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神旗巴掌大,旗面為金色,有細密的紋理。
銀色獸皮卷一尺見方,有淡淡的銀輝泛起,也有細密的紋理,更有數(shù)百個奇異的字符,很有質(zhì)感。
那些字不是以筆墨書寫,而是以刀刻上去的,很有意境,充滿美感。
旗面和獸皮書都有蒙蒙光輝,兩者放在一起交相輝映,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王煊用手撫過,無論是旗面還是銀色經(jīng)卷的觸感都很舒服,那些天然的神秘紋絡(luò)走向吸引人心神。
王煊手持斬神旗,戳了戳獸皮卷,它毫無反應(yīng)。
接著,他大膽嘗試,輕輕揮動斬神旗,蔓延出金色紋理,進入獸皮卷中,結(jié)果……它還是沒什么動靜。
他皺眉,原先心中還有某些想法呢,現(xiàn)在似乎被證偽,讓他頗為遺憾。
“相傳,世間還有一桿斬身旗,看來這并不是它的旗面啊,是我想多了。”他撫摸一尺見方的銀色獸皮卷。
雖然還不清楚它的來歷,但這東西肯定非同小可,能進入他的命土中,預示了它極其不簡單。
青木見他復蘇,精神回歸,問道:“怎么樣?”他也想知道,研究了半年的奇物到底有什么用。
“毫無頭緒?!蓖蹯訐u頭,準備求援,現(xiàn)在老陳被放棄了,不算是百科全書了,他有了更好的目標。
不久后,他和青木又一次出現(xiàn)在安城八百里外的荒山中,去求教劍仙子,放著一個古代劍仙不用,那太浪費了。
之所以馬不停蹄,急匆匆,主要是王煊覺得,銀書非同尋常,想盡早弄清楚來頭,避免錯過什么。
讓他和青木無語的是,縮小般的劍仙子,居然有起床氣。
連著兩日被人折騰醒,她沒精打采,小哈欠一個接著一個,道:“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你們不要影響我發(fā)育?!?
“這次我有好東西帶過來,趕緊醒一醒,看看它是什么?!蓖蹯訉y書送到了地下。δ.Ъiqiku.nēt
迷你版的劍仙子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接了進去,快速沉入地下深處。
“這種字跨越了幾個時代,比甲骨文還古老,我也不認識,似乎聽人簡單提及過,我估計列仙中也沒幾個人認識?!?
她一手托著瑩白的小下巴,一手持銀色獸皮書,娥眉微蹙,在回想著什么。
“只有那些老家伙,四處踅摸天下經(jīng)文的強盜,有可能研究過這種字?!彼裏o奈地說道。
“比如呢?”王煊問。
“那個紅衣妖怪啊?!眲ο勺訌埧谡f道。
王煊和青木面面相覷,女妖仙每次出現(xiàn)時都煙雨蒙蒙,紅衣傾城,無比驚艷,還是頭一次有人這么評價她。
“算了,我去找她的話,那不是羊入虎口嘛?!蓖蹯哟蛳铑^。
“要不然就找先秦古人,比如那些方士,都很博學,尤其是對接特殊年代,有人應(yīng)該認識這種字?!闭f完這些,她就沒動靜了,眼皮下沉。
她雖然冰肌玉骨,籠罩仙霧,但看其精神面貌確實還是十歲那么大,需要補覺,略顯嬌柔,不像是劍仙。
王煊一招手,收回銀書,近期還是讓這“小東西”多睡會吧,他和青木無聲地離開這里。
“女方士嗎?”在路上,王煊思忖,先秦方士中的絕世人物,飽覽各種經(jīng)篇,或許認識這種文字。
他進過女方士那片奇異的內(nèi)景地,見到各種虛景,比如她的書房,那真是收藏豐富,更是包含了金色竹簡。
仔細想來,當時他的心有些大,還想在那里翻動桌案上的竹簡呢,結(jié)果,一切都隨風消散,他無法觸及。
“難測其意?!蓖蹯訉ε绞苛私獠欢?,但她確實強大的離譜,是目前已知中唯一保留下完整肉身的存在。
“還有‘老張’,也是看不透啊?!?
他想到的幾個人選,底蘊十足,但都有同樣的問題,他暫時不想接近,怕被連皮帶骨的吞掉。
“在新星的那個酒吧中,‘老張’說要送我道教祖庭的天藥種子,可惜了。”他頗為遺憾。
但他也不是那么后悔,承接“老張”的因果,不是那么好還的,再者說都不確定此人真正的來歷。
回到安城后,王煊就開始養(yǎng)精蓄銳,調(diào)整自身的狀態(tài),形勢極其嚴峻,他準備再探那片飄渺之地。
“青木,趕緊過來和我一起修行,我要帶你接近超凡!”陳永杰來電,要青木過去,同時似乎帶著火氣。
青木很激動,他要進內(nèi)景地了嗎?惦記很久了。
但同時他也眼皮直跳,越活越妖的師傅這是怎么了?似乎憋了一肚子火。
“老陳,你什么情況?”王煊也聽到了,覺察到異常,立刻詢問。
“那群人真是高高在上,雖然沒有膚淺地說什么狠話,也沒有什么惡毒的辭,但那種態(tài)度,一樣讓人受不了?!?
陳永杰低語,胸腔中有一股火焰在跳動。不久前那群人又來了,找他談話,很平靜,也很淡漠,讓他召集舊土的修行者,調(diào)集飛船,去挖地心,去炸昆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