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雨郎君還從未求過老奴辦事呢,這事兒還不得給追雨郎君辦好了?”
“放心放心,有這么個明艷的美人兒,老奴可有的是耐心去教呢?!?
“三個-->>月,保管就給您出點兒成效!”
“快,讓老奴瞧瞧,跟老奴下去吧?!?
蘭汀就這么暈暈乎乎地被拉走了。
她甚至還未反應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后續(xù)她再知道鄭嬤嬤也是上過戰(zhàn)場,是那位女老將軍的部下時,自是欣喜若狂。
對追雨如此上心甚至如此迅速就給自己辦了這件事,蘭汀亦是深感震撼。
原來,他輕飄飄幾句話就能讓那位仙女般的王妃應下自己的事來。
而且他句句都是用真心為自己考量過的。
這一刻蘭汀才隱隱發(fā)覺,表兄……好像真的是個不錯的人。
等晚上段容時回來,李卿落將此事告訴了他曉得。
“阿時你說,這一年內會不會有兩樁喜事?”
段容時對追雨終于找到表妹之事也很欣慰。
只是此女過去的經(jīng)歷并不光彩。
不過追雨自己并不在意,他們這些知道內情的自然都不會多嘴。
段容時甚至沒有告訴李卿落。
只是頓了一下又提到:“也許是三樁?!?
李卿落:“還有誰?”
段容時:“宗政星遙和冷電?!?
在李卿落震驚的目光中他緩緩道來:“你走后,宗政星遙數(shù)次頻繁地往我們王府跑。”
“她纏上了冷電。”
“讓冷電給她做駙馬。”
李卿落下巴都險些跌落了。
“莫不是上回在那個山寨的假成婚,讓這位七公主上心了?”
她只覺得自己又錯過了一場歡喜大戲。
說了會兒這幾人,李卿落才有纏著段容時繼續(xù)說昨晚的事。
“你還沒說,為何母妃會和樓蘭王后還有烏孫太后的容貌想象之事呢!”
“她們二人,是否也是蘭海國的血脈?”
段容時:“你都猜到了,還要問個清楚?”
“我也并不清楚?!?
“但之前去蘭海國時,聽外舅公說過蘭海內亂時,曾外祖母的嫡親妹妹因為敗得一塌糊涂,所以攜著家眷子女離開了蘭海?!?
“那位曾姨祖母和曾外祖母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有容貌傳承也許并不奇怪?!?
李卿落:“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來個認親?”
“也許,這對以后的戰(zhàn)事也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段容時刮刮她的鼻梁:“又有什么壞主意,說來聽聽?”
一眨眼,李卿落被關在房中靜養(yǎng)的日子總算結束了。
她迫不及待地出了院子,開始親自張羅雀兒的婚事。
然而戰(zhàn)事告急。
西域軍大敗,終究還是讓那些援軍耐不住地沖出了邊關的防線。
不過,段容時等的就是他們。
自然又是一番大戰(zhàn)。
這一次,段容時將西域大軍直接打退了五百里,吞下了他們三座城池。
這可把西域皇庭的單于骨都侯給氣了個不輕。
立即詔令十三國集結大軍,再次南征東伐中原。
得到這個消息,李卿落和段容時也并不著急。
二人先是把雀兒和殺三的婚事在城主府里熱熱鬧鬧地給辦了。
然后等來了南安的八百里加急圣旨。
楚帝病危,召段容時立即率軍回皇城。
李卿落的肚子已經(jīng)不適宜長途跋涉。
幾番商量下,她暫時留在了曼陀城。
段容時還給她留下了十萬大軍。
然后他自己只帶著還在大楚境內駐軍的另外五萬大軍急忙趕回了南安。
“落兒,我會很快回來?!?
“一定要等我!”
李卿落很放心地等著他。
“去吧,西域大軍也沒有那么快就過來?!?
“就算來了,我也能應付?!?
段容時十分內疚而又萬般不舍得只得將她留下。
并讓追雨和破風萬事都以李卿落為重,為尊,又去叩拜了裴老夫人請她幫忙守著曼陀城,然后才帶著無比牽掛的心腸快速離開了。
他想快去快回。
然而南安等著他的,卻是傳位詔書。
楚帝竟將大楚的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嫡親外甥!
不是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的太子,而是直接傳位越王,甚至如今的三軍大元帥——李五。
不過,在他遞出傳位詔書之前,不僅兌現(xiàn)承諾給魏武侯府出了罪己詔書承認了當初對魏武侯府的迫害,還將段容時的身世真相大白。
越王李五并非什么真的李五。
而是自己嫡親的妹妹唯一嫡親的血脈。
所以,將皇位傳給越王,是楚帝心甘情愿,再三權衡的結果。
此話一出,整個大楚上下所有人都是一片嘩然。
李五,越王竟然是楚帝嫡親妹妹的唯一嫡親血脈?
這話,真的是陽間人能聽懂的話嗎?
這天下誰人不知,楚帝唯一的嫡親妹妹就是遠嫁大梁的清月公主?
清月公主早就死了。
而清月公主唯一留在人世的嫡親血脈不是大梁的肅王嗎?
那肅王,不也在兩年前戰(zhàn)死在了大梁與那西域的戰(zhàn)場上了嗎?
所以,現(xiàn)在這個其實是大梁國的肅王?
他詐死
哦不,應該說他沒死?
不僅沒死,還回到了他們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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