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巧冷笑一聲,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著少年。
“誰說那是一個女人了,你這不是什么都記得嗎?”
白色絲線立刻繞住了墨巧的脖子。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說,那個名字!!”
“咳咳.....為什....么?因為....你....怕她?”
鮮血一點點順著白色絲線滑落。
“你當(dāng)真要激怒我.......?”
少年的手抬起,一點點握緊。
“有些東西.....你逃不掉.......她是你的.....宿命.....”
就在少年要用白線切斷墨巧脖子的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什么。
隨著轟然一聲巨響,一根巨大的石柱是直插在少年身后的地面上。
而后一根巨大到夸張的長條形線蟲順著那柱子蜿蜒而下,無比丑陋的腦袋慢慢湊近了少年。
那巨蟲嘰里咕嚕張著嘴對少年一陣耳語。
永恒領(lǐng)主........你越界了......妄自尊大......這是來自界主的戰(zhàn)書......
就見少年抬手一揮,數(shù)把黑白色的長槍激射而出,將那線蟲連帶著巨大的鐵柱貫穿。
線蟲哀嚎著同鐵柱的碎塊一同倒地。
少年一腳踩在線蟲腦袋上,帶著殘忍的笑容低頭看著那畜生。
既然那肥蛆渴望和我開戰(zhàn),那就讓它洗干凈脖子等著。
說吧他直接徒手扯下了線蟲的腦袋,腐臭的粘液噴濺而出,讓墨巧看了有些犯惡心。
他轉(zhuǎn)過身,走向墨巧,然后將那惡心無比的碩大蟲頭舉起,展示在了墨巧的面前。
“做什么?你是小孩子嗎?還在向我炫耀戰(zhàn)利品?”墨巧恢復(fù)了平靜。
而少年臉上則是帶著興奮的笑容。
“這代表著和我作對的下場,你喜歡提那個女人,你說她是我的宿命,好,我會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把那女人的腦袋撕下來的,到時候我也會像這樣,將她的腦袋,展示給你看?!?
“......”墨巧微微地嘆了口氣。
果然是個小孩子。
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害怕會失去,一旦這種擔(dān)心到了一種極端。
那么就會生出一種毀滅欲。
只要我把她毀了,那就不用再擔(dān)心會失去她了。
“我真的有些同情你了?!蹦煽粗矍澳钦谝稽c點撕裂蟲頭的少年說道:“到底是什么樣的痛苦才能把你的心智折磨成這樣?!?
“說得沒錯,折磨?!?
少年扔掉了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的蟲頭,而后沖著墨巧吼道。
“為什么是我要接受這種折磨?!那個所謂的世界!就真的值得我付出那么多!那些人就真的如此廢物!全都要依賴我一個人?!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拋下那些人!成為可以吞噬一切,君臨一切的存在!?”
“因為你不是這樣的人?!?
“就是你這種人太多了!每個人都對我說這樣的話!我是什么人不需要你們來定義!現(xiàn)在.......”
他深吸一口氣,而后咧開嘴,再次露出了笑容。
“我感覺很好........我的力量足以勝過一切......你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從你那兒找到那個世界?”
唰——
少年的手突然伸出,直接穿透了墨巧的身體。
“你.....要做什么?”
但墨巧卻沒有覺得有任何痛苦,她只是覺得旅者的力量,那流淌在自己靈魂里的力量在這一刻,被這個男人給握緊了。
“別擔(dān)心,我還不想殺了你。”
少年的手慢慢往外拉扯。
隨后就看到他拽出了一絲白色的氣息。
“這么多,差不多夠了。”
咔嚓——
少年扯斷了那白色的氣息,而后仰頭一口將其吞入腹中。
“你到底想干嘛?”墨巧的身體現(xiàn)在感覺無比虛弱。
旅者的力量并沒有被奪走,而是被硬生生取走了一部分。
這一部分可以恢復(fù),但她無法預(yù)計,眼前這個男人會用這力量做些什么。
“安靜.......”
少年慢慢閉上眼睛,就仿佛是在品味著那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