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身影一頓,再次邁開腳步,緩緩離去,消失在黑夜中。
他知道羅云天的意思是讓他走,不要沾染這件事。
但!
他不能走!
他必須要幫羅云天!
回到自己府邸,胡讓他兒子胡宗慶搬出椅子,坐在院子里,仰望漫天星空,顫顫話音,徐徐吐出:“我胡,以凡人之軀,立身王府,穩(wěn)坐第二交椅,數(shù)十年來與天斗,與人斗,未嘗一敗,說是最強(qiáng)凡人中的佼佼者,不為過吧?”
“自然!”胡宗慶恭敬的道,“父親一介布衣,輔佐天王,一路至此,論功,凡人之中,應(yīng)當(dāng)無人能及。”
“可惜……依然敵不過歲月?!焙?,“宗慶,我老了,羅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為安全起見,你帶上胡家人暫時離開云城,走之前,幫我修書一封,送到東瀛商會?!?
“父親!”
胡宗慶道:“我不走,虎父焉有犬子,我已經(jīng)安排下面的人離開,我要留下陪您,陪天王一起共渡難關(guān)!”
胡沉道:“宗慶,讓你走,你就走!”
“不!”
胡宗慶再次拒絕。
“啪!”
胡一耳光抽他臉上:“連為父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走!”
胡宗慶沉默良久:“……是!”
“記住,信,一定要親手送到東瀛商會!”
胡叮囑道。
不多時,一架直升機(jī)降落胡家,胡家一家老小上了直升機(jī),只留下胡一人,依舊坐在寬敞的院子里。
胡手中出現(xiàn)一柄手槍,槍口對準(zhǔn)頭顱。
“嘭!”
他的手垂落,永遠(yuǎn)將生命留在了這璀璨的星空之下。
一封信,飄落地面。
信紙上,一排排字,在月光下展現(xiàn)。
“天王,我知道您不屑與東瀛人打交道,更不屑使用下作手段,只是……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您不愿做的事,胡幫您做,您不想使的手段,胡幫您使,我已派人通知東瀛,也已派人前往天海,捉拿葉擘的在乎的人,一切、明日當(dāng)有結(jié)果……您切記,不可沖動大意,那年輕人有古怪,一定一定要謹(jǐn)慎。”
“老羅,你是我此生最得意的作品,最敬重的好友,你一定要活下去,”
“我知道,我所作所為,您一定會大怒,老胡我與其等您責(zé)罰、審判,倒不如以身入局,以命相勸。”
“這世上,沒人能審判我,您不行,老天爺也不行!”
“胡,絕筆!”
……
“葉擘,你終于來了!”
一家五星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客廳,沐卿月見到葉擘,先是一喜,忍不住雀躍,隨后又趕緊佯裝怒意:“說好的要養(yǎng)我,結(jié)果不聲不響的離開天海是吧?”
“這不有事嗎?!?
葉擘笑道,摟住她的腰,寵愛地道:“我辦的事有風(fēng)險,不想讓你擔(dān)心?!?
和沐卿月呆在一起,堪比一條冰脈,體內(nèi)不安的火焚因子都是安分許多,一股舒適蔓延四肢百骸,通暢至極。
“那辦完了嗎?”沐卿月問。
“嗯?!?
葉擘點頭:“第一件事快辦完了,應(yīng)該就這兩天?!?
“還有第二件事?”
沐卿月好奇。
“是啊,第二件事,和第一件事一樣重要?!?
葉擘笑道。
沐卿月:“到底什么事?能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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