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是個(gè)意外?!庇白臃驄D中的女子輕聲說道,話語柔和而又平靜。
這是啥狀況?張道嶺的兩只耳朵輕微扇動,動了神通,生怕被這對影子屏蔽,聽不到那種驚人的秘辛。
妖主被王煊反手擒拿,壓制在飛船中的固定吧臺上,她被氣的不輕,居然打不過王煊了,修長身段掙動,紅色長群發(fā)光,藕臂和大長腿都有符文綻放,還在對抗呢。
然而,無效,她擺脫不了。
現(xiàn)在,她稍微安靜了一些,不再掙扎,因?yàn)橐瓢噶?,聽她親娘的語氣,似乎真有大狀況。
這該不會真是她的親弟弟吧?有這么個(gè)兄弟的話,她更想暴打他了!
這個(gè)小子過去居然想看她跳妖仙舞,現(xiàn)在還反制她了!
王煊也一愣,那種語氣很親近,讓他心頭一跳。。
除卻方雨竹寧靜外,飛船中的人都露出異樣之色。冥血教祖咧著嘴,正在看戲。劍仙子也偏頭看來,很感興趣。
“你放手!”短暫的安靜,妖主繃不住了,被當(dāng)眾壓制,而且出手的還是王煊,讓她有些受不了。ъiqiku.
“安靜!”王煊拍了她后背一下。
“王煊!”影子中的男子又開口了,那意思是,你別動手!因?yàn)椋约憾紡膩頉]有舍得打過一下。
影子夫婦中的女子拍男子的手臂,道:“一碗水端平?!?
兩人都是在震動精神,沒有肉身在這里。
這句話一出,王煊愣住了,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真是親人?那他也算是……“仙子”,父母是超絕世?
老張瞇縫著眼睛,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感覺有點(diǎn)熱,解開了白襯衫上的兩個(gè)扣子,原本儒雅的氣質(zhì),現(xiàn)在略顯不端莊了。
“我去,老蚌含珠??!”冥血教祖更是直接,沒忍住,一口喊了出來。
然后,他就被教育了,影子夫婦是超絕世,有雷聲在他耳畔炸開,有妖音在他的頭顱中響起,震的他臉色煞白。
“真是我弟?”妖主妍妍被驚到了,時(shí)隔將近三千年,她的父母還能給她生下個(gè)親弟弟?她如同石化!
劍仙子春光明媚,蹲下身來,湊到妖主的近前,給她露出一張愈發(fā)燦爛的笑臉,美滋滋,什么都沒說。
但是,那意思似乎是,你弟弟幫我,而且現(xiàn)在壓制你呢。
“孩子,這是你在外面新結(jié)識的劍仙?嗯,小丫頭不錯,天賦非凡,我聽說過,近古仙道第一人。”影子夫婦中的女子開口。
很快,她又補(bǔ)充,道:“但是,別氣我女兒了?!?
姜清瑤笑道:“沒有,我是和她打招呼呢,妖主真幸福,修行兩三千年,還有父母在身邊,唉,她可以永遠(yuǎn)長不大?!?
“是啊,仙道之地獨(dú)一份,三千年了,還能見到自己的老父母,我都羨慕!”冥血教祖也觍著臉說道。
妖主神色不善,盯著劍仙子,道:“小丫頭,你找事兒是吧?說誰長不大呢,我征戰(zhàn)這么多年,縱橫仙界,一統(tǒng)妖族……”
“最終,還不是被你臭弟弟打敗了?!眲ο勺游⑿?。
王煊心中沒底,情緒起伏,先松手了,將妖主妍妍放開,今天實(shí)在太意外了!
妖主妍妍克制了,沒再和他動手,原本風(fēng)華絕世,艷麗無雙的她,今天很狼狽,十分被動,心情無法平靜。
“我說的意外,并不是指你有了個(gè)親弟弟?!庇白臃驄D中的女子笑道,看向妖主。
王煊長出一口氣,這應(yīng)該不是他父母,總算沒有“超綱”,人生未曾偏離原本的軌跡。
老張無比遺憾,原本還準(zhǔn)備看熱鬧呢,如果真是親姐弟,那對夫婦老來得子,那就有意思多了。
冥血教祖也無比失望,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不然的話,他剛才也不會沒忍住,喊出老蚌含珠幾個(gè)字。
方雨竹很淡定,她知道什么狀況。
影子夫婦中的男子說道:“我們的意思是,他踏上這條路,走到這個(gè)境地,實(shí)在出乎我們的預(yù)料。早先真沒有為他安排與鋪墊過,一切順其自然,到了現(xiàn)在,都是他自己蹚出來的路,實(shí)屬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