,一臉焦急的朱凱還是將話咽回到了肚子里。
“兩位老板,天策府寶是我的,你們可以再開價了?!?
打消了朱凱競價的念頭后,秦風(fēng)一臉笑容的說道:“不過我這兄弟都出到八萬了,兩位要是比這價格低,那我倒不如便宜自家人了?!?
“小狐貍!”
看著秦風(fēng)那如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臉,華天寶和周老板卻是齊齊在心中罵了句。
到了這會兩人算是明白了,面前這個姓秦的少年,看上去年齡不大,但行事卻是比他們這些老狐貍更是奸猾。(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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