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廠房內(nèi),一片安靜。
血腥味在空中彌漫,混合著鐵銹和腐爛的味道。
讓人聞之欲嘔。
突然,響起玲玲稚嫩的聲音:“爸爸,怎么沒有動物的叫聲?
也沒有人說話?
是不是那些人壞人都走了?”
葉長青手輕輕地?fù)崦崃岬暮蟊常参浚骸岸甲吡?,爸爸再給你學(xué)一聲動物的叫聲,你猜猜是什么聲音。
喵~”
玲玲高興地喊叫:“貓,我猜到了,爸爸,是貓叫。
我好厲害對不對?”
葉長青嗯了一聲,其實他學(xué)動物叫,就擔(dān)憂殺人時候?qū)κ职l(fā)出的慘叫聲太恐怖,嚇到玲玲。
他就可以模仿動物的叫聲安慰玲玲。
此時沒有動手,他也不學(xué)了,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
現(xiàn)場氣氛極其怪異。
十幾個人拎著刀,人多勢眾,氣勢洶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他們像是提著刀,來看葉長青哄孩子的。
一臺破舊的機(jī)械上,金有鑫臉色蒼白,駭然地看著葉長青。
現(xiàn)在除了震撼就是震撼。
葉長青這個廢物,什么時間變得這么厲害?
手段恐怖地讓他后脊背發(fā)冷。
葉長青左手抱著玲玲,身形突然朝著十幾個壯漢沖了上去。
路過李俊的時候,順手拔出了鐵棍。
人如疾風(fēng),棍似旋風(fēng)。
疾風(fēng)過處,身后倒了一片。
等葉長青再次站住身形,身后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空氣中血腥味更濃了。
金有鑫嚇得想要逃跑,不成想下來的時候,從破舊的機(jī)械上摔下來。
痛得捂住腳不停地倒吸冷氣。
葉長青提著滴血的鐵棍,一步步上前,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
金有鑫嚇得魂不附體,不停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破舊的機(jī)器,他才開口哀求:“放……放我一馬。
我知道錯了?!?
葉長青眼中寒芒閃爍,握住鐵棍的手青筋暴起:“敢第二次動我女兒!
你錯得太離譜了。”
金有鑫嚇得身體發(fā)抖:“看在我姐姐曾經(jīng)是你媳婦的面子上,放我一馬?!?
葉長青冷聲道:“她在我這里沒有面子!”
金有鑫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褲襠里,一股淡黃的液體滲出。
冒著熱氣。
他恐懼地繼續(xù)求饒:“別殺我,求你別殺我,求求你了!\"
嗚~
鐵棍破空聲響起。
咔嚓~
金有鑫的雙腿被一棍砸斷。
葉長青提著鐵棍冷聲問:“說,誰是背后主謀?”
以金有鑫的能力,他根本調(diào)動不了這么多人。
無論是人脈還是資金。
一定有別人。
金有鑫痛得咬著牙,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吼叫:“是……是誰我不認(rèn)識,他直接給我了一百萬!
還…還說……以后讓我跟他混……啊……痛死了……受不了了……我都說完了。
你饒了我吧!”
嗚~
鐵棍與空氣摩擦發(fā)出爆鳴聲。
一棍落下,金有鑫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葉長青眼中的恨意宛如化不開的冰塊。
抬手甩手扔掉鐵棍,心中冷道:“殺你便宜了你!
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嗒嗒嗒~
葉長青踩著地上的尸體,踏著鮮血,抱著女兒,朝外走去。
“爸爸,你剛才是跟人打架嗎?”玲玲稚嫩的聲音響起,她仰著小腦袋,似乎在等葉長青回答。
葉長青學(xué)了一聲狗叫:“汪汪汪……”
玲玲撅起嘴巴:“不要學(xué)狗叫了,我問你話呢!”
葉長青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這么小的孩子,咋就這么聰明?
竟然騙不過去了。
只能硬著頭皮騙:“沒有,剛才幾條狗在干仗。”
玲玲突然葉長青的脖子:“真的有狗啊,那咱趕緊走吧!”