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山極為詫異。
葛良德緊緊抓著冉青山的手臂:“青山書記,姜家大小姐在我們元州市出了事?!?
冉青山一頓。
他忙問:“你說,姜稚月?”
葛良德點(diǎn)點(diǎn)頭:“對,就是她,她在元州市被人非禮了?!?
“當(dāng)然,沒有成功,可就算沒有成功,這件事對你還是有極大的影響啊?!?
冉青山冷聲道:“這事兒……省公安廳在干什么,為什么不保護(hù)好姜稚月?!?
冉青山還不知道非禮姜稚月的人是閆旭林。
因此,接下來葛良德說出了是閆旭林要非禮姜稚月。
聽到這里,冉青山的臉色才陡然改變。
剛剛?cè)角嗌降谋砬槭菓嵟?,是氣憤公安廳沒有做好保護(hù)工作。
而聽到閆旭林的名字后,冉青山則是臉色蒼白,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什么,閆三山的兒子!”
冉青山徹底震怒。
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始作俑者如果是尋常的混混,他可以把問題的根源歸咎于是社會治安問題,讓公安廳檢討,接下來大力抓社會治安就能給姜稚月一個交代。
可非禮姜稚月的人不是混混,而是閆旭林。
葛良德特別提點(diǎn)了閆旭林的職務(wù),是省政府辦政策研究室的副處長。
公職人員公然行齷齪之事,這是能夠上升到政治層面的問題。
冉青山咬著牙:“混賬,簡直是混賬東西?!?
葛良德也眉頭緊皺:“青山書記,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要讓姜稚月把此事藏下來,別說出去?!?
“她如果告訴了她家里人,我們很被動,對你的影響會極大啊?!?
冉青山明白葛良德的意思。
這段時間,中組部傳來了消息,打算讓冉青山動一動。
但是中組部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因此此事并未上中組部的部務(wù)會。
可如果這件事傳到了京城,到時候,姜永浩說上一句話,那他就真有可能要動一動了。
冉青山在省委書記的任上還有一年時間,如果現(xiàn)在直接離開,對他來說,是大傷元?dú)獾氖虑椤?
而且,按照他的計劃,他離開元江省后,向中組部推薦的接任者是省長葛良德。
一旦他這個時候被調(diào)走,葛良德就毫無機(jī)會接任他的位置。
他心中的想法是,就算離開了元江省,元江省也應(yīng)該是他的自留地,是他的后花園。
而只有葛良德成為繼任者,才能實(shí)現(xiàn)他的這個想法。
如果葛良德不接任,他在元江省打造的天地將成為別人的囊中物,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jié)局。
現(xiàn)今,葛良德?lián)牡木褪沁@件事會成為導(dǎo)火索,姜永浩會推波助瀾,促成冉青山被調(diào)離元江省的事實(shí)。
冉青山沉默片刻,他才說:“我要見姜稚月,讓閆三山那混蛋東西立馬到省委來見我,他必須去賠禮道歉?!?
“其次……誰能在姜稚月面前說上話,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
“不,不用調(diào)查,我想起來了,謝家,謝家能說上話。”
“謝家老爺子謝放呢,趕緊請他來一趟省委,我先與他商議一下?!?
葛良德不敢怠慢,沒有過多的猶豫,立刻傳達(dá)冉青山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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