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人真有毛病吧?”
秦風皺著眉頭看向聶天寶,說道:“我姓秦,單名一個風字,叫秦風,不認識你說的什么馬子邊,還有,再說我是騙子,小心我揍你啊?!?
“你你長得就是很像他嘛?!甭櫶鞂毝⒅仫L,嚷嚷道:“分明就是,你你就是馬子邊。”
人的記憶是會隨著時間減退的,當年馬子邊的面孔在聶天寶心中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所以在看到秦風后,他不自覺的就將馬子邊的形象和秦風對應(yīng)了起來。
“我說老方,這哪兒跟哪兒???”
周立洪想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些看熱鬧的人群,說道:“圍在這里也不像話,都進來說話吧?!?
“好吧,聶老板,咱們進去再說?!?
方雅志也很無奈,扶著還在喋喋不休的聶天寶進了周立洪的店鋪,看聶天寶這幅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那騙子騙了他多少錢呢。
“聶老板,你也別口口聲聲的說小秦是騙子”
進到店里坐下后,周立洪皺著眉頭對聶天寶說道:“你先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給我們大家說說行嗎?”
“這這個”
聽到周立洪的話后,聶天寶頓時猶豫了起來,模糊不清的說道:“就是前兩年在石市,他拿了兩個假翡翠掛件,騙了我二十多萬?!?
當然因為被騙這事兒,聶天寶在石市幾乎成為了一個笑柄。
所以他也不愿意在周立洪以及方雅志面前自曝其丑,萬一這事兒要是在京城里再宣揚出去,那他也沒臉來京城開珠寶店了。
“是什么等級的翡翠?”方雅志這話問的比較專業(yè),價值二十多萬的翡翠掛件,放在他店里也是極品。
“是是帝王綠的?!?
聶天寶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現(xiàn)在只是想將秦風繩之于法,然后再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在監(jiān)獄里好好教訓下對方。
“帝王綠的掛件,二十多萬?”
聽到聶天寶的話后,方雅志頓時明白了過來。敢情是自己這位老朋友想占便宜,沒成想最后卻是掉進了別人的套子里了。
要知道,帝王綠的翡翠,就是這幾年整天泡在賭石場中的方雅志,都從沒有見過,那可是傳說中的物件。區(qū)區(qū)二十多萬就想買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等等,聶老板,你說小秦就是那個騙子,請問,你有什么證據(jù)嗎?”秦風是自己帶過去的,眼下被人指責成騙子,周立洪感覺自個兒應(yīng)該幫秦風洗清掉。
聶天寶指著秦風,說道:“他他長得和那騙子一樣?!?
“不知道聶老板見的那個騙子。年齡有多大呢?”周立洪搖了搖頭,沒憑沒據(jù)的就胡亂指責人,怪不得秦風會揍他。
“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吧”
對那騙子的年齡,聶天寶倒是還有些印象,當下回憶著說道:“或者更大一點,不過絕對不超過二十七八歲。”
“二十五六歲,幾年前的事情了,那現(xiàn)在就是塊三十了。”
周立洪聞指了指秦風。說道:“你看看我這位小友像是多大的年紀?你看他像是三十歲的人嗎?”
周立洪此話一出,聶天寶頓時傻了眼。因為秦風的那張臉任憑他怎么看,也就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比當年騙他的那人都面嫩了許多。
“老聶,你應(yīng)該是認錯人了,給這小兄弟道個歉吧?!?
方雅志也在一邊連連搖頭,對著秦風說道:“小兄弟。這事兒是我們的不對,為了表示歉意,回頭我讓人送塊翡翠掛件來,你看怎么樣?”
別管怎么說,聶天寶都是自己的朋友。方雅志也不想讓他過于為難,當下就想送點東西給秦風寧事息人。
“別啊,方老板,這事兒不對,那人長得分明很像他呀。”
聶天寶也是一口濃痰蒙了心竅,嚷嚷道:“就算不是他,那也是他哥哥,不行,這事兒我得報警!”
“老方,你這朋友太過分了吧?”
見到年齡對不上聶天寶還是如此糾纏不休,周立洪頓時沉下了臉,對著方雅志說道:“老方,你知道秦風的老師是誰嗎?就憑他這三番五次的污蔑秦風,要是傳出去的話,我看你的臉面也沒有了”
“嗯?聶老板,你先別打電話,事情搞清楚再說?!?
聽到周立洪的話后,方雅志制止了聶天寶打電話的舉動,看向周立洪,說道:“老周,這位小兄弟的老師是誰?只要能證明他不是騙子不就成了啊?!?
方家是世代經(jīng)營古玩的,知道干這一行,人脈是極其重要的,而且解放后方家衰敗,自己這幾年又是一波三折,真犯不著得罪行里的人。
“他的老師是齊功齊老爺子!”
為了強調(diào)秦風的身份,周立洪緊接著又說道:“而且小秦不是齊老爺子課堂上的學生,是當眾收的弟子。老方,你說齊老爺子會收個騙子做徒弟嗎?”
周立洪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自然不是聽風就是雨的人,昨兒在秦風等人走后,他馬上就找朋友打聽起了秦風的名字。
這一打聽,秦風在韋華會所的事情,也就顯露了出來,那可是齊老爺子當眾要收的弟子,這事兒幾乎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所以周立洪今天才會如此力挺秦風,即使是得罪了自己的老朋友,他也不想開罪齊老爺子的弟子,畢竟在他所經(jīng)營的這個行業(yè)里,齊老爺子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
“什么?齊老爺子的弟子?”
聽到周立洪的話后,方雅志不由高聲叫了起來,怪不得他吃驚,因為齊老在國內(nèi)古玩行里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
就是已經(jīng)被當年那件事折騰的有些走火入魔的聶天寶,在聽到齊功的名字后,也頓時清醒了過來,在國內(nèi)古玩行里,沒聽過齊功的名字,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藏友。
“聶老板,這這事兒,我想是你誤會了。”
方雅志看向聶天寶,聲音里已經(jīng)帶有了一絲不快,“聶老板,快點給這位小兄弟道個歉吧,我說你這事兒辦的也忒孟浪了點?!?
在國內(nèi)古玩行里混,沒誰想得罪齊老爺子,而且這幾年齊老已經(jīng)不帶學生了,眼下卻是為秦風破了例,想必是對他喜愛有加的,得罪這樣一個人,殊不明智了。
“我我”
在得知秦風是齊老爺子弟子后,不知為何,聶天寶再看向秦風的時候,他似乎和當年的騙子又不像了,最起碼也是如同周立洪所說的那樣,年齡就對不上了。
“秦兄弟,實在是對不起,我是想起當年受騙的事情,一時氣憤認錯了人?!?
聶天寶從一文不名起家,混到現(xiàn)在也有數(shù)千萬身家,自然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當下站起身來,態(tài)度十分恭敬的對著秦風鞠了一躬。
“哎,聶老板,這個我可當不起?!?
秦風連忙站起身,托起聶天寶后,說道:“我也十分恨騙子,剛才被您給罵急了,這才動了手,說起來還是我不對呢?!?
秦風的話讓聶天寶對其的懷疑又消除了幾分,這神態(tài)和當年那騙子的囂張氣焰完全不同嘛,應(yīng)該不會是同一個人。
“多謝秦兄弟,等改天有空,我一定再向您擺酒賠罪”
想著今兒發(fā)生的這事,聶天寶也是心中郁悶,原本以為抓住了當年的騙子,沒成想認錯了人不說,還白白挨了頓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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