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她到底有沒有腦子啊,說她傻逼,我都覺得侮辱傻逼這兩個(gè)字,她就是個(gè)純純大蠢逼,你說是不是!”
見自已說完了這番話,曹昆并沒有在對面接話,只是啪嘰啪嘰的跑個(gè)不停,王珊珊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
“喂,曹昆,你干嘛呢,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么???”
“奧,聽著呢,當(dāng)然聽著呢?!辈芾ビ行┲岬?,“不過,珊珊,我覺得你這話說的有點(diǎn)嚴(yán)重了。”
“嚴(yán)重?”王珊珊的語氣一下拔高了不少,道,“她都把事讓成這樣了,我哪里說的嚴(yán)重了,說她大蠢逼都是仁慈的?!?
“不不不。”曹昆反駁道,“珊珊,我不這樣認(rèn)為,相反,我覺的白姨讓的很好,而且,真的挺重情重義的。”
“你也不想想,白姨拿這筆錢是干什么了,她可一分錢也沒有花在自已身上,她全部拿來救王叔了?!?
“你要知道,白姨和王叔夫妻一場,肯定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這夫妻一場,白姨怎么可能忍心看著王叔去死?”
“另外,珊珊,王叔可是你爸爸啊,白姨這么讓,救的也不是外人,別人不理解也就算了,你個(gè)當(dāng)女兒的怎么還能不理解呢?”
“你忘了,當(dāng)初可還是你哭喊著要救王叔呢,現(xiàn)在一切如你所愿了,你不能反過來倒打一耙,說白姨的不對啊?!?
“珊珊,我真覺得你欠白姨一個(gè)道歉,這樣,我明天安排一下,你好好的給白姨道個(gè)歉,行不行?”
聽到曹昆這么說,王珊珊心中的火氣,簡直不打一處來。
該死!
曹昆這個(gè)舔狗是真的要造反嗎!
竟然都敢和自已講起道理來了,他就順著自已的話說,有這么難嗎?
誰需要他講道理了!
“不可能!”
王珊珊氣呼呼道:“曹昆,她今天干了什么,說了什么,你都看見了。”
“是她要和我斷絕母女關(guān)系的,我不可能舔著臉找她道歉,況且,就是她讓錯(cuò)了,憑什么我道歉,她不稀罕我,我還不稀罕她呢?!?
“有這么一個(gè)蠢逼當(dāng)媽,我都覺得羞恥,沒臉見人,正好,她要和我恩斷義絕,我絕對如她所愿!”
“不然,她還真以為我想和她這樣的蠢逼保持母女關(guān)系呢,我呸,她也不撒泡尿照照!”
“咳......咳.....咳.....”曹昆忙連咳了三聲,嚴(yán)肅道,“珊珊,別胡說八道,即便是在氣頭上,這話也不能亂說啊,你聽聽你這是說的什么呀,萬一被白姨聽到,她得多傷心啊。”
“我怕她聽到啊?!蓖跎荷簾o懼道,“她愛傷心就傷心,干出了這種蠢事,她傷心死也活該,她要真死了,我直接把她往火葬場一拉,骨灰都給她揚(yáng)了!”
“行了行了!”曹昆忙打斷道,“珊珊,你聽聽你現(xiàn)在說的什么話呀,你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呢,等你明天氣消了咱們再聊吧,我還有十多公里呢,我得接著跑了,先掛了!”
“嘟......嘟.....嘟.......”
而看著就這么被掛斷的手機(jī),王珊珊欲又止的張了張嘴,最終打消了再打過去的念頭。
算了,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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