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玉琪想了想說:“在我看來,這就是我們魯家遇到重大變故的時候。我們現(xiàn)在找不到東廠的圣壇,只有先把我們魯家的東西,取到手再說。我總感覺,東廠和錦衣衛(wèi)想抓我老爸,目的不簡單,或許真得和那些東西有關(guān)?!?
“那你知道源亨典當(dāng)行在什么地方嗎?”趙旭對魯玉琪問道。
“知道!我爸告訴過我?!?
趙旭從衣兜里,掏出支票本,寫了一張一千萬元的支票,交到魯玉琪的手上,說:“這里是一千萬,你拿著這個,去典當(dāng)行贖回你們魯家的東西吧!”
“怎么,你不跟我去?”魯玉琪沒接支票。
趙旭說:“只是取你們魯家的東西而已,哪里用得上我。我讓農(nóng)泉陪你一起去!”
“不行!”魯玉琪搖了搖頭,說:“我爸告訴我這個秘密的時候,他的語氣很嚴(yán)肅。我把這么大的秘密,只告訴了你一個人。你卻讓農(nóng)泉陪我去,你倒底幾個意思?”
趙旭沉吟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就隨你去一趟吧!”
魯玉琪這才高興地接過支票,笑吟吟地說:“這還差不多!這錢我先保管著?!眘m.Ъiqiku.Πet
她知道,趙旭根本不差這一千萬塊錢。
當(dāng)初,趙旭從她老爸這里,買走了高仿的“承影劍”和“魚腸劍”,可是花了一個億。
對于擁有上百億身家的趙旭來講,這一千萬,真得是九牛一毛。
趙旭陪著魯玉琪出了酒店。
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狹小胡同之后,趙旭瞧了瞧街兩旁左右的店鋪。
見這些店鋪的生意門口羅雀,這種地方根本不是經(jīng)商的好位置。
經(jīng)商,選址特別重要,里面的學(xué)問很大。
到了巷尾的時候,只見一個不起眼的牌子上寫著“源亨典當(dāng)行!”。
“到了,就是這里?!濒斢耒髦钢洚?dāng)行的牌子說。
趙旭“嗯!”了一聲,跟著魯玉琪進(jìn)了“源亨典當(dāng)行!”
讓趙旭感到驚訝的是,店里還真得有人在進(jìn)行典當(dāng)?shù)馁I賣。不過,只有一個客人。
那人辦完業(yè)務(wù)離開后,輪到了魯玉琪。
魯玉琪坐在窗口前,對店員說:“你好,我要贖回我們魯家抵押在這里的東西,我父親的名字叫做魯全。”
店員瞧了魯玉琪一眼,像相親一樣,瞧得特別仔細(xì)。
那小店員的樣子雖然不錯,可兩人第一次見面,對方就這樣肆無忌憚盯著自己看,這讓魯玉琪認(rèn)為,店員是個下流胚子,心術(shù)不正的人。m.biqikμ.nět
要不是為了辦魯家的業(yè)務(wù),魯玉琪早就一巴掌甩了過去。
店員先是瞥了站在一旁的趙旭一眼,這才對魯玉琪問道:“帶抵押收據(jù)來了嗎?”
“抵押收據(jù)?沒有!”魯玉琪搖了搖頭。
魯玉琪對店員解釋說:“還是把你們老板叫來吧!我爸說,只要說出我的生辰八字,就可以取回我們魯家的東西?!?
店員說:“我就是老板!”
“什么?你就是季老板?”魯玉琪驚叫起來。
從年歲上來看,這家“源亨典當(dāng)行”的老板年齡,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這件事情,魯大師對魯玉琪說很久了。
在魯玉琪的印象中,她認(rèn)為“源亨典當(dāng)行”的老板,一定是個上了年歲的老頭子。卻沒想到是個沒到而立之年的男人。
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