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靈魂的牽引和攻擊,有的,只是那歌聲與琴音的入
不論瑪麗娜是關(guān)閉自己的六感還是凝聚全部能量鎮(zhèn)守靈魂,她卻依舊能夠清晰的聽到那悲戚的歌聲,每一句歌詞,都像是從她靈魂深處響起一般,她的靈魂已經(jīng)到了接近無法控制的地步。
“啊——,擁起落落余暉任你采摘,
啊——,留住剎那永遠(yuǎn)為你開?!?
激昂的歌聲和琴音瞬間達(dá)到**的最,瑪麗娜背后的神降術(shù),就在那一個啊字之中瞬間破碎,她的靈魂已經(jīng)失守,淚水噴薄而出,竟以泣不成聲,身體周圍的金光與紫光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只有頭頂上懸浮的那屬于葉音竹的紫色光環(huán)。
琴音突然變的輕了,和先前的激昂相比,此時卻如樹林中清晨那剛剛睡醒的小鳥在輕鳴。
葉音竹站在那里的身形緩緩轉(zhuǎn)向貴賓臺的方向,雙手落下,琴音之聲下裊裊余韻,但他的歌聲卻在目光注視向貴賓臺的那一刻最后響起。歌聲變得很緩慢,每一個字都格外清晰,盡管平臺以外的人無法感受到魔法的刺激,但僅僅是琴音與歌聲中的悲傷就已經(jīng)令所有人涓然淚下。
“那次是你不經(jīng)意的離開,
成為我這許久不變的悲哀。
于是淡漠了繁華只為你開懷,
要陪你遠(yuǎn)離寂寞自由自在?!?
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琴與歌之中,此時此刻。天地間好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貴賓臺上那冰冷死寂的雙眸流淌著無法克制地淚水,同樣的淚光自然也出現(xiàn)在那無法控制的琴歌始作俑者眼中。
“是他,是他,肯定是他。”蘇拉內(nèi)心瘋狂的吶喊著,盡管他沒有拿出古琴,只是用能量凝結(jié)的琴弦來代替,但是,除了他。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彈奏出如此動人心弦的琴曲?除了他,還有誰能唱出這樣的歌詞?
音竹。你要陪我遠(yuǎn)離寂寞永遠(yuǎn)的自由自在么?我好想。我真地好想好想,可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對不起了,音竹。
葉音竹被淚水浸濕變得朦朧地目光凝視著自己地愛人,蘇拉,聽到我的歌聲了么?我來了。
貴賓臺上的蘇拉猛地扭過頭,甩掉眼中的淚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的眼眸也重新變得冰冷起來。死寂的光芒不但沒有削弱,反而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強(qiáng)盛。
此時,其他人還都沉浸在葉音竹帶給他們的精神世界中,只有葉音繡自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蘇拉身上地變化,淚水順著面頰流淌而下,沾濕了頭上地面罩。
她認(rèn)出我了,她一定認(rèn)出我了。可是。為什么她卻恢復(fù)了冷漠?
撕心裂肺的劇痛險些令葉音竹無法呼吸,即使面對任何強(qiáng)敵。他也沒有現(xiàn)在這種近乎絕望的感覺。他想叫,卻偏偏叫不出聲來,胸口處仿佛壓著一座巍峨的山岳般。強(qiáng)烈的痛苦令他雙拳緊握,指甲刺入掌心之中也不自覺,只有鮮血順著手指悄然流淌。
正在這時,一聲長吁響起,“贊美法藍(lán)。我輸了?!?
動聽卻充滿驚訝的聲音將葉音竹從極度的悲傷之中拉了回來。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心中地悲痛竟然在瞬間蕩然無存。
法藍(lán)。是地,就是因為法藍(lán)的原因?。√K拉不肯與自己相認(rèn),不就是因為他那卑鄙地老師奪走了她地一魂一魄么?她怕連累自己,怕自己受到法藍(lán)的報復(fù)。
相通這一點,葉音竹眼底的絕望變成了堅定,蘇拉,你太小看我地決心了,不論面對怎樣的困難,這一次,我也不會讓你在離開我,我會用自己的生命、靈魂,乃至一切的一切來保護(hù)你的安危。
收斂情緒,葉音竹轉(zhuǎn)過身,面對光明圣女瑪麗娜。
此時地瑪麗娜和之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極大的變化,原本溫和的微笑和眼底地自信都已經(jīng)消失,失神的站在那里,她那潔白的魔法袍前襟已經(jīng)被淚水濕透,整個人都像是失了魂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就連手中的裁決法杖也失去了光彩。
“能告訴我這首歌的名字么?”瑪麗娜的聲音有些沙啞。
葉音竹點了點頭,道:“它叫《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