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道點頭,道:“舊土真是有魔力啊,據(jù)我所知,最起碼有五位絕世強者盯著那里,隨時要有動作!”
“當年,舊約就是在舊土共議商定并簽下的,各路至強者將目光投向那里,是否與此有關(guān)?”一位上古妖仙提到這段往事。
“我回頭去向我父請教?!逼钸B道說到這里,提醒他們,也不要將目光全部局限在新星和舊土。
“其他神話星球,也有頂級異寶,甚至有一些陣營已經(jīng)行動起來,在采摘當年遺落在現(xiàn)世的天藥?!?
……
當日,新星,祁連道平靜地登上大型飛船,閉上眼睛坐在那里等待起飛。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飛船已經(jīng)進入深空,而在的他旁邊已坐了一個儒雅的男子,正在微笑著看他。
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他骨子里雖然瘋狂,但也是分場合,不值得他出手時他還算低調(diào)。
“妖池中是不是泡著一兩株天藥?妖祖祁毅想推動它變異,突破天藥的限制,成為‘道藥’?”δ.Ъiqiku.nēt
當祁連道聽到這種話后,刷的看向那個男子,對方正在溫和的笑著,等待答案。
這就有意思了,居然有人敢向他打探妖祖之秘。
“你他么誰?。俊逼钸B道神色不善,不再低調(diào),在如今的現(xiàn)實世界中,他還真不在乎任何一個人。
儒雅男子淡淡的笑著,道:“你老子祁毅雖然年齡比我大,但也不敢這么說話!”
祁連道直接出手,能不說話,他從來都是盡量用行動發(fā)聲,不介意在這里進補一下,吞食此人的元神。
然而下一刻他驚悚了,自己的脖子被人一把攥住,并且再次聽到那溫和的聲音,道:“冷靜。”
片刻后,祁連道勉強帶著笑,道:“張叔!”
他變得禮貌多了,所有的瘋狂以及血與亂,全都徹底消失。
而后,兩人就愉快的交談了起來。
祁連道開口:“妖池中確實有天藥,我估計進化不成‘道藥’,那個級數(shù)的藥草一直都只是傳說,未必真存在?!?
“老張”笑了笑,道:“有的,但是采摘不到?;蛟S,你老子也知道,想培育道藥不現(xiàn)實,該不會是在培育‘真藥’吧,希冀引來超凡之外的神秘物質(zhì)與力量,留待將來?”
祁連道思忖,而后搖頭,道:“我不知道?!?
“要不,咱們合作,挖出來一株看看?”
“張叔,你不要強人所難!”
……
一路上兩人聊了很多,“老張”覺得很投機,祁連道卻暗叫晦氣。
走下飛船后,“老張”笑著提醒,道:“在舊土別亂吃人,不然我找你算賬。”
祁連道臉色陰晴不定地目送他遠去,眼底深處是無盡的殺意,非常惱怒,剛來舊土就被警告了。
突然,遠處傳來老張的聲音:“對了,你別亂跑啊,回頭等我們有什么決議了,你代表你父親過來投票。”
“#!”祁連道暗中吐了一口濁氣。
某座城市中,一位圓臉少女自語:“我代表妖主而來?!?
王煊的飛船降臨在大興安嶺,等了很久,估摸著老張快到舊土時,他才動身,進入山林深處。
時隔大半年,他又來這里了,即將進入這片地下實驗場。
他覺得,即便真有變故,自己也能支撐到老張趕到。
不過,他不認為女方士會和他動手,沒有必要,兩人可以先行密談一番,然后等老張出現(xiàn)。
這里果然成為女方士的地盤了,王煊自報姓名后,很快就被放行,有人請他進去。
他乘坐電梯,一路下行,大興安嶺的這片地下耗去了鄭家大量的資源,山底下是現(xiàn)代的樓層,像是有一棟棟魔天大樓,充滿科技感。
直到最后,他進入一片石窟區(qū)域,才有了古樸的感覺,進入女方士昔日的洞府中。
這里曾發(fā)生過羽化大爆炸,幾乎什么都沒有了,只余下由羽化神竹挖成的船,承載著女方士的肉身。
王煊再次到來,感覺完全不同了,這里充滿生機,仙霧流動,各種奇花異草遍地都是,藥香撲鼻。
不變的是那截神竹,依舊還在,通體金黃,直徑一米,被人剖開,制成小船。
竹船上還有十根枝條,都帶著葉子,不時灑落下金色光雨,落在那個一身白衣如雪的絕色女子身上。
不同于過去,她現(xiàn)在復蘇了,美目深邃,看他進來后,起身微笑致意。sm.Ъiqiku.Πet
可以說,她立身在這里,讓這片先秦洞府瞬間明媚起來,宛若仙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